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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从哪儿听说的?铁鹰卫?”
“不,是我唐师妹说起过你。”
“那个被彭烈重伤的定山弟子?”凌岁寒才施展了阿鼻刀法,此时她体内的疼痛不比那青衫女郎伤口的疼痛轻多少,蹙眉思索片刻,“我不曾在她面前提过我的名字。”
“果然是你。但你在医馆的余大夫面前提起过你的名字,是以唐师妹后来知晓你姓凌。待她回到定山,将那日所发生之事禀告给了掌门,掌门嘱咐本门弟子找到你,以及那位谢大夫。”
“找我们?”凌岁寒偏头瞧了瞧谢缘觉,冷冷道,“找谢大夫是报恩,那么找我是报仇吗?”
“报仇?我不明白凌娘子的意思,是你救了唐师妹一命,这明明是恩,我们为何要恩将仇报?”
“她没和你说吗?我起初不想救她的,是她将彭烈的去向告诉了我,我不喜欢欠人情,才顺便送她去了一趟医馆。”
“我知道。所以实不相瞒,我和我师妹对你并无什么好感。但本门弟子行事,不凭心,只看重事实。无论如何,没有你,唐师妹伤重不治,必死无疑。这条人命的恩情,是我们欠你的。”
“呵。”凌岁寒闻言不知想到什么,忍不住冷笑一声,唇边的嘲讽之意极其明显,“那现在呢?我伤你一刀这笔账,你准备怎么算?”
“你刚刚施展的刀法诡异莫测,我从未见过,可是江湖传说中的阿鼻刀法?”
“你不是都听见了吗?”
“难怪世人都称它为魔刀,原来……你方才是被它控制,才止不住杀意的吧?你不是真的想要杀我——”
凌岁寒截道:“可我是真的想要伤你。”
这话让那青衫女郎怔了怔,她思索良久,确定自己与对方从前从未见过,遂道:“刀剑无眼,在我们比试之前,并未明确约定这场比试点到为止,我技不如人,自认倒霉罢了,没什么好说的。”她回头嘱咐师妹师弟们:“以后不许因为今日之事,而找凌娘子的麻烦。”
话落,她稍稍一顿,本来平和的语调突然略显严厉:“不过,我在此奉劝凌娘子一句,我听说阿鼻刀法在江湖流传数百年,大多数修炼此刀之人都变成了嗜血残暴的魔头,尽管也有例外,但这样的例外太少太少。你本身的武功已很是不俗,何必非要练如此危险的刀法?今日你伤我一刀,小事一桩,可倘若有朝一日,你受阿鼻刀法影响,彻底入了魔道,残害了无辜之人的性命,那么本门在报完恩以后,便不得不为民除害了。”
最后一句话带着教训的意味,凌岁寒听罢又气不打一处来,刚想与她争论,一个身影刹地掠了过来,按住凌岁寒肩膀的同时,冲着那青衫女郎展颜一笑:“还未发生之事,娘子用不着这般忧虑吧?你与我朋友又不认识,你不了解她为人,又怎知她不会成为那少数的例外?就像……我现在对娘子也很不了解,还未请教娘子姓名?”
颜如舜在旁听了半晌她们的对话,见这些定山弟子言行坦荡,不像是那等欺世盗名的伪君子,倒也难怪定山派在江湖中风评极好。她想不通凌岁寒与对方究竟有何旧怨,但实在不愿她们再起冲突,因此赶紧将话题转移。
“凌知白。”那青衫女郎又拱了拱手,爽快报出自己的名字,又问,“阁下是……?”
定山派掌门凌虚的唯一亲传弟子。
近年来以一柄凌霄剑扬名江湖武林的后起之秀。
——凌知白。
颜如舜当然有所耳闻,抱拳道:“原来是凌虚掌门的高徒,久仰大名。我嘛……我姓颜,颜重明,这名字不值一提,诸位大概没听说过。所以我们也别再互相介绍了,还是先处理另一件要紧事吧?”
凌知白道:“何事?”
颜如舜指了指一旁地上的尸体:“他是朝廷追缉的犯人,如今死在这儿是死有余辜,但这具尸体我们还是要交给朝廷的,能劳烦诸位去铁鹰卫报个信吗?”
丰山与铁鹰卫有一段距离,来去一趟,肯定是颜如舜的速度最快,但她只怕自己一走,无人再调和凌岁寒与定山派的矛盾,她们一言不合,又得吵起来甚至打起来。指望谢缘觉与尹若游劝解很难,谢缘觉不喜多管闲事,一般不会参与他人的争端;尹若游虽也能说善道,但她擅长的是火上浇油,而非息讼止纷。
凌知白点点头,又回首道:“你们谁去?”
早在凌知白与凌岁寒谈话之时,已有一名医术较好的定山弟子拿出金疮药,为师姐处理她肩上的伤口,此时刚刚给她包扎妥当,闻言立刻道:“我去吧,我顺便去医馆请个大夫。”她凑到凌知白耳边,小声问:“师姐,你……你是不是觉得很痛吗?你以前受伤,我也没见你脸色这么难看,眉头皱得这么深。”
凌知白沉下面孔,不愿回答这个问题,然而语气柔和许多:“好,那你和卓师妹、许师弟一起去,路上小心些。”
那弟子点点头,转身就走,忽听一个冷冷淡淡的声音,好似薄冰抛到她的耳朵:“不必请其他大夫了。”
谢缘觉蹲在地上,打开自己的药箱,箱里有纸有笔,她提笔在纸上写下一张方子,递给了凌知白:“普通大夫治不好阿鼻刀的伤。待你们下山以后,照着这方子抓药服用。”
凌知白低头看了会儿这方子,不由得心生疑虑,试探道:“娘子是——”
“是,我姓谢,双名缘觉,缘分之缘,觉悟之觉。”不待她的话问完,谢缘觉已主动自报家门。
唐依萝对凌岁寒印象不好,对谢缘觉的印象倒是颇好。是以凌知白对她的态度完全不同,立即率领身后众师妹师弟向她行了一个大礼,郑重道谢后,又微笑道:“此番我们来京,唐师妹也与我们同行,不过她之前伤得太重,我们不愿让她劳累,便没让她跟着我们一起上山。现下她和其他几位同门住在城中一家客栈里,如果她能有缘再见到谢大夫,定会很欢喜的。”
“你也知道我是大夫。我为她治伤,已收取她的诊金,联系我们之间的是利益,而非恩义,你们不必这般谢我。”
定山派弟子都是重情重义之人,谢缘觉十分相信这一点,正因如此,她不愿与她们有太多牵扯,杜绝一切与她们成为朋友的可能。
她不希望定山派的弟子今后为她伤心。
伤心的滋味不好受——她为山岚伤过心,她很清楚这一点。
其实不仅定山派的弟子,自她离开长生谷以后,对于途中遇到的任何人,她都有意与她们保持距离,以冷漠示人。而这段时间之所以与凌岁寒等人朝夕共处,确实是因为机缘巧合,一桩事赶着一桩,让她们不得不同住在一个屋檐下。
不过……谢缘觉的念头转到此处,便下意识侧首望了颜尹凌三人一眼,又暗暗心忖,等铁鹰卫的事处理完毕,再为尹若游找到解药,自己也是该离开无日坊,另寻个地方居住。
颜尹凌三人不知她内心想法,见她突然向自己看过来,且神情似乎有异,还当是她身体又不舒服。颜如舜望了望天色,笑道:“太阳这么亮,是正午了吧?是该用午食的时候,我去附近瞧瞧有什么小摊。”
凌知白道:“不必麻烦,我们带的有干粮。”
她拿出干粮,给她们四人都分了一些,分到凌岁寒面前的时候,凌岁寒闭上眼睛,声音不咸不淡,依然冷淡得很:“我和你们的关系没那么好。”
凌知白直接将食物放到她身旁,转身到了另一边的空地坐下。
在场所有定山弟子都到了另一边的空地坐下,纷纷围着凌知白询问她的伤势。凌知白不愿让他们担忧,尽量舒展眉眼,勉强笑一笑,道自己无碍。众弟子满腔怒气,却不能对着凌岁寒发作,一阵压抑的沉默过后,突然一名入门不久的新弟子疑惑道:
“师姐,既然你事先不知道这里埋着彭烈的尸体,那你到底为什么带我们来这儿?”
凌知白抬眸,视线移向前方那座小庙。
“又有一年不曾来此,那庙里大概又结了不少蜘蛛网,我现在不便动作,你们待会儿去庙里打扫一下。”
第79章凌霄宝剑侠士风,诽语谗言小人心(五)
“那是什么庙?供奉的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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