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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谁说,我、我们瞎猜的……”阮翠发现自己肯定是猜得不对,这才有些不好意思,又小声问道,“那你们是朋友关系吗?”
朋友?尹凌谢三人都未答话,下意识向着彼此望了望。
对于尹若游而言,她与颜如舜本应有着血海深仇。然而她自幼被父亲抛弃,也从未期待过所谓的父爱,颜如舜对于父亲的态度,她自认为或多或少能够理解,因此她从始至终都未把颜如舜当做袁成豪的女儿看待。当然,她母亲的仇人不仅仅是袁成豪,还有颜璎珞……尽管如此,在这件事上她仍无法迁怒于颜如舜。
只因她不得不承认,在这个丑陋又肮脏的人间,颜如舜与凌岁寒、谢缘觉一样都是罕见的美好。
无论她们三人有怎样的身份来历,她的眼中只看得见她们三人本身。
可是朋友么…
这几日与她们在昙华馆朝夕相处,时间越久,越让她发觉,自己与颜如舜的相处感觉,相比自己与凌岁寒、谢缘觉相处的感觉,似乎并不相同。唯有与颜如舜在一起之时,不单单会让她感到完全的放松,偶尔心底还有几分别样的愉悦感觉——她自幼生活在风月场所,即使她还未真正爱过谁,她在很早以前便已确定自己只会对女人有兴趣,所以她太明白这究竟是一种什么感觉。
一点点超出朋友*的好感。
尹若游并不喜欢被感情牵绊,幸好,目前仅是一点点而已。
在她们三人沉默期间,阮翠自言自语:“也不太像……”
“不像?”尹若游道,“为什么?”
阮翠道:“如果是朋友,你们互相的称呼怎么这么客气呢?我的朋友从来不会叫我什么阮娘子,也不会直接叫我的名字,她们都是叫我小翠的。”
尹若游若有所思,淡淡笑道:“你说得好像有道理……”
又过一阵,天色愈渐黯淡,颜如舜手里端着一个托盘,终于从厨房走来正厅,将盘里的饭菜一样样放在桌上,又道:“今天人多,这些饭菜必定不够,你们若有谁饿了,先吃着吧,我再去厨房做。”
“重明。”尹若游突然唤了她一声。
颜如舜回过头:“尹娘子有事么?”
“你还是叫我阿螣吧。你们不是都已知道我的小字了么?”尹若游莞尔一笑,“我也会做几样菜的,我去厨房帮忙。”
颜如舜双眉一挑,打量她片刻,倏地展颜道:“阿螣……好。”
于是乎,在昙华馆重新修缮完毕的当日,她们与三十来名新认识的“邻居”同吃了一顿晚饭。
饭毕,百姓们陆续告辞,城中的闭门鼓早已响起,浑厚鼓声悠悠传到无日坊之内,四人准备明日再前往有朋客栈与定山派弟子见面。
而今日,正是段其风带着春燕等人前来长安的同一天。
第87章引蛇出洞留暗记,群雄问罪是耶非(六)
翌日清晨,风清日丽,四人索性将朝食端到池塘边的凉亭里食用。
干净整洁的院落,果然更令人心旷神怡。
而用过饭,凌岁寒起身准备出发,颜如舜犹坐在石凳上,盛着酒的金杯在她手中不停转动,杯中酒丝毫不洒,沉吟道:“我昨晚又想了许久……”
凌岁寒受不了她话说一半,追问道:“想什么?”
颜如舜终于笑着将手中金杯里的酒一口饮下,继而道:“你不是很讨厌定山派么?如果你再次见到她们,你的心情一定会很糟糕。要不……你留下来,等我们的消息?”
这似是对凌岁寒的关心,凌岁寒闻言正要道声谢,刚张开口,忽察觉到不对劲,歪头打量起颜如舜:“你还担心我高不高兴?”
“好歹我们现在也算朋友,我不能关心你的心情么?”
“我那天已经出了气,现在……除了望岱他们三个以外,其余定山弟子我倒也没那么讨厌。你不希望我再和他们见面,到底是关心我的心情,还是怕我又和他们打起来,彻底与定山派结仇,就不可能再向他们讨要火焰莲了?”
“既然你已猜了出来,我如果继续骗你,想必才会真正让你的心情变得更加糟糕。那我不再骗你,我确实有此顾虑,所以……”
“依我之见,火焰莲如此珍贵,定山派愿意将它送给我们的可能微乎其微。”尹若游突然插话,悠悠道,“你若还想对付他们,不必顾忌谁,只是行事小心一点为好。”
从始至终,尹若游就没指望自己所中之毒能够。因此她完全支持凌岁寒的一切行为,若非看在谢缘觉似对定山派有些好感的份儿,只要凌岁寒愿意,她甚至打算为凌岁寒提供帮助,制定计划,神不知鬼不觉地让定山派的望岱等人吃亏。
凌岁寒见她这般态度,反而由衷希望她们能够讨药成功,同样担心自己到时控制不住脾气,又和那些定山弟子起了争执,思索道:“罢了,不去就不去,能好好休息一天,谁不愿意?”
尽管今后,她大概迟早还会再见那些定山派一面,目的乃是查出对方每年专程前往丰山祭拜父亲的原因。但这件事本来也不能当着谢缘觉等人的面询问,不然太容易暴露自己的身份,须得寻一个合适时机,私下调查。
待颜如舜与尹若游、谢缘觉离开以后,凌岁寒仍坐在凉亭之中,百无聊赖,索性伏着石桌打起盹,清风吹拂,舒适的阳光照在她的背上,也不知时间过去多久,骤然间一阵“砰砰砰”的急促敲门声吵醒了她。她睁眼起身,本当是颜尹谢三人归来,但走在路上,转念又想,若是她们何须敲自己家的门?而无日坊的百姓也不大可能敲得这般用力,听声响似乎要将这扇门砸烂。
她蹙眉行至大门口,推门望去,只见黑压压一片人影,个个佩剑带刀,显然都是练家子的江湖武士。
偏偏他们既非铁鹰卫官兵,亦非定山派弟子,对于凌岁寒而言陌生得很。
正在凌岁寒狐疑间,对面人群中一名络腮胡大汉已先向她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这语气很冲,毫不客气。
自她入长安以来,询问她姓名的人很多,语气大多是平和温和的,面对这样的无礼之人,以凌岁寒的性子怎可能给对方好脸色,冷冷道:“我姓甚名谁与你们何干?我凭什么要告诉你们?”
“你不敢告诉我们,是怕了吗?”
“不想告诉你们名字,就是害怕?那你们来找我,连自报家门都不肯,是在怕什么?”
“呵!你倒是会诡辩,好,那我现在就告诉你,本人行不更名坐不改姓,孙捍天是也!”那络腮汉子说到此处一顿,他身旁其余武士也纷纷挺胸抬头,颇为骄傲地报出自己的姓名,随后厉声问道,“现在,我们能问你了吧,你是不是叫凌岁寒?”
什么“孙捍天”也罢,“张垚”“祖雄”“涂万通”等等也好,这些名字,凌岁寒大多有所耳闻,都是江湖里的豪杰,她更觉诧异:“谁和你们说的?你们怎么知道我住这儿?”
“看来你不否认了?你的的确确就是妖女召媱之徒——凌岁寒?”
凌岁寒的眉目瞬间覆上一层寒霜,眼中隐约一点杀气闪现:“不是。”
“不是?你是说你不叫凌岁寒,还是说你虽叫凌岁寒,却不是召媱的徒弟?”
“我姓凌,双名岁寒。”凌岁寒大大方方、坦然自若地道,“召媱是我的师君,我是她唯一的亲传弟子。但你们说错一点——她是这世上最好、最有侠肝义胆之人,而不是什么妖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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