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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回长剑之前,拾霞却封住了秦艽与朱砂的武功,正色道:“过了今日,你们的穴道自然解开。我们也只放你们一天,待你们穴道解开的时候,也就是本门弟子再次追捕你们的时候。”
秦艽笑笑不说话,刚转身,凌岁寒忽然将她又唤住。
“这世上有什么法子能治好她的病?菩提心法也不行吗?”
“你们知道的还真不少,她如今已将菩提心法练到第几层了?”
“第七层。”
“菩提心法总共第九层,除非她也练到第九层,按照传说而言,自是百病皆消。”秦艽叹息的声音里透着不再掩饰的惋惜遗憾,“希望她能做到这数百年来的第一人吧。”
随后,秦艽上了马车,回头看向还呆立原地的爱徒,语气柔和许多:“还不走吗?”
朱砂犹豫少顷,答了一声:“是。”继而迈步往前,却是登上另一辆马车。
别人不够了解朱砂,唯有与朱砂相处甚久的春燕陷入疑惑,今日朱砂的表情神色都太过反常,是她从来没有在朱砂脸上见到过的。
春燕若有所思。
卯时,天是一片灰蒙蒙的,雾气迷茫。尽管宵禁已结束,街上行人并不多,马车行在空旷寂静的大街上,朱砂坐在车内也沉默半晌,忽伸手抓住一只白貂的后颈,把它提了过来。
这白貂乃是诸天教弟子奉圣女之命所饲养,自幼喂以各种毒药,毒性从轻到重,从弱到强,大概再过三个多月,便可功德圆满,将它养成剧毒之物。那弟子不知圣女这时突然把它抓过去是何用意,愣了一下,随即只见朱砂又从怀里摸出一把匕首,在那白貂的背上划了一刀。
赤红鲜血登时涌出,那白貂疼得惨叫,四肢乱蹬,挣扎个不停。朱砂死死按住它的身体,另一只手仍握着刀,在它身上割下第二刀第三刀第四刀……每一刀都不伤及要害,只是鲜血不停流出,渐渐地那白貂全身上下已没有一块好肉,朱砂的唇角这才浮现一点微笑。
她扔下匕首与白貂的尸体,低头看着自己双手染上的鲜血,终于能够将心中的疑惑问出声:“原来师君还有一个师姐和一个师妹,她为什么从来不告诉我呢?”
车内其余弟子已被吓傻,哪里还敢答一句话。
“一定是因为她很讨厌她们,她不想再提到她们。说不定她都已经把她们给忘了,那个尹若游还要莫名其妙地重提旧事,你们说对不对?”
依然无人敢出声,只怕自己答错了哪个字,下场变得与那白貂一样。但朱砂自己找到理由,很是欢喜,当即命车夫停车,一跃而下,随即上了秦艽所在的那辆马车,笑容满脸叫了一声:“师君。”
秦艽看见她手上的血,也不询问缘故,只拿出一块手帕给她擦了擦血迹,沉吟道:“前些日子你看了那么多中原武林的资料,应当听说过长生谷的九如吧?她俗家名字杜衡,确实是我的师姐,只不过我早已与她决裂,至今十年未见,十年未有联系。我想我以后也不会再和她见面,便不曾与你提起此人。”
朱砂听到那句“决裂”,心情更加舒畅:“那还有一个……”
“她叫曲莲……”秦艽提到她,声音却明显顿了顿,“已经过世很多年。”
朱砂敏锐地感觉到不对,笑容也跟着顿住,掌心攥紧适才秦艽给她擦手的那块手帕,内心深处的潜意识让她没有过多探究这位小师姨的死因,话锋一转道:“师君,那个九如是不是做了对不起你的事?要我帮你除掉她吗?”
秦艽捏了捏她脸蛋,笑道:“你之前想要帮我灭掉定山派,如今造成的结果你也看见了?”
“是我没有准备好。”朱砂气鼓鼓地道,“下次——”
“好啦。”秦艽打断她的话,“定山派今后必定是我们的敌人,但杜衡……我刚才已说过,我以后也不会再和她见面,别多生事端。目前我们最要紧的,是想一想接下来该前往何处。”
朱砂道:“要出城吗?”
在长安城内的诸天教弟子只是一小部分,她们大部分手下在距离长安城甚远的山林安营扎寨。
秦艽摇首。
她要让大崇千千万万的百姓都信奉诸天教,最好的方法是借助朝廷的力量。可惜定山派没完没了与她作对,导致贺延德已对她生出怀疑,除了贺延德,在这长安城中还能找谁合作呢?
思来想去,秦艽表情越发凝重,霍然下定决心,吩咐车夫:
“去云景驿。”
松风原上,定山派众人犹在歇息。如秦艽所言,引神香本身不算剧毒,只是让他们感觉到胸闷气短,颇为难受而已。既然不会危及生命,他们便没要秦艽为自己解毒,不然倘若对方趁机给自己下了真正能要人性命的剧毒,反而不妙。
尹若游静静坐在一旁良久,神色悠远,望着遥远天边一缕破晓的微光,不知想着什么,但眉目本是极平静的,直到又过一盏茶时间,骤然间她身子不受控制地抽搐了一下,眉头拧起,头也痛,心口也痛,四肢百骸与五脏六腑全都剧烈地痛了起来。
——秦艽还真没骗人,七苦散之毒已从七天发作一次变成两天发作一次。
她赶紧伸手入怀,欲要取出谢缘觉为她配制的临时解药,然而颤抖的右手已有些不听她的使唤,颜如舜见状立刻帮她拿出药丸,给她喂下。
半晌,她呼吸这才渐渐平缓,恢复正常,左右望望,只见在场所有人都已把担忧的目光投向她。
这其中自然包括定山弟子们的目光。
尹若游轻声笑了一笑:“其实我们认识的时间不长……在你们心中,我绝对比不上你们的师姐妹和师侄重要。”
“师姐当年是偶遇秦艽杀害无辜,才紧追秦艽不放,要杀她除害。”拾霞听懂此言之意,勉强笑笑,语气却是极为郑重,“如果我们今日为报仇而选择弃他人性命于不顾呢,岂非辜负了师姐初衷?何况这一次没有你们的帮助,我们本来也抓不住她们。”
“我们既然能抓她第一次,自然就能抓她第二次。”颜如舜的语气比起以往甚至更加轻快,有意让沉重的气氛变得轻松,继而转头看向角落的一名女郎,“燕娘子,可以这么叫你吗?”
春燕一呆:“你叫我?”
颜如舜笑道:“你的事,是我们猜出来的。望岱道长见我们猜得大差不差,所以才没再隐瞒真相。刚才为对付秦艽,阿螣她不得不当众提起此事,你莫见怪。”
春燕立即摇摇头,以往的怯懦几乎消失不见,尽管说话声音仍不够大,言行举止已不再那么畏畏缩缩,微笑道:“我明白的,你们的做法当然都有道理。”
众人更难根据她脸上表情看出她心中的想法,反而为她的变化感到欣慰。
颜如舜又对望岱道:“我和她能借一步说话吗?”
适才望岱本来还想让秦艽交出春燕的妹妹,他才肯放了她,岂料颜如舜在他耳边悄悄说她们已查到春燕妹妹的下落,只不过此事不能让太多人知晓。他猜颜如舜这会儿要和春燕谈什么,遂点了点头。
须臾,春燕起身跟着颜如舜去了角落,面露疑惑之色,颜如舜笑道:“你不好奇我们为什么能猜出你的事吗?”
春燕好奇,但她不问。
“其实有人一直在委托我找你。”颜如舜低声讲完来龙去脉,自然也说出抵玉如今已离开藏海楼,不必再受任何人束缚之事。
出乎她意料,春燕好像并不如何欣喜,只是微微牵了牵唇角,便算作是笑,而那笑意淡得仿佛风一吹就消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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