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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还能是什么缘故?!难道就因为她是召媱的徒弟,圣人便认为她的武功能胜过我!”
“不,这自然不会,圣人之前说过,她年纪那般轻,怎么可能及得上晁先生数十年的功力。只不过……”那亲信似乎有几分犹豫,吞吞吐吐半晌,才终于在晁无冥犀利的目光之中开口回答道,“只不过圣人还说,正因为她年轻,今后她的武功只会越来越强,而晁先生毕竟年迈,常言道人生七十古来稀,先生你已六十余岁,万一什么时候你与世长辞……”
“砰”的一声,那亲信还未把话全部说完,勃然大怒的晁无冥一掌拍在桌上,深红色的酸枝木长桌在刹那间断裂为两半。
晁无冥在魏恭恩麾下效力多年,甚至替魏恭恩干了不少脏活,起初确实是有看在对方是自己爱徒义父的份上的原因,然而这些年魏恭恩对他优礼有加,敬若上宾,他内心渐渐充满感激之情,如今是真心实意要报答魏恭恩的知遇之恩,哪里料到对方居然怀有这种想法:
——自己还活得好好的呢,他已打算找人代替自己,难道是他当上了皇帝,便原形毕露了?
晁无冥越想越气,眼中不禁浮现一丝杀气,那亲信立刻劝他息怒。
“公主让我告诉晁先生,千万莫要因为此事而与圣人起冲突。圣人毕竟已登基为帝,天子之尊,与以往不同,晁先生在他面前说话不能再似从前那般随便。既然凌岁寒之事已成定局,何不顺势而为,利用她一番呢?”
“利用?”
“公主说,她既是召媱的徒弟,对召媱的了解必定极深,比苏英对召媱的了解更深。”
“哼。”晁无冥冷笑,“可是苏英会骗人,凌岁寒就不会骗人吗?”
“凌岁寒与苏英不同,根据公主对凌岁寒的调查,她性子偏激,平日里行事确实是睚眦必报,何况父母之仇不共戴天,她更不会忘记。但晁先生的担忧也不无道理,她究竟是不是在骗人,晁先生不妨再试一试。”
晁无冥紧绷的脸色有几分松动,似乎把这话听进了心里。
那亲信见状继续道:“再过三日,圣人不是要亲临城郊的大华寺上香祈福吗?这是圣人登基后第一次出宫,路上恐怕不会太平,倘若真遇到刺客,晁先生不必急着出手,就让凌岁寒与那刺客斗上一斗。”
晁无冥沉思良久:“你先让她离开,今日我不想见她。”
“是。”
凌岁寒吃了顿闭门羹,倒在意料之中。但她确信,以晁无冥对师君的仇恨执念,纵然今日不见她,以后也一定会见她。
而她不能再着急,不能再冲动。
离开太康宫,凌岁寒也未立即回到自己的住处,在洛阳城中四处走了走,深入民间市井,原本是想要从百姓们的口中打听出魏恭恩攻入洛阳后的举措情况,岂料反而在城中发现不少诸天教弟子,让她打探到另外一件大事:
——前不久诸天教圣女朱砂在长安死亡,秦艽得知消息,已迅速赶赴长安。
恰巧她与凌岁寒错过,导致凌岁寒没能在洛阳看到她。
朱砂居然死了?凌岁寒心下甚感疑惑,舍迦绝不可能杀人,难道是重明和阿螣或者哪位定山派弟子所杀?但无论她是如何死的,这总归是一件好事,凌岁寒好奇一阵,也不再在意。
三日后,大冀天子魏恭恩驾临位于洛阳城郊的千年名刹大华寺,凌岁寒随行保护。
天子出行,前有鸾旗开道,后有属车护卫,放眼望去都是黑压压一片的铁甲兵士,浩浩荡荡,气派非凡,而沿途的平民百姓全部退避三舍,即使真有刺客也难以接近。哪知道车驾行到中途,魏恭恩所坐马车的前方草地蓦地裂开一个口子,剑光冲天而起,一名黑衣女郎手持青光长剑,出其不意掠到车辕之上,一脚踢下车夫,同时长剑刺出,剑尖距离魏恭恩胸膛仅有半寸,魏恭恩几乎被那凌厉的剑气激到汗毛直竖。
他下意识呼唤晁无冥的名字,才刚刚叫出一个“晁”字,果然只见一道白雪似的刀光在旁闪现,顿时挡住那刺客的剑招。
然则魏恭恩定睛一看,保护自己的功臣,竟不是他所期待的晁无冥,而是数日前才投效自己的凌岁寒。
刀剑相交,星火乍起,那刺客一击不中,知道自己遇上硬茬子,自然不会傻乎乎血战到底,倏地一跃三丈高,飞身跃上附近最高的一株大树。四周官兵不会如此高明的轻功,纷纷拔出兵刃,却无法追击,唯有凌岁寒纵身一掠,也跟着追到大树之上,本想做个样子随意挥几招便将刺客放走,忽然感觉背脊一阵微微刺痛感。
——与那日她在太康宫宣明殿感觉到的刺痛感一模一样。
——又有人在暗中注视自己?
在如今的洛阳城中,能有这等本事让自己感到如芒在背的高手,恐怕非晁无冥莫属。而以晁无冥的眼力,他岂能看不出自己是否放了水?凌岁寒分外纠结,即使自己有心放过这名黑衣女郎,晁无冥一旦出手,对方仍然免不了被擒被杀的命运。
无奈之下,凌岁寒只能施展全力,与对方过了十来招,占尽上风。那刺客武功显然远远不及凌岁寒,越打越是吃力,突然凌岁寒又一个变招,虚虚实实,一招之中七个变化,令那刺客眼前一花,右肩已被凌岁寒的长刀砍中。
“好功夫!”剧烈的疼痛让她右手不自禁地颤抖起来,长剑瞬间脱手,“咣当”落于地面,她却同时冷冷道出一句,“可惜是个助纣为虐的小人!”
凌岁寒手腕一翻,长刀倒转,用刀柄封住她身前神藏穴,看一眼她右肩伤口涌出的鲜血,咬了咬自己的下唇,让自己也感觉到痛意,随后将她带到地面。
这时凌岁寒已收刀入鞘,左手在那刺客背上一推,直接把对方推到附近官兵的手中。正是那一刹,凌岁寒手掌又倏地拂过对方背部魂门穴,动作隐秘,她确定即使是暗处的晁无冥也不会发现——此前她与谢缘觉深入讨论阿鼻刀法与菩提心的异同之时,谢缘觉曾与她说过,人体某些穴道是相通相连的,只要使用特殊手法,其实能够通过不同的穴道解穴,她对谢缘觉说过的话都记得清楚,自然记得其中一个例子便有神藏与魂门两处穴道——果不其然,那刺客全身一阵轻松,忽然感觉自己似乎又能动作,旋即只见凌岁寒向自己眨了一下眼睛。
那刺客蹙了蹙眉,假装自己还是动弹不得的样子,任由官兵按住自己的肩膀。今日随天子出行,官兵们不可能带上枷锁器具,只得找了根绳索将她绑住。
凌岁寒这才走到魏恭恩面前,魏恭恩夸赞了她几句,便转移目光,要审问那名刺客。
“陛下,这地方不安全。”凌岁寒当即道,“不如派人先将她押入大牢,待陛下在大华寺上完香,回宫以后,再审问她不迟。”
纵然不得已深入虎穴,与虎为伴,凌岁寒依然是把情绪写在脸上的人,永远做不到卑躬屈膝地与仇恨之人说话,一张脸冷得犹如覆满霜雪。
本来先前魏恭恩甚是厌恶她的态度,但今日得她救驾,对她印象好转,不再介意她脸色的冷淡,心忖她此言确实有理,遂点了点头,派一队官兵押解刺客回城,又命车驾继续启程,往大华寺行去。
那大华寺的主持乃一代高僧,德高望重,几乎算得上*当今天下佛门领袖,近日他终于带领大华寺内一干僧人向魏恭恩俯首称臣。魏恭恩大喜过望,因此这趟大华寺之行是不能半途而废的。
余下的路程顺利,车驾到达大华寺,魏恭恩在大雄宝殿与主持说话。凌岁寒则守在殿门外,忽见一名腰悬铁剑的高大老者不知从何处出现,一步步向她走来,站在了她的身边。
四周官兵都未阻拦此人。
凌岁寒偏头将他打量半晌:“你是谁?”
“三日前,你不是来找过我,想要见我吗?”晁无冥沉声道,“我们谈一谈吧。”
凌岁寒握紧刀柄,本是想要循序渐进,慢慢与他周旋,然而亲眼见到仇人的那一刻,她心中怒气登时燃起,仍是按捺不住,脱口问道:“左盼山是你的徒弟?”
晁无冥道:“他不是一个好徒弟,但确实曾拜我为师。”
凌岁寒道:“那么苏英在你手里?”
晁无冥道:“你想救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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