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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珀克的呼吸逐渐变了调,掌心的床单也被揉的皱巴巴,他用力踩在跟石头一样坚.硬的肩膀上,怕喊出来的声音太婉转,只能咬紧自己的牙关。
灭.顶的感觉从脊椎深处,嘭的一下将整个大脑皮层覆盖。
不是说什么也不做吗?
他掌心的床单变成了洛斯的头发,用力的抓着,想让对方感觉到此时的他有多崩溃。
可以了……停下吧。
他骨头缝都被这场风暴卷的又酸又软。
迷迷糊糊的,他察觉到洛斯钻了出来,它整张脸都湿漉漉的,睫毛上还沾了小水珠。
“喜欢吗?”
它直白的盯着珀克咬破的嘴唇,心底某个念头开始蠢蠢欲动。
它的目的过于明显,让珀克瑟缩了下,立刻结结巴巴的反驳着:“你……想都不要想!”
珀克像是只被踩到尾巴的炸毛猫,看上去气势汹汹,其实早就在洛斯的手心里,软成了一滩水。
他不自在地抿了抿唇瓣,不受控制的想,如果真的去吃洛斯,大概会直接顶到胃吧。
那个长度……
嘶,不能想,珀克你堕落了,你竟然开始有那样的想法,他一定是受到了洛斯的传染,这个高等种,它总是有千百种办法让他缴械投降。
洛斯静静地欣赏了一会儿珀克变幻莫测的神色,笑了声:“你在想什么?”
啊?
珀克忘掉脑海中那些不和谐的画面,有过一次的大脑还沉浸在余韵里,反应也跟着慢了半拍;“没……没想什么,但我们不是说好只是单纯的睡觉吗?”
洛斯一顿,脸不红心不跳的重新侧躺到珀克身边,它的嘴唇水光滟滟,唇角还沾了点白。
那张脸又过于漂亮,湿漉漉的头发和眼睫毛,让珀克总有种幻视祸国妖姬的异样美艳来。高等种上辈子大概是个什么妖精吧,不然总是这么会,跟天天吃了药一样。
珀克有时候都感觉不到自己的发.情期,因为每天洛斯都会让他吃的特别饱特别满足。
“我没做啊?我只是想让你放松一些。”洛斯说,抬高珀克让他枕在自己的胳膊上。
两个人严丝合缝的贴在一起,洛斯才感觉到满意:“睡吧。”
等睡着之后,它还有要紧的事情做。
珀克等了会儿,发现洛斯真的只是单纯的抱着他睡觉后,便不自觉地放松了下来,枕着洛斯的胳膊,翻个身背对着他,一天的劳累和被洛斯用嘴来了一次之后的身体,很快就让珀克进入了梦乡。
夜色凉如水,床榻的一侧温度却奇高。
洛斯将自己挤了进去,被温热包裹后它的眼底都染上无边的暗色。
想要更多,怎么样才能永远的留在里边不出来?
它觉得自己对珀克真的有一种无边无际的瘾,并且这个瘾目前无药可救。
并没有随着时间的流逝而减弱半分,相反得到的越多,越感觉离不了,一刻都离不了。
珀克再次从洛斯的怀里醒来,衣服不翼而飞。
干燥滚烫的胸膛让他短暂的失神了会儿,然后发现自己的手正放在洛斯精壮分明的八块腹肌上,甚至还下意识的捏了捏。
手感很好,弹性十足。
“别乱动。”带着睡意的嗓音从头顶传来,洛斯眼都没睁,把他摁了摁。
感觉到火山有喷发的趋势,珀克一个挺身忙不迭的远离了这片危险区域,从床尾捞过衣服穿好后,珀克这才注意到洛斯萎靡的神色。
“你一整晚都没睡?”
洛斯从鼻腔里发出一声意味不明的轻哼,算是回答。
珀克看着它一阵沉默,这种奇怪的沉默让洛斯不得不睁开眼,去看他在想什么。
但没看出来,因为珀克已经收拾好并打算出门。
洛斯没多想,将残留着珀克味道的被子将自己包起来后,开始了它的睡眠时间。
在去往摆摊的路上,珀克开始有些担忧,洛斯的状况看上去实在不太好,昼夜颠倒,没有活动时间,经常不晒太阳,就好像是一只在等待着死亡来临的高等种。
珀克无法对洛斯感同身受去想它之前到底伤的有多重,但这样再继续下去,他真的担心洛斯哪一天会因为常年熬夜和疏于锻炼而猝死家中。
想到这个可能,珀克不自觉的打了个寒颤,必须要把改变洛斯的生活作息提上日程了。
营养液依旧畅销,学院门口的守卫没有松懈半分,但仅仅一天的时间,珀克就发现学院外的虫比之前少了些。
每只虫都有趋利避害的天性,大概真的是有大事要发生吧。
“听说港口被封了。”旁边的迪林给珀克分享着刚刚收到的消息。
珀克震惊,想到自己唯一一次前往港口时看到的那些虫来虫往的繁荣景象,喃喃着:“那是不是要打仗了?”
他看世界新闻的机会不多,但一个国家在危急关头第一时间就会封锁对外港口和航班。
“不知道。”迪林也没心思在摆摊上了,如果真的要开始战争,它们这些毫无战斗能力的混合种首当其冲会被当成炮灰。
“应该不会这么倒霉,星期政府不还没有发出什么通知吗?”珀克只能这样安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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