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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过了多久,崔萑悠悠醒转。
耳边抽噎的哭腔不停,后背衣裳快被雪水湿透,黏腻冰凉的感觉让人不适,但凄厉的女声实在离得太近,崔萑不敢贸然动作,眼睛微睁开条缝,见原本张牙舞爪的女人正垂着头顺服地跪在不远处,抬袖擦拭血泪。
而立在她面前,背对着崔萑,雪山玉竹似的,白衣松垮越发衬出身形瘦削的,正是方才屋顶上的男子。
男子银发如瀑,随意披散垂至腰际,腰间系着同样白色的蹀躞带,别一把长柄的紫竹腰扇。
腰如竹,竹衬腰。
大蛇和飞禽不知道去哪了。
红白同场太过醒目,气势迫人。
崔萑与二者相距不过一丈距离,不敢有所挪动,睁眼偷看也绷着呼吸。
女人似乎并没有注意到他已经苏醒,悲悲切切喊了声“尊上”,控诉道:“并非奴家斗胆坏了规矩,也不是蓄意兴风作浪,是他家先种的恶果……”
尊上?
崔萑怀疑自己的耳朵,永昌县地处江南,归属赵国,向来以皇权为尊,从哪冒出来的尊上?
但尊卑强弱确实显而易见,即使那男子至今一言不发,也镇得女人循规蹈矩不敢忤视。
是鬼么?
红衣女鬼和白衣上司?
崔萑怀疑自己是否还活着。
“您老的旨意,小的们从来谨记在心,不敢稍有违背。有恩报恩有怨报怨弋?,清算了因果才能功德圆满,奴家一直可都是按照您老的规矩办事……”
白衣男子咳嗽两声,连崔萑都听出了其中的不耐烦,于是女人长话短说:“早些年,我黄家祖先在山里中了猎户的夹子,断了腿,是李家先人救下性命。我家祖先感恩,赠他们保生男健体魄的方子,他们却黑了心壮了胆,趁我祖先不备重伤了他,还将他镇压,影响我家上百年运势,要不然奴家也不会到这时候才能化形……奴家不过是小惩大戒,吃他家几只鸡,闹一闹罢了,实在没有行凶害人呢,尊上可千万明鉴呀……”
说着,女人柔柔弱弱地抬头抛了个媚眼,若不是唇角血迹还没擦干净,也算是梨花带雨惹人怜爱。
崔萑后背湿透了。
他算是听明白了,不是鬼,是山间野兽成精,要清算李家欠下的孽债。
这是个存在妖邪的世界。
白衣男子仍是一语不发,背手轻轻摩挲那柄卷起来的腰扇,指节瘦得过分白得毫无血色,和紫竹的暗色形成鲜明对照。
红衣女子察觉其动作,眼里的魅惑转为恐惧:“尊……尊上!饶命啊!我真的没想害人……”
“主人面前也敢心存侥幸满嘴谎话,啧啧,这小妖怪的修行怕是到头了。”大宅角落,腹部滚胀的白蛇立着上身,足有一人高,缓缓在雪地上滑行,餍足又惬意。
飞禽跟在后边:“她咬死那些鸡,都便宜了你。”
“喝了血不吃肉多浪费。怎么,物伤其类,心疼那些鸡子鸡孙了?”大蛇灵活地回头,被飞禽一爪踩在七寸上,哎哟一声,“商玄你谋杀亲夫啊!”
“我是玄鸟。雄鸟。”商玄抖了抖羽毛,昂头,“腾荼,你是吃了瘟鸡昏头了?雌雄也不分了。再发春胡言,撕烂你的嘴。”
“啧,好凶的鸡,可吓死我了。”腾荼阴阳怪气一阵乱扭。
“嘴馋的死长虫。”商玄白眼示之。
崔萑打了个冷颤。
是这一对蛇和鸟本来就会说人话,还是他突然会听鸟语了?
这个世界不仅有妖邪,未免也太常见了些,密度过高。
商玄和腾荼由远及近,清理了满地的鸡毛和鸡血,绕过崔萑来到白衣男子身旁时,红衣女人已经抖如筛糠了——
那柄腰扇已经被抽了出来,尾指粗细的紫竹扇柄被白衣男子骨节分明瘦得过分的手指捻着转动,原本卷作筒状的扇面被转了个角度就完全展立。
此等惊险情势下,崔萑突然想到许多不相关的事,譬如冬日扇扇多少显得有病,譬如有道名菜叫做龙凤斗其实食材是蛇和鸡……
崔萑看清了扇面,那是面素扇,上面蒙着未曾写画的宣纸。
余光瞥见躺在地上人事不省的沈万山,他很是得意家里唯一的读书人,连家里的春联都要他写,说是文曲星墨宝,能镇宅。
崔萑晓得其实自己虽然书读得多,但字写得实在平平。因为记忆太好之故,偶然写出些缺笔少画的字,旁人看不懂,徒增自己心里唏嘘。
以后还是别写春联了——
如果还有命回去的话。
腰扇被展开,白衣男子终于开口,音色清冷但又带着几分沙哑,声量也很低,仿佛大声些就要开始咳嗽:“再给你一次机会,真相,自己说。”
红衣女子咬了咬下唇,紧攥着裙角的双手露出尖利的指甲。
崔萑下意识想提醒白衣男子小心,但他还未开口,男子就已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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