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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挥斧子砍树,出大力流了一身的汗,回禅房来将桃木交给浮星煜。
他却不收,抬眼看皇帝:“这让我怎么挂门上?”
皇帝又找刨子将桃木刨成两块长短厚薄一致的木板。
浮星煜还想挑剔,崔萑几乎用眼刀剁碎了他,他才稍稍收敛:“就这样吧。”
本就是养尊处优多年的人,又上了年纪,很是用了一把力气,将桃木放下皇帝已经是气喘吁吁了,毫无戒备地躺在禅房床上,没一会就睡着了。
暗处不知有多少人在保护,明着就只还有崔萑和浮星煜两人。
大慈恩寺的禅房,向来是招待达官贵人皇亲国戚留宿的,室内被褥枕头都是崭新的。还有桌椅矮凳,不止可以品茗对弈,还能熏香插花。
浮星煜不着急在桃木上刻划文字,将皇帝辛苦劳动的成果扔在一边,捻了一撮桃木锯末,搁在香炉里燃了当焚香。
崔萑隔着烟雾看他,低声道:“你想让我家破人亡就直说。”
浮星煜动作从容,不解道:“怎么说?”
“你使唤皇帝,他也甘心对你言听计从,这是你们之间的事,何必要当着我的面?”崔萑是真的动气了,语速有些快,“皇帝凌驾于世人之上,与之对视尚且是忤逆冒犯,何况我袖手旁观他受你摆布。我不信皇帝会对此事毫无芥蒂,有朝一日我走了,崔家承受不起皇帝的报复。”@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总归伤不到你,你怕什么?你是知道我带你来见皇帝目的何在的。”
浮星煜折一段桃枝,将香炉里还未燃着的锯末轻推,摆成竹叶形状。虽然只是桃木碎屑,却也让他调弄成了高雅香篆的模样,颇有皇家贵气,更有一番脱俗的仙气。
在如绸的白雾中,他的肤色好像更为寡淡了,在崔家养出的血色褪了干净,整个人像是会随雾气一同挥散。
“就算要解决皇帝的梦魇,也不必这样极端。就算一定要我和皇帝见面,至少你别在我面前对皇帝呼来喝去。”
“你怕了?”
“我凭什么不怕?我能把性命悬在风口浪尖上见招拆招,是死是活都是我自求自得的造化,谁也怪不着。但我父母和妹妹呢,他们是无辜的。我走之后他们还要生活,你这样做无异于置他们于险地。”崔萑受够了浮星煜置身事外蔑视人命的语气,握拳怒道,“浮星煜,我想回家,不想陪你玩命!”
浮星煜抬眼看他,苍白的皮肤越发衬得眼眸绿得发亮,他没有表现出愤怒却散发凌冽而危险的气息:“你是在质问我,还是在指责我?”
崔萑没有被浮星煜吓住,目光沉沉地看着他:“你是个疯子。”
“是么?”浮星煜指腹搁在香炉上,被烫得发红,他有片刻的失神,像是在认真思考自己是否发疯,随后踢给崔萑一个蒲团,冷冽的眸中绽开笑意,“真生气了啊?我以为你对崔家没什么感情呢。坐。”
崔萑不信这头笑面虎是诚心退让,怒气未消地坐下。
“人都是自私的。”浮星煜将拨弄好形状的粉末突然搅乱,燃烧的烟雾散乱地荡开,丝丝缕缕带走他的活力,他恹恹道,“你担心你家人的安危,那么其实最稳妥的方式其实是从一开始就不要和我做那场交易。安安心心做你的崔家公子,科举入仕光宗耀祖,然后和你表妹成婚封妻荫子,最后门生满天下青史留名。”
崔萑心头一震,喉头像被塞了一把稻草似的噎得难受。他抿了抿唇,没有接话。
“可是你不想过那样的生活——对自己好对家人也好的生活。我不知道你原来的世界具体是怎样的,但于你而言肯定比现在好。人往高处走,你的选择无可厚非。至于沈家和崔家,他们是无辜的,可这关你什么事呢?他们有自家的命运,不应该成为你的拖累。”
浮星煜的话犀利而绝情。
“沈万山命中无子,孩儿夭折养不大和成年而亡,于他而言其实没有太大差别,都是晚景凄凉无人送终罢了。崔家也不足挂心。崔文应道貌岸然,看似正直实际上为达目的也会不择手段。沈氏让所谓的喜欢冲昏头脑,放弃自身所长依附男人甘心做笼中鸟,自作自受,不值得可怜。至于你的银银,做不成官太太,在这世道里浮沉,富贵贫贱都是她的造化。”
浮星煜笑得真诚而残酷:“只要你能达成所愿,旁人死活有什么要紧?就算今日不得罪皇帝,崔家和沈家在失去你之后会过得比现在好吗?你早就做出了选择,大势已定,缝缝补补似的补偿只是面上好看,宽慰自身罢了。”
崔萑无言以对。
浮星煜喜欢说笑,但他心如明镜,许多时候他看破不说破,将人心最隐秘的私欲瞧得很透彻,却不予批判,只是谅解性地嘲讽一笑。
他说的没错,崔萑占了人家儿子的身体,未尽孝道报答生养之恩,却惹出许多麻烦。
即使没有浮星煜,进京路遇公主于崔家而言也是飞来横祸。无论他再怎样为家人铺路,他走之后,留给家人的痛苦是难以消弭的。
相比于浮星煜毫不掩饰的冷情,崔萑的残酷没有那么张扬,造成的伤害却是实质的。
五十步笑百步是更可恶的虚伪。
浮星煜将香炉推到崔萑面前:“你我之间不需要遮掩,虚伪的善意和亲情实在没必要,我不信那一套。我答应你的事我都记得,但我只对你负责,旁人与我无关。”
崔萑在这桃木烟雾中逐渐疲倦困顿,负罪感化为有形似的给他重压,他有些喘不过气。有些反驳浮星煜的话,想说却不知怎么开口,嗫嚅许久,到底什么声音都没发出。
朔风拍打桃花。
崔萑双眼阖上,逃避似的将浮星煜的形象推在眼帘之外。
再睁眼又是春天,满目的桃花在风中摇曳盛放,送来浓郁花香。
崔萑抬袖见腕上朱砂如血鲜红。
“殿下,此次陛下回洛州祭祖,可是陛下东山再起的好机会啊。”密林深处,太监四喜对尚是绥平王的徐敷——当时是叫周敷如是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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