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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吃到,再喂一个。”浮星煜探身向前,几乎是鼻尖相碰,冰水能为皮肤表面降温,但呼吸还是灼热的。
分明装着冰块的盘子就在手边,但浮星煜偏要将指尖挤进崔萑指缝,掌心扣着他手背去够那冰凉湿润又肥嘟嘟的牢丸。
崔萑热得呼吸都凝滞了,紧绷了全身不能动弹,心里念起大悲咒,指望身上的血别往不该涌的地方涌。
“你……自己没……没长手吗?”崔萑头脑空白言语断续,分明浮星煜的手就覆在他手背上,他却明知故问。
“伤得太重,没力气。”浮星煜道。
盘子里还有五个精雕细琢的冰块饺子,崔萑指腹有几处细密的小伤口,那是浮星煜昏睡时,崔萑一手揽着他,一手雕刻出来的。
和面太难,但沉下心来用冰做得有模有样。
崔萑同情浮星煜,愿意尽量顺他的意,但这未免有点太过了。
直男可不会十指紧扣。
这不对劲。浮星煜很不对劲。@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忽听见房外响起师兄梁复呼唤的声音,下意识应了一声,梁复推门而入,崔萑赶忙按着浮星煜肩膀让他蹲矮下去。
桶里的冰水几乎没及胸口,浮星煜迟疑了片刻,轻轻环住了崔萑腰身,没有发出任何声音,侧头贴在他前胸只将鼻子露出。
虽然浮星煜什么也没说,但此情此景崔萑瞬间想到了“偷情”“捉奸”等词汇,他浑身紧绷,只从浴桶里露出一个头。但凡离得近些,就能看见与他紧紧相贴的浮星煜,但逃也没法逃,藏也没法藏,崔萑只能寄希望于梁复没戴眼镜看不清。
“朝晞,二殿下呢?”梁复眯着眼,下意识抬手去扶眼镜却落了空,“你在这做什么?让我好找。”
崔萑清了清嗓子,硬着头皮道:“师兄,我日常和病患打交道,所以每日药浴。二殿下有急事处理,所以先走了。师兄找他有事吗?”
一说话胸膛就起伏,浮星煜感受着崔萑的呼吸,双手不安分,摸索着在崔萑背上流转,听他随口编出的理由忍住发笑,接着话头,指尖在腰后的扇面上一笔一画写“我是药么”。
崔萑把他往下按,脸上热得发烫。
水波荡漾,浮星煜在他心口处蹭了蹭。
梁复一听师弟是在泡澡便不再往前了,立在门口“哦”了一声:“无事无事,本也只是拜托他带我前来,找到了朝晞,也不需他再帮什么了。”
浮星煜从背后指尖勾住了崔萑垂散的一缕青丝,垂眼把玩。
崔萑努力面不改色,稳着声音问:“师兄需要我做什么?”
“是这样的,”梁复正色道,“我问过有关官吏和部分病患,此病是从万年县起的。我欲将此事记于史册,缘由起始必须详尽。我想去万年县实地调查一番,所以来问朝晞要我的叆叇。”
崔萑道:“师兄,我现在没法给你。我将东西埋在书院门口花坛了,稍后就找人送你回去。”
梁复闻言好气又好笑:“你这孩子,怎生的这么淘气。也不必回去了,叫人替我取来就是,我直接从寺里出发去万年县。”
崔萑摇头:“师兄,我去吧。我进长安之前,曾路过万年县。而且我这几日直面病患,多少积攒下些应对疫病的经验,比师兄你去要安全得多。”
梁复哪能答应,连连摆手:“不可不可!虽说现在已经有药可医,但真要是过了病,一番折腾总要十天半月才能痊愈。且不说朝晞你还要会试,你是还未成婚生子的人,年轻轻生一场落下病根可是一辈子后悔不及的事。万一还有意外,百年之后我哪有脸面去见师父?还是我去,我孤家寡人,又是一把年纪,就算有什么,书院还有朝晞你传承。”
梁复是个纯粹的文人,除了读书其他事情都不用心,前往疫病源头实在危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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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萑思索片刻,迂回道:“师兄难道不相信我能做好?怕我耽误了师兄撰写文章?”
梁复忙道:“不是不是,朝晞你的头脑和文笔我是知道的。只是实在太危险了。”
崔萑摸向腰后的长扇,却先摸到了浮星煜修长温热的手背,皱眉拍了一下,抽出扇子给梁复看:“师兄,我那朋友给了我护身的法宝。我不会感染疫病的。”
梁复眯着眼,大概看出个圆形,不确定到底是什么,但提到浮星煜他就来气:“朝晞啊,你还年轻,识人不清。那厮铁石心肠全无道义,不是个值得相与之人。他又不是大罗神仙,能给你什么法宝,哄你罢了。况且,他若是真心当你做朋友,就该和你同生死共进退,不声不响地溜了,让你一个人承担风险,白白糟蹋了那一张酷似太子的脸。”
崔萑闻言下意识低头看浮星煜反应,但他闭着眼,侧头靠在自己胸口,像是睡着了一样安稳。
旁人不知全貌的指摘,他不知受过多少,已经基本上能置若罔闻,但亲人再三的试探和伤害还是会伤他的心。
崔萑道:“师兄,你不了解他。此次平疫,他居首功。但详细经过我不能和你细说。师兄,既然你信任我这个师弟,也请像信任我一样信任他。”
梁复素来知道自己这个师弟是清醒理智之人,待人温和却不爱与人深交,这还是第一次听他说起如此推心置腹的朋友,梁复怔了怔,道:“既如此……朝晞,我回去将牢丸馅料换过,狼心不好找狗肺我已经准备好了……还是换成平常的猪肉菌菇馅。”@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他不吃荤食。”崔萑下意识道,一想到方才浮星煜举动,身上又热起来,“不用给他准备了……师兄你爱吃什么就吃什么吧。”
崔萑把梁复劝走了,这才将挂在自己身上的浮星煜揪了下来,并快速跳出浴桶:“你也听见了……我要去一趟万年县……你,你……”
浮星煜仰头后靠,头发和脸庞都湿漉漉的,目光落在崔萑身上,唇角带着微笑:“我去。”
崔萑实在无法面对着他说话,更不敢看他眼睛,便转过身去:“我不是那个意思……你不能左右凡人命数,而且已经伤得很重,就不要再过多插手了,好好在寺里休养。有你送的扇子,再加上商玄和腾荼,我能够平安前去平安回来。”
浮星煜道:“用我的妖却不要我,是因为我狼心狗肺,所以不愿与我为伍?”
崔萑急声否认:“不是!”
“那就行了。”浮星煜目光牢牢落在崔萑身上,虽是冬季,但冰水早已湿透冬衣,那腰身实在让人挪不开眼,更让人喉咙发紧,“我去万年县也不算逾越,分内之事总要处置。”
崔萑闻言头脑急转,回过身来问他:“你的意思是,此次疫情与妖精有关?!”
“去换身衣裳。”衣裳湿透,该看的不该看的都过分清晰,浮星煜挪开目光,“要是你病了,你那师兄能把我剁成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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