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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进入炎地,小麒麟还是头一次出来,它好奇望向四周,栖潭离它很近,生怕它不小心跌入哪个冰窟窿。
姜尧的冬眠还未结束,虽然是妖,本性还是难改,他化作一条青翠的蛇盘绕在栖潭手腕之上,鳞片的颜色更加深,一动不动像只木镯子。
慕容潇抬起头,看着云雾后透出的薄光,在山巅晕出一小圈氲氤。
春祭将临,挂在高树上的那雪也不像凛冬时那么厚重,反而泛着莹润透明的柔软,薄薄一层,等太阳出来一照,化成一汪澄澈,饱满后摇摇欲坠,细风吹拂就从树叶尾尖滴落。
啪嗒。
砸到了黑狼立起的耳朵上。
就挂在狼耳周围细小的绒毛,莹润晶莹的一颗。
“乖。”
一只素白的手轻轻弹开那颗水珠,随后实在没忍住,靠近揉了揉那两只直立的毛绒绒狼耳。
相比较于这只狼的个头,它的耳朵不算大,耳距适中形不外散,最外围一圈黑色的绒毛并不锋利,反而有些钝态,内耳里几撮白毛,让耳朵看起来更是茸茸的。
“别摸了。”
呼那策爪子抓紧姬眠欢手臂,试图龇牙咧嘴威胁,他长长的尾巴本来能拖到地上,被小麒麟抓了几次以后惹了姬眠欢不满,当时一道不轻不重的巴掌拍在狼尾侧,惊得呼那策当场忘了动作。
“尾巴不会收起来吗?”姬眠欢面上云淡风轻,只是笑了笑,又亲昵低头蹭了蹭呼那策的头顶,好似刚才那番无礼的动作不是他做的。
喉咙里压抑着喑哑的咆哮,呼那策恶狠狠盯着他,又被一掌拍在另一侧,他张开唇吻咬又不能咬,叫更不好意思开口叫,只能瞪着姬眠欢没办法。
大庭广众敢这么戏弄他。
他的脸上冒着热气,若非是狼形,定然要将神色暴露。
还不等呼那策庆幸半刻,那只手亲自帮他把尾巴收了起来,虽说是收到怀里,可还捏在手中,一下一下捏到尾巴尖。
狼的尾巴除去在发情期会主动竖起来摇摆,平日里都是垂下来的,僵硬得很,哪里被人这样捏在手里玩过,那指尖捏过时带着细碎的电流钻过皮毛下的骨头,一节节击穿一样,一直把整个脊背都电过,酥酥麻麻,让他只能在姬眠欢怀里轻轻发抖。
“再抖,尾巴又要掉下去咯。”姬眠欢温柔笑道。
狼的皮毛厚实,那两掌并未打在肉上带来疼痛,羞耻的滋味却一点也不少,呼那策动作比脑快,小心将自己的尾巴卷了起来,然后偷偷松了口气,没发现盯着他目不转睛的坏狐狸露出满意的轻笑。
“真乖,”姬眠欢低下头,哑声笑道,“哥哥,夹紧一点。”
“昨夜送给你的东西,流出来怎么办。”
“你——”安分下来的狼猛地冲上前,张开口的一瞬尖锐的牙齿上闪着寒光,一口险些咬掉那漂亮的鼻尖。
骨节分明的手指按上呼那策的小腹,一点一点轻柔抚摸着,呼那策却脸色一变,收敛起利爪,也将尾巴乖乖夹好,开口时牙齿都在打颤,他感觉到慕容潇注意到这边,金色的眸子挣扎着,声音放软,“不要……”
“不想被人看见,”姬眠欢低低笑着,手指轻轻用力,“就乖乖夹紧,不然,就把尾巴收起来挡住,你说是不是。”
本来昨日就要出发,碍于拓跋一家的挽留,便多停了一日,狼十六化出的人形与他哥哥活脱脱一个模子刻出来的,但比起哥哥多了份稚气和冲动劲儿,眼眸黑亮,刚掌握力量时兴奋得像个活蹦乱跳的跳蚤精。
呼那策于他们一家而言既是族长又是恩人,在狼父母再三恳请下,便亲自给拓跋十六取了新的名字。
他曾在寒风时一爪破开从竹枝落下的雪,小小的狼被比自己大数十倍的雪埋住,呼那策在那里将他抱起来,于是给他取的新名字拓拔斩雪也与雪有关,愿他斩风亦斩雪,不负多年努力。
狐狸威胁的那一句抱着他出炎地,呼那策本来没有当真,谁知夜里被摁在墙上动弹不得,灼热的吻像啃又像咬,疼得像惩罚,又舒服得他眯起眼,直到与幻境里不同的疼痛感传来,他额间才落下一滴汗,发觉姬眠欢那句话或许真不是作假。
比起初次进入的干涩带来的疼,能让呼那策失神许久的滚烫浊浪才更让他心生恐惧,他感觉自己五脏六腑烧了起来,四肢动弹不得,只能蜷缩着发抖,他两条修长的腿处处是撕咬痕迹,被姬眠欢握着腿弯抬起的那一条更是经受不住刺激,腿根不停抽搐。
脑子里一片空白,呼那策正望着身下那处呆愣得说不出话,姬眠欢忽而不怀好意摸上他的小腹,轻轻抚摸后用力往下按。
那犹如被架在刑架上受刑的感觉,狠狠捏碎作为君王一直以来强势地位拥护的自尊心,痛苦得眼泪都快冒出来,只能眼角湿润,按住施暴者的手,用哑得不能再哑的声音央求。
“别再来了,”呼那策把头埋在姬眠欢怀里,声音里又羞耻又气恼,“我真的会咬你。”
“我不信。”
“你……你就是仗着我……”呼那策气得真想狠下心,忽然听到一阵靠近的脚步声,他立刻闭上嘴一句话也不说,金眸盯着姬眠欢无声警告。
“策,你不舒服吗?”慕容潇伸手想摸一下呼那策的额头,被姬眠欢侧身躲了过去,他眸光微闪,打算采取一点强硬手段时,呼那策主动闷声道:“没事。”
“听到了吗,哥哥没事。”姬眠欢眉头微扬,在慕容潇眼里一副小人得志的模样,他仔细看着呼那策,问道:“要不要休息一下?”
他的话让栖潭停下脚步,小麒麟也察觉他们落后的步伐,主动凑过来望着呼那策。
周围的人越来越多,呼那策心里的不安却逐步上升,他感觉到姬眠欢的手还放在自己的小腹上,一时间尾巴僵硬得像盔甲,死死地卷起遮盖住那处,生怕这个小畜生不分场合开玩笑。
“狼君身体抱恙?”栖潭摸摸胡子,道,“麒麟族的幼崽天生带着族地的祝福,唾液可治病解毒,若是狼君不嫌弃,可让小儿试一试。”
“好神奇的小家伙,”姬眠欢笑了笑,在众人看不到的地方悄悄在手掌上用了些力道,“哥哥,要试试吗?”
“……不要。”呼那策绷紧身子,间或沉重喘息了两声,埋头到姬眠欢怀里再也不肯挪动。
跃跃欲试的小麒麟立刻尾巴也不摇了,垂头丧气下来,被栖潭安抚着摸了摸头,慕容潇从空隙里看见呼那策金眸里的水色,蹙眉不安道:“有不适我们就歇息半日也无妨。”
“此处到族地也就一两日了,歇一歇无妨。”栖潭道。
既然不着急,也就理所当然因为呼那策的“病情”歇了半日,风雪大,众人寻了处洞穴,火堆一生温度回暖,姜尧也从栖潭手腕上滑落下来,他化作原型盘在一旁,洞穴霎时显得有几分拥挤,姬眠欢抱着呼那策笑道:“我和哥哥找个别的地方。”
那时慕容潇正将小麒麟从火堆旁拉回来,未能看见呼那策拼命想要跳下来又被抓住后腿的模样,倒是栖潭多看了一眼,只是眼观鼻鼻观心,当做自己看不见。
作者有话说:
呼那策(气急败坏):我会咬你!
姬眠欢(自信即答):我不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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