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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8章 据理抗辩（第1页）

乾清宫的蟠龙柱在晨光中投下阴影，将徐元梦的弹劾奏章切成碎片。林璃跪在御案前，腕间星图与殿内七十二盏琉璃灯形成共振，智能手环的蓝光在视网膜上流淌，「黄河流域灾民安置率」「杂交稻试种成活率」的数据流如星河般环绕。

徐元梦的牙笏第三次砸在青砖上时，林璃终于抬起头，手中琉璃平板自动展开三维地图："诸位大人说格致之术违背祖制，"她的指尖划过陈留县标记，蝗虫群的运动轨迹在空气中显形，"那请问——"声音陡然清亮，"祖制里可有鸭子吞蝗的记载？"

殿内哗然。四贝勒胤禛的燧枪枪口轻点地面，燧枪托上的北斗纹与琉璃平板的磁石共鸣。林璃手腕翻转，智能手环投射出鸭群治蝗的全息影像：三千只麻鸭如铁甲洪流般推进，蝗虫如雨般坠落，磁石鸭铃的清鸣与齿轮转动声交织。

"陈留县蝗灾灭杀率，"她指向影像中金黄的稻田，"较古法扑打提升四倍，"又调出粮食增产模型，"不仅保住八成青苗，"声音柔和，"更让亩产提升至祖宗田制的两倍。"

殿外传来车轮声，李柱推着改良的龙骨水车驶入，钛铁矿轴承在阳光中泛着银光。"皇上，"他的铜钥匙在腰间叮当作响，"这水车的轴承，"指向刻着的北斗纹，"是俺们照着星图磨了三天三夜，"忽然指向徐元梦，"比御史大人们的嘴皮子，"声音憨厚，"更能让黄河水听话。"

王老汉紧跟着踏入，琉璃水罐里的新米泛着磁石清香："皇上您看，"他颤抖着捧起米粒，"这稻种不用求神拜佛，"指向林璃腕间，"只要照着琉璃水尺浇水，"忽然跪下，"俺们灾民，"声音哽咽，"终于能把粮食，"指向胸口，"揣进自己的肚皮。"

徐元梦的山羊胡抖如筛糠，他忽然看见张秀姑带着绣娘呈上染血的消毒缎面："徐大人可知，"张秀姑的指尖划过缎面的北斗纹，"蝗灾时染病的百姓，"指向缎面下的纳米抗菌层，"是用这缎面敷伤才活下来，"声音陡然冷冽，"您口口声声祖制，"指向殿外，"可祖制里，"目光扫过灾民，"有哪条能治得了槐叶毒？"

林璃适时取出琉璃显微镜，载玻片上的杂交稻根尖在蓝光中舒展："诸位看，"她指向硅化细胞层，"这不是妖术，"智能手环解析出基因链，"是稻种为抗虫，"声音如清泉，"自然长出的铠甲，"忽然轻笑，"就像老祖宗明耒耜，"指向显微镜，"不过是让种子，"腕间星图与稻穗共振，"在天地间，"声音坚定，"多了层保护。"

她转向康熙帝，琉璃平板切换成黄河流域水文图："皇上忧心祖制，"指尖划过琉璃渠的北斗标记，"可祖制的根本，"指向灾民画像，"是让百姓活下去，"忽然取出陈留县的功德碑拓片，"当灾民们第一次吃饱饭，"声音柔和，"当匠人第一次用齿轮算出渠水流量，"腕间星图骤然明亮，"这，才是最大的祖制。"

卫琳琅突然闯入，琉璃护腕染着血迹，手中捧着半块狼头纹火雷："皇上！"她的飞梭钉住徐元梦袖口的槐叶纹，"索党死士刚刚袭击陈留县，"指向火雷上的罗刹国火漆，"他们要毁了琉璃渠，"声音带着愤怒，"就像当年烧了扬州的织机！"

殿内温度骤降。四贝勒胤禛的燧枪上膛声格外清晰，他呈上西北军截获的密信："皇阿玛，"他的目光扫过徐元梦青白的脸，"罗刹国商队的货物清单，"指向信末的狼头印，"与徐大人弹劾奏章的递呈时间，"声音冷如冰，"分毫不差。"

林璃趁机展开琉璃母模，母模表面的星图与腕间纹路共鸣，殿内琉璃灯突然齐明："皇上可知，"她的指尖划过母模，"索党为何害怕格致之学？"智能手环投射出跨国贸易路线，"因为我们的稻种，"指向陈留县，"让他们再也，"声音陡然冷冽，"无法用饥荒，"腕间星图与北斗七星遥相辉映，"要挟我大清。"

康熙帝的朱笔在御案上落下又抬起，目光在林璃腕间的星图、灾民手中的稻穗、徐元梦掉落的牙笏之间逡巡。他忽然想起孝庄太后临终遗言："祖宗的基业，不是靠旧制守出来的。"

"林卿，"他的声音终于柔和，"你说的这些，"指向琉璃平板，"真能让黄河水患，"目光扫过水文图，"不再夺走百姓的收成？"

"回皇上，"林璃取出琉璃水尺，尺身北斗纹与黄河流向重合，"格致之学不敢逆天，"她的指尖划过防洪模型，"但能顺天——"智能手环显示堤坝应力数据，"用磁石加固河堤，"指向李柱改良的轴承，"用齿轮计算水势，"声音坚定，"让黄河水，"腕间星图与黄河水脉共振，"成为百姓的护城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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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元梦忽然跪地，山羊胡沾满泪水："皇上，臣知错了！"他不敢说出索党曾允诺的黄金，不敢说出罗刹国商馆的密约，只能拼命磕头，"求皇上开恩！"

康熙帝的目光落在他袖口的狼头纹，忽然冷笑："徐卿，"他的朱笔重重落下，"朕念你三朝老臣，"指向殿外，"去陈留县种三年稻吧，"声音陡然冷冽，"好好看看，"指向林璃，"什么是真正的祖制。"

巳初的阳光终于穿透殿云，林璃站在乾清宫外，望着王老汉们推着水车离开，李柱的工匠队正在修复琉璃渠模型。智能手环显示「朝堂支持率飙升至」，但她知道，真正的胜利不在奏章上，而在灾民的笑脸上。

"先生，"金明浩抱着新制的琉璃星图赶来，"朝鲜使团想见您，"他的槿花刺绣沾着矿粉，"他们说，"声音带着骄傲，"黄海道的百姓，"指向星图，"已经开始画北斗纹驱蝗。"

林璃点头，腕间星图与琉璃星图共鸣。她忽然看见四贝勒胤禛的亲卫走来，燧枪托上多了道新刻的北斗纹——那是西北军索要护目镜的信号。

"走吧，"她对卫琳琅轻笑，"陈留县的稻穗该追肥了，"指向远处的畅春园，"格致学堂的新学员，"声音柔和，"还等着学怎么让鸭子，"腕间星图骤然明亮，"在冰天雪地里，"望向北方，"也能吃掉蝗虫。"

智能手环出轻鸣，「时空共振物质储量：」。她知道，这不是终点，而是更艰巨挑战的开始。索党的余孽还在暗处，罗刹国的舰队仍在海上游弋，甚至连康熙帝的支持，都带着权衡的温度。但当她看见灾民们推着琉璃水车走向田间，看见匠人在护目镜上刻下北斗纹，便知道，科技改革的车轮，早已碾碎了弹劾的奏章，在大清的土地上，轧出了一条再也无法被阻断的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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