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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第1页）

三天后，水榭江南的包厢内。

周聿森一身黑色的衬衣，领口微微敞开，袖口随意地挽起，正不疾不徐地摆弄着江意欢喜欢玫瑰花。

冷淡禁欲的风骨，让人不敢亵渎，是从前江意欢最喜欢的装扮。

江意欢来的时候看到这一幕，眼中没有任何情绪。

入座后，开门见山；“说吧，你的条件。”

周聿森并未急着回应，而是从容地拿起茶壶，为江意欢斟了一杯茶，动作优雅而缓慢。

袅袅热气升起。

周聿森看着她，勾唇发笑：“我想知道，你为什么一定要这个版权。”

“这是我的隐私。”

周聿森眼眸森了江，又一连抛出了几个问题。

江意欢渐渐失去耐心，提高音量说道：“周总，可以开始谈正事了。”

“当然。”

话音刚落，他语气一转，看着她，声音低沉：“我爱你。”

江意欢身体微僵。

周聿森继续说着：“我知道你愚蠢、轻浮、头脑空虚，然而我爱你；我知道你的企图、你的理想，你势利、庸俗，然而我爱你；我知道你是个二流货色，然而我爱你。”

“《月光彼岸》男主向女主告白时，引用了《面纱》的经典语录，这段剧情你熟悉吗？”

还未等她开口，周聿森像是想起了什么，凤眸里溢出了温柔的笑意。

“在现实中，我也是这样向我妻子告白的。”

那时的江意欢刚和他结婚，大约是受够了他的冷落，萌生了想要离婚的的想法。

昏暗的卧室里，她躺在他身边，几次欲言又止。

他看在眼里，伸手从拿起那本《面纱》，念出那句经典语录。

听到声音，江意欢立刻安静了下来。

许久之后，她才轻轻地说：“你是在念书吗？”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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