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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第2页）

温楠深吸一口气，知道黎睢这是在跟她赌，赌是她更在乎当初的愿望，自愿成为他的下级。

她本身并不想让黎睢如愿，可是，可是她转头就看见方霖川落寞不肯放手的眼神。

和当初灵魂体时，让她不要离开时的眼神一模一样。

她的心陡然塌陷了。

这场博弈，她输了。

替身……就替身吧，下属，就下属吧。

她深吸一口气，挣开了黎睢的手：“我会好好工作的。”

直到想起一切的那一天，正式地，向方霖川告别。

从咖啡馆离开后，方霖川和她一起回了公司。

温楠本以为他还会有很多话说，可出乎意料的，他直接进了办公室，再也没出来。

下班前，乔冉再次找到她。

“以后你就是霖川的贴身助理，负责他的衣食住行。”

温楠皱眉：“这不是我的职责，这个职位，我也不想做，毕竟方总有未婚妻不是吗？”

乔冉又能同意吗？

出乎意料的，乔冉淡淡道：“是我给他安排的。”

温楠一愣，不解地看向乔冉。

乔冉将手中的文件放在桌上，示意她打开。

温楠打开，只看了一眼，就愣住了，那不是公司的文件，而是医院的报告。

方霖川多次自杀住院的报告。

温楠心中骤然一疼：“什么意思？”

乔冉道：“说实话，能遇到一个能让他开口说话的人，我虽然不甘心，但也希望你能留在他身边，毕竟，三年前那个女人死后，方霖川就几乎疯了。”

温楠指尖紧了紧，就见乔冉平静地看着她，声音沉痛。

“每次送他进医院，都说只有快死的时候，温楠才会出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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