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就在剑锋即将触及刘楚玉咽喉的刹那,一道墨色身影如鬼魅般掠过城墙。
玄铁长剑撕开日光,三名杀手甚至来不及惨叫就已轰然倒地。
“怎么每次见你,都这般狼狈?”熟悉的嗓音带着轻佻笑意在耳畔响起。
刘楚玉循声回头,正对上那双含笑的眸子。
溪诏玄衣墨,衣袂翻飞间还带着未干的血渍,却仍旧笑得像个纨绔公子。
普蛮见情形不妙,在城楼上出凄厉的尖叫:“杀了她们!给我杀了她!”
可那些杀手面对溪诏的剑,竟不约而同后退了半步。
剑光再闪,又有两人捂着喉咙倒下。
“你……”刘楚玉手中软剑当啷落地,指尖不受控制般颤抖着去碰他的脸,“……不是死了吗?”
溪诏反手一剑刺穿偷袭者的咽喉,就着这个姿势用剑柄托起她下颌:“殿下这是要哭?”带血的拇指抹过她眼尾,“我不过去阴间转了一圈。”
倏尔揽着她旋身,长剑横扫,又一名杀手捂着喷血的脖颈倒下,“阎王说祸害遗千年。”
“溪诏……你怎么能骗我?”
普蛮站在城楼垛口,指甲深深抠进青砖缝隙。
她看着下方逆转的战局,果断拔出短剑抵住心口,泪水混着血污滚落:“刘楚玉!”嘶吼声割裂空气,“凭什么你能得到一切……”剑尖刺破衣料渗出鲜红,“而我连报仇都成了笑话!”
泪珠砸在剑刃上,溅起细小的血花。
她分不清这滔天恨意究竟是对那个高高在上的女人,还是对无能为力的自己。
城楼下,刘楚玉突然抬手。
所有刀剑霎时静止。
硝烟被春风吹散,清冷地声音随风送到普蛮耳畔:“普蛮,把剑放下。”
普蛮的手剧烈颤抖着,剑尖又刺入几分:“放下?我还有什么可放下的!”
“唐免。他还在北境等你。”
听到唐免两字,普蛮剑尖一颤。
“他托我带话给你,说等你回去看荼蘼花开。”刘楚玉缓缓向前一步,“你种的荼蘼,今年应该开得更盛大。”
剑尖微微下垂,普蛮的眼泪大颗大颗砸在城砖上。
她想起那个总在军营外等她的少年,想起他说要带她游遍山川大河。
想起所有人都嘲笑她出身低微时,只有那个少年坚定地说:她是公主,无须拘泥于皇宫的公主……
“当啷”一声,短剑落地。
普蛮顺着城墙缓缓滑坐,把脸埋进掌心,哭得像个迷途的孩子。
宫门洞开的刹那,刘楚玉的脚步蓦地顿住——
崇明殿前,刘子业玄色蟒袍下摆尚在滴血。
他右脚踏在刘彧背上,靴底碾着那件赤红龙袍,听到声响时懒懒回,银色面具上溅着的血珠正缓缓滑落。
“阿姊来迟了。”少年嗓音含笑,脚下却加重力道,碾得刘彧呕出一口鲜血,“这位子……我替阿姊暖好了。”
刘楚玉裙裾掠过染血的玉阶,迟迟未落。
半年来,她的小疯子弟弟身量又拔高不少,那张俊美如玉的脸上,仍挂着那种天真与暴戾交织的诡异神情。
少年张开双臂扑来时,血腥味先一步涌入鼻腔。她接住这个拥抱,才惊觉他的胸膛已能将她整个笼住。
“真的是你?”
“阿姐好过分~”刘子业用染血的袖口蹭她脸颊,又抓起她的手按在自己心口,“你听……”胸腔里传来癫狂的跳动,“它从见到阿姐那刻起,就吵着要跳出来呢!”
他歪头露出孩童般的笑,眼底却翻涌着扭曲的欢愉:“因为……我真的好想阿姐,甚至想将心剜出来捧给阿姐。”
殿外残阳如血,遍地刀剑在玉阶上折射出细碎光芒,如同散落的星子坠入尘寰。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
宁挽歌初入青州城,被众人嘲笑是乡下女子,无才无能,更无规矩,就在众人都等看笑话时。却发现祁老太爷是其靠山首富公子与刺史千金是其跟班一画难求的大师是其徒弟广受追捧的首饰楼喊其主子连神秘的京中贵客都是其追求者。每曝光一个马甲,整个青州城都要抖上三天。...
重生军婚雪域高原空间打脸虐渣苏海燕在异界转了一圈又重生回到那个让她意难平的年代。看到活生生还站在自己面前没有死的男人,苏海燕发誓,这一辈子再难她都要和这个男人一起走下去。雪域高原戍边垦荒,狼群里救人,边境线上生死时速,看彪悍的军嫂在雪域高原如何把日子过的红红火火。...
水豚王国的王子张小巴意外落入空间缝隙,来到现世界。沈萧然回家路上,发现一只奇奇怪怪的卡皮巴拉。沈萧然转身就走,突然裤脚被什么东西扯住。啾啾啾啾就这样捡回家了一只小水豚。后来,沈萧然rua着自家水豚。我们胖头究竟从哪儿来的呢?张小巴望着虚空。问就是听不懂。他只是一只平平凡凡的水豚罢了。总之...
来自某世界的陈之神意外获得了奥特人偶和石像,于是他决定给这个世界一点小小的奥特震撼,当周平化道之时,陈之神一念之间,周平便挥动起了奥特光剑之时,众神害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