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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更的梆子刚敲过,何辑在睡梦中毫无预兆地打了个寒颤。
他警惕睁眼,寒光已至胸前。
电光火石间,强忍伤痛向床内侧翻滚,长剑擦着腰腹划过,衣料撕裂声与皮肉绽开的闷响同时响起。
“呃——”剧痛让他眼前黑,右手却精准扫向床头的药盏。
瓷碗砸在青砖上迸裂的脆响,在寂静的深夜里格外刺耳,惊得殿外侍卫齐声呼喝。
刺客见状不再恋战,身形一顿,急退时衣袂翻飞,腰间金蟒纹的香囊在帐幔间一闪而过。
待侍卫冲进来时,只看见月光下微微晃动的纱帐,和地上那枚滚落的香囊,金线绣的蟒纹在宫灯下泛着冷光。
何辑捂着腰间的伤口,冷汗浸透了单衣。
只因香囊的纹样,他认得。
更漏声遥遥传来,刘楚玉独自坐在荒废的宫阶上,掌心的金蟒纹香囊被月光照得亮。
“阿姐这么晚不睡?”
熟悉的嗓音在身后响起,带着少年人特有的清朗。
“你派人伤他。”她声音很轻,被掠过的夜风吹散。
石阶上的青苔湿漉漉的,就像那年他们一起被罚跪时一样。
刘子业在她身侧坐下,缓缓握住她的手:“阿姐的手好凉。”
他歪着头笑,眼尾微微上挑,带着少年人特有的狡黠,却又藏着几分说不清道不明的亲昵:“我帮阿姐暖暖?”
语毕,将她的手往自己心口按去……
隔着层玄色锦袍,刘楚玉能清晰感受到他胸腔里有力的心跳,“咚、咚、咚”一下下撞在她手掌上,像是某种难以抗拒的引诱。
“你看,这里暖着呢!”他嗓音压得很低,几乎是贴着她耳畔,温热的呼吸拂过她耳廓,带着淡淡的沉水香,“阿姐的手这么凉,得多捂会儿才好。”
温热的气息像带着细小的火星,落在耳廓上霎时燎原。
刘楚玉只觉耳根“腾”地一下烧起来,热度顺着脖颈往上爬,连带着脸颊都泛起薄红。
那处皮肤本就敏感,被他这样近距离地呵气,浑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
她快抽回手,动作快得有些狼狈,指尖还残留着他掌心的温度,烫得她指尖蜷缩。
“当啷”一声,放在腿上的香囊掉在两人之间的石阶上,滚了半圈才停下。
她盯着地上的香囊,才记起今夜来冷宫的缘由。
方才被他搅乱的心绪骤然清明,那些不该有的悸动被强行压下,眼底的慌乱褪去,只剩下冷冽的平静。
“为什么?”她问。
刘子业脸上的笑容慢慢消失。
他同样盯着地上的香囊,声音倏地变得很轻:“因为他会把阿姐从我身边抢走!”
夜风吹过荒草,出沙沙的响声。
刘楚玉偏头看他,胸口的闷意霎时被怒火点燃,声音陡然拔高:“刘子业……我是你q姐姐!”
她双眸因愤怒而微微红,握着裙摆的手攥紧,仿佛要用尽全身力气才能强调这层关系。
刘子业却不以为然地笑了,笑容里带着一种近乎疯狂的执拗,黑眸在月光下闪着异样的光:“我不在乎啊!”
“可我在乎!”刘楚玉厉声打断他,字字都像带着冰碴,“我是你姐姐,这是无法改变的事实!你怎能有如此荒唐的念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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