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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淮心放声笑,又将人攥了下去,抱着他翻过身,压在雪地中,咬上简珧的唇,放肆地热吻。
简珧的手很快就从推拒,变成了环抱住姜淮心后背的姿势,时隔多年的一个吻,急切又充满缱绻和眷恋。
唇舌滑过口腔,尝到简珧的味道,姜淮心更加迫切凶狠地亲吻着身下人,似要将这几年的空白全部补回来。
炙热缠绵的一吻,直到简珧呼吸都不顺畅,姜淮心的唇舌才稍稍退开,鼻尖蹭着简珧的,笑着呢喃:“跟你开个玩笑,生气了?”
简珧的眼泪瞬间滑落,红着眼睛瞪视着他:“有拿这种事情开玩笑的吗?刚才我、我……”
他说不出口,刚才那一瞬间,他吓得几乎连心脏都停止跳动。
姜淮心温柔地舔他的唇瓣:“担心了?”
“我能不担心吗?!”
“你担心我,我也担心你啊,你才刚学会三脚猫的功夫就要来滑这种险道,我能不担心你吗?”姜淮心无奈道。
“所以你就故意吓我?”简珧的眼睛更红,当真是姜淮心气得。
姜淮心笑着叹气:“好了,下次不骗你了,你也别再让我担心了行吗?”
被姜淮心从雪地里拉起来,简珧依旧气怒难消,弯腰团起一团雪就往他身上扔,姜淮心笑哈哈地回击他,俩人在雪地里打成一团。
午后,他们下山回到小木屋时,天色已经开始暗下,姜淮心兴致勃勃地去窗边看了一眼:“今天天黑得比昨天还早,晚上说不定能看到极光了。”
“嗯。”简珧拿了换洗衣服,不自在地丢下句“我去洗澡”,躲进了浴室。
姜淮心挑了挑眉,跟了进去。
简珧正站在镜子前发呆,姜淮心从身后抱住他的腰,看着镜子里的他,笑问:“珧珧,你在看什么?”
“我们……”
“嗯?”姜淮心笑着凝视他的眼睛。
简珧咬了咬嘴唇,轻声问他:“我们……这算是重新开始了吗?”
姜淮心眼中笑意愈深:“你觉着呢?”
简珧深呼吸,转过身,面对面地看着姜淮心,郑重道:“当年是我先提的分手,现在我想问你,你还愿意再给我一次机会吗?”
简珧的声音有一丝紧张,明知道姜淮心肯定会答应的,真正说出口时依旧忍不住忐忑。
姜淮心笑望着他,不表态。
简珧皱眉,在他忍不住想要抬手打人时,被姜淮心用力揽进了怀中。
姜淮心侧头吻了吻他的面颊,不再逗他,笑着呢喃:“好,求之不得。”
简珧一愣,终于笑了。
天色彻底暗下,炉子里的火燃烧得正旺盛,偶尔能听到一两声火星跳跃的噼啪声,窗外的狂风不断吹打着玻璃窗,呼啦作响,将另一种叫人面红耳赤的窸窣声响掩盖。
大汗淋漓的身体交缠在一块,姜淮心将简珧的手压到头顶,与他十指紧扣着,亲吻他汗湿的额头,哑声呢喃:“珧珧,好紧啊……”
“闭嘴!”简珧整张脸红得发烫,因为羞恼更因为一些别的什么原因,“别说这些没羞没臊的话……”
姜淮心笑,亲吻掠过他的眼睛,落到鼻尖上,再是嘴唇,亲密地厮磨:“珧珧,你跟你那个学长做过几次?他有我能让你爽吗?”
“你够了啊,”简珧抬起腿,脚趾在姜淮心的小腿肚上戳了戳,似撒娇又似抱怨,“我跟他第一天开始试交往,第二天你就来了,哪里来的机会?”
“这样啊,……这话怎么听着还挺遗憾?那看来我去得真是时候,珧珧,这几年你都怎么解决的?”
姜淮心对着简珧的耳朵吹气,非逼着他说,简珧轻轻喘着气,水汽氤氲的眼睛瞪了姜淮心一眼:“我每天上课写论文写报告做实验,半夜两三点睡觉都是家常便饭,解决什么解决,没那个兴致。”
“哦……”
简珧哼哼:“哦什么哦,你没少找人帮你解决吧?你……”
“说什么傻话,怎可能……”姜淮心轻眯起眼睛,大拇指腹贴在早已被自己舔得润湿的红唇上,充满情色意味按了按,俯下身,再次衔住简珧的唇瓣。
情潮起伏,一如窗外北极冬夜的寒风,裹挟着霜雪,狂野而恣意,吹拂过积雪山川的每一个角落。
夜色更沉时,简珧轻轻推了推姜淮心的肩膀:“外头有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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