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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刚费劲上来,现在就下去,你不累啊?”岑烛有些无语地看着眼前这个精力充沛的人,顺手递了瓶水过去,示意他先喝两口歇歇。
这家伙今天是吃错药了还是打了鸡血?感觉他身上有用不完的力气似的。
树上挂满了红色的许愿带,承载着无数人的美好心愿和祝福。
树下摆放着一些石桌石椅,供游客们休息。
“嗯,好吧。”风酌礼接过水瓶仰头猛灌了一口,然后擦了擦嘴角。
阳光洒在他脸上,皮肤仿佛被夕阳染上了一层淡淡的金色光辉,他那如同羽扇一般的睫毛上,挂着一滴晶莹的汗珠,随着他喝水的动作轻轻滑落。
他的喉结微微滚动,出吞咽的声音。
喝完后,他随手将空瓶子丢进垃圾桶里,拉起岑烛的手,带着他走到石椅前坐下,而自己则站在他身旁。
他的眼神专注而温柔,宛如一只凶猛的恶龙守护着自己珍贵的宝藏。
他以为,是岑烛累了。
刚刚确实是他又欠犯傻了,得让岑烛先休息一会儿,不能直接就这样下山。
“一会儿我背你下山。”风酌礼的这话,并不是疑问句。
他用指尖拨弄岑烛额前被风吹乱的碎,语气轻柔地说道:“别生气,好不好?”
岑烛低沉地笑了一声,胸腔因笑意而微微的震动,“我什么时候生气了?”
风酌礼抿了抿唇,眼中闪过一丝自责,“我以为……自己惹你生气了。”
岑烛望向他,目光中满是疑惑,“我的脾气很差劲?”
他是那种动不动就生气的人吗?
身形修长的风酌礼伸手牵着岑烛那只细白好看的手,紧紧扣在掌心,拇指时不时摩挲着对方伶仃的腕骨,轻声说:“没有,你很好。”
“是我自己的问题。”
大概休息了半小时后,岑烛才站起身来,拍了拍身上的灰尘,“走吧,来都来了,进去看看。”
“可你不是……”风酌礼看着他,欲言又止。
“我只是不信这些东西而已。”
“我们还是下山吧。”
“闭嘴。”
“哦。”风酌礼委委屈屈的,但最后还是耐不住好奇心,问了一句:“岑烛为什么不喜欢寺庙啊?”
他看得出来,岑烛似乎并不只是单纯的无神论者那么简单,应该还有着什么其他的原因在里面。
岑烛迎着光,神色被氲得深深浅浅,“之前圈子里面,流传出了什么京圈佛子之类的,好几个二代都想跑去出家啥的,进货了大批手串佛珠,动不动就天王凉破,专爱那些穿旗袍的女人,这里面的人,也包括了望轻栾那二愣子。我猜他应该是被忽悠的。”
“接着,他就马不停蹄地跑去了寺庙,说要去进修。我和他是从小一起长大的小,他那会儿,心血来潮地想给我在寺庙里面供上一盏长明灯。”
“别说,还挺可爱。结果半路却突然犯蠢,完全整不明白,花了三万二,给我在寺庙里面,度了整整一个月。”
估摸着地府会计对了一晚上的账,也没平!
听到这个故事的风酌礼:“……”
简直倒反天罡!
多冒昧啊!
岑烛死亡微笑脸,“后面他理所当然地没能当上那什么京圈佛子。我还回赠了一套他爸妈的男女混合双打,外加一顿他哥哥爱的教育。”
风酌礼:“……”
虽然好惨,但他却一点都不同情。
……
进入寺庙之后,岑烛只是默默跟在风酌礼的身后,一声不吭。
风酌礼从香案上拿过三支香点燃,然后缓缓跪在蒲团上,双手合十,闭上眼睛,一遍遍地许下自己的愿望。
最后,他俯身三叩,将香稳稳地立在香炉里,烟丝一缕缕缠绕在佛旁。
岑烛靠在一支大柱下,身姿挺拔而又显得有些散漫。
他修长的食指有一搭没一搭地在柱上轻轻敲打着,出清脆的声响。
这种动作看似随意,但却蕴含着一种难以言喻的暗示,让人感受到一种隐隐约约的危险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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