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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过了多久,也许是十几分钟但也许只是几十秒,阿不思听到了头顶树木枝叶被剐蹭的声音,他抬头去看,果然有一个小小的银色降落伞正准确地朝着他飘落下来。
一个与补给箱中一模一样的小盒子掉在他的膝盖上,中央拴着一条浅粉色的绸带,绸带上是手写的:
乐意效劳。你忠诚的梅恩·坎伯兰。
阿不思将盒子打开,里面果然静静躺着两支药品,一支是浅橙色的强心针,另一个玻璃管里是透明的胶状止血膏。
——
格林德沃的伤口在止血膏的效益下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愈合了大半,站在旁边的李一一连眼睛都看直了,他对所有关乎科技的东西都表现出一千万分的兴趣,还趁阿不思不注意的时候悄悄刮了一点就着魔杖的光研究起来。
阿不思没力气关注他,打过强心针之后他就靠在石壁上昏昏欲睡,格林德沃的状况倒是恢复许多,他反复看了阿不思好几次,怀疑他防护服破掉的地方是刀伤,又怀疑那些一路流到后背的暗褐色血迹是他自己的血。他犹豫了片刻,还是决定去问李一一:“你们遇到别的人了吗?”
李一一没想那么多,将经过一五一十都告诉了格林德沃,后者听完之后沉默良久,有些讶异地问:“叶卡捷琳堡和旧金山的选手,也全都是他淘汰的?”
李一一点头,他自己也觉得很不可思议。
格林德沃没有再说话,他转头看着似乎已经抱着魔杖睡着的红发少年,他平日里也没有多少血色的苍白脸庞在昏暗的山洞中无辜又宁静,但与此同时再想到他为了救助自己所做的事情,格林德沃觉得自己从许多年前就不会被外物波动的心脏忽然颤抖,一种似乎名为“悔恨”的情绪从心底蔓延上来。但与此同时他也明白,后悔是没有任何用的,命运将他们一同推到了这条路上,这并不仅仅是一条无法回头的路,它甚至不允许他们停下脚步,就像是一条正在坍塌的隧道,燃烧的岩石不断从背后砸落下来,他们必须要拼命地往前走,不然便会粉身碎骨。
——
阿不思在山洞里合着血与泥土的腥味睡了一觉,他进入游戏长久以来才第一次胆敢安睡,一是格林德沃已经得救他无所谓自己是否被淘汰,二是这一次游戏中的选手到现在除自己外只剩下了四个人,还有两个就在身边,他足以放松警惕,所以难得能够小睡了一会儿,只是梦中诡噩延绵,醒来时觉得头脑更加昏沉。
他睁开眼睛望着四周,山洞里静谧无声,他的盟友格林德沃抱着手臂坐在旁边,昏暗中一
双异瞳望着自己,脸上的表情复杂又深沉。
阿不思怀疑他盯着自己看了许久,浑身都觉得很不自在,于是转开目光又去寻找另一个人的身影,但却发现山洞中除了他们两个之外并没有其他人。
“李一一呢?”他开口才发现自己的喉咙极其干涩,每一个音节都粗嘎嘶哑,显得同声传译里那个过于冷硬的女声也不像往常那么难听了。
“他走了。”格林德沃说着站了起来,变出个杯子接了一些瀑布的水给他喝。
阿不思捧着杯子,又怀疑地透过杯沿看了一眼格林德沃,后者立刻说:“我没有淘汰他,只是他害怕继续待在一起最终要从我们三个人之间抉择胜负,所以就走了。”
听到他这么说阿不思才稍稍放心下来,他喝了一口大水,又问:“现在还剩几个人?”
“四个。”格林德沃在他对面坐下,“除了你我之外,只剩李一一和大阪选手了。”
阿不思深深地看了他一眼:“你有胜算吗?”
他问的是你而非我们,格林德沃也明白他的意思——他想要结束这次回环了,这无可厚非,这两天来他确实已经做了太多事情。
“有。”格林德沃点头,他站了起来向阿不思伸出手,阿不思也抬高手臂让他拉着自己站起来,对方粗糙高热的指尖透过防护服传来一股沉重的压力,他们面对面站着,几乎没有任何光线的山洞里却能看得到对方最微弱的表情。
“我们也该走了。”阿不思说,他的全部重音都压在“走”那个字眼上。
“好。”格林德沃第一次用阿不思的母语直接回复了他。
而后他们不约而同地同时放开手,阿不思率先转身朝洞外走去,但格林德沃没有动,他在原地直立着,非常缓慢而稳笃地抽出魔杖来,然后用轻到几不可闻的声音在他身后说:“我很抱歉。”
阿不思的脚步顿住,他没有转身,只是微微扭过半张脸来,表情似乎有些诧异,但眼睛里的神色却极其平静,像是在说“没关系”。
瀑布的声音陡然变大了,轰鸣击碎的水声掩藏着许多暗流涌动的噪音。格林德沃的手腕微微颤抖了一下。
而阿不思极其短暂地瞥了他一眼。
“盖勒特,”他唤他,声音很轻但非常坚定,“为了更伟大的利益。”
他说完继续向前走,而格林德沃在他身后高举起魔杖,杖尖迸射出一道绿光,将他单薄的身体瞬间穿透。
——
阿不思伸出手腕想要穿上防护服,但皮肤触到空气便一阵烧灼,像是许多尖细滚热的缝衣针在不断戳刺似的,他诧异地停了下来,低头往自己的手腕上看去,那里苍白的皮肤看似没有任何异常,但痛感极其真实又极其强烈,不像是幻觉。
他莫名想起在上一次格林德沃淘汰自己之前紧紧握住自己手腕的手指,阿不思仔细想了想,他认为这不是巧合,应该是某种很重要的信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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