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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万用额头轻轻贴上他的,仿佛试探体温般小声念叨好像没有发烧,然后双手稍稍施力令怀里的人安稳躺下,又替满脸转动着困惑的莫德里奇整理好刚才揉乱的t恤下摆。
「伊万?」
拉基蒂奇拽过床脚乱糟糟一团的薄毯细心地搭上他的胸腹,然后站起身匆匆离开房间。
莫德里奇当然没能再说出更多追问或者挽留的句子,他的自尊和骄傲在看见对方的背影时彻底崩碎,回想起十分钟之前自己主动在伊万怀里求欢的一幕则继续策动他的羞耻心将碎裂的自尊一点点碾碎成粉末。
他蜷缩着四肢将脸埋进枕头用力咬住面前的布料,牙齿来回摩擦着无辜织物泄愤,眼角则像是被火烧一般地痛。
「卢卡!对不起,我只是去拿点东西……」
「别碰我!」他听到声音从后脑勺上方传来,想要抬起手臂拨开他,身体却重得仿佛抬不起一根小指头。
「你在哭吗……」他感到后颈被吻了一下,肩膀再次被抓住——拉基蒂奇只轻微用力就将他翻转过来,还没来得及闭上的充满泪水的眼睛笔直地望向一张满是担忧的脸孔。
「对不起、对不起,我在这儿呢。我没有丢下你一个人,也不是、拒绝你的意思——」
莫德里奇嗅到一丝轻微的香甜,稍微侧脸的时候用余光看见床头桌上多了一只他平时用的马克杯。
「可以吻你吗?」拉基蒂奇睁着好看的灰绿色眼睛问了一遍,手掌轻轻抹掉他满脸的泪又捧住他的脸颊。莫德里奇轻轻咬着嘴唇,没有点头,没有开口拒绝,也没有任何其他的动作。
他看着伊万拿起内容物不明的杯子喝了一小口,又鼓着腮帮凑过来,轻轻贴上他的嘴唇磨蹭两下之后试图灌进刚才的液体。莫德里奇条件反射地扭过头避让,尝出淡淡的甜味之前就被滑落的牛奶打湿衣服。
伊万感到不好意思般抓过刚才一道拿来的湿毛巾,红着脸脱去莫德里奇的t恤后轻轻擦掉胸口沾上的湿漉漉痕迹。他没有再说话,但这刻的宁静令莫德里奇觉得放松,忍不住伸手摸着伊万的脑袋又将手指插进他的头发里来回拨弄,像是小孩发现了玩具的新玩法。
「觉得怎样?还够甜吗?」
「嗯……够了。」年长的一方慢慢开口,将上半身的重量交给身后的床头板。
「以前你总给我煮这种加了蜂蜜的牛奶,我很喜欢,喝了之后一定可以睡个好觉。」
莫德里奇稍微低下头又听见伊万轻柔的声音,「还要来点吗?」
「我自己喝。」他生怕对方又做出刚才的举动,赶紧抢在他前面抓起杯子。
「慢一点,不用那么着急。」伊万的手指爬上他的肩膀,指尖轻轻卷着半垂在肩头的发尾,灰绿色眼睛里满溢温柔。「卢卡,是我不好,我该早一点发现的——这两天你的脸色看起来很差,对不起……」
「你为什么——」
拉基蒂奇用手指抹去他唇边沾上的一些牛奶,慢慢眨了一下眼睛送进自己嘴里。「感觉好些了吗?你不知道刚才的样子多吓人,我真害怕你会坏掉……啊,你尝起来比蜂蜜还要甜。」
莫德里奇觉得心脏重重颤抖一下,随即又在伊万热情吻来时欢快又疯狂地抖动更多,他真担心它要将血液泵出胸口。和想象中不同,伊万的舌尖、齿龈和口腔粘膜都带了点微微凉意,他耐心地用舌头扫过莫德里奇颤栗的牙关,又滑进他口中安抚般细细按摩着每一处软肉。
「你真的好甜,比我吃过最甜的点心还要甜。」松开这个亲吻后伊万弯着灰绿色的眼睛微笑,仿佛在称赞,又像是轻轻的叹息。「我好担心你啊卢卡,我不想趁着你脆弱得快要崩溃的时候——和你做最亲密的事。虽然我想要得都快发疯了……」
拉基蒂奇将他轻轻拉向自己滚热的胸口,「可我知道你最想要的其实不是这个。你更喜欢被抱着,喜欢我牵你的手或者摸你的头发,喜欢靠在我怀里休息。」
莫德里奇沉默片刻后用手臂环上他的后背,「也喜欢……吻你。」
「真的吗?」
他靠在他的胸口点头,感到宽大的掌心轻轻托住后脑,随即身体也被平放在床垫上。
「我也喜欢。只要和你在一起无论做什么都喜欢。我最喜欢你了,卢卡。」
拉基蒂奇调好床头灯的亮度翻身上床,将此刻已经没那么慌乱和混乱的年长者面对面搂在怀里。莫德里奇这次轻易地被诱惑着放松牙关,舌尖试探地互相触碰,如同久别重逢的朋友不好意思地打招呼,然后才开始慢慢地摩擦着彼此的味蕾。伊万的吻耐心极了,舌头宛如按摩般来回扫着他上颚的皱褶和齿肉,有时又灵活而慎重地滑过莫德里奇的口腔黏膜,留下带着轻微凉意的触碰,令被吻着的人觉得自己正在品尝夏日的清甜冷饮。有时他又像个淘气的孩子舔舐着莫德里奇牙齿的咬合面,舌面不小心被一颗尖牙刮到之后睁开眼睛发出一声好奇的鼻音。尽管是如此深入和漫长的吻,但没有莫德里奇想象中那种充满情欲的搅动和交缠,也没有响彻耳畔撩拨欲望的水声或者吸吮声,倒更像是饱含虔诚的仔细品味,像目光纯净的男孩贪恋一块渴望许久的神秘甜点。
拉基蒂奇的吻是平缓温柔的海浪,是深秋清晨流过脚踝的湿漉漉雾气,是柠檬慕斯上点缀着的薄荷叶,是亚德里亚海边浅紫色的贝壳,是萨格勒布初夏细细的小雨,是落在光秃秃樱桃树枝上的第一片雪花,是穿过玫瑰花窗的彩色的光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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