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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锦言:“…………”
此时此刻,他罕见地和陆时宴思维同频:
家用监控不算少见,但是厕所里也装监控是什么意思?!
黎川的保护欲和偷窥癖简直到了令人发指的地步。
如果说当初方冉怀是偷偷摸摸,现在黎川完全是光明正大,几乎身边所有人都知道他还有个“圈养”的小男友在家等着,除必要的应酬外,一概不参加。甚至连远在学校的文晚都对此有所耳闻。
可惜故事主角好像完全没发现,把自己的每分每秒都毫无顾忌地暴露在黎川的眼皮底下。
这时候已经是初秋,熬过最热的那段时间,也算是正式过完了这个夏天。
黎川倒是没什么好留恋的,整个夏天他都在忙着柏盛的事,职位越大责任越大,底下几百员工还仰仗着他吃饭,他只得仔细仔细再仔细,倒是改了改先前急躁的性子。
方冉怀本身没什么娱乐,以前无非是打工医院两头跑,现在没那些事要做,就天天闲在家里。之前黎川怕他在家闷得慌,还专门请了个护工,男性,身强力壮,有危险了可以直接扛着他跑的那种。
“本来想剥夺你出门的权力,但想想还是不行。”黎川不要脸地在他脖子咬一口,“我最后的让步,你不能自己出门,必须和我报备。”
方冉怀毫无怨言地答应了。
但人家根本没出门的打算,在家研究研究食谱,养了些花草,再听点音乐做做康复训练,好不惬意。
黎川这段时间很忙,柏盛制药在邻市的新工厂提上日程,他得帮着黎锦言把关,应酬变多,常常不回家吃晚饭。但再也没有当初在梧桐巷的情况。他不会带着酒气回家,大多时候滴酒不沾,落座餐厅第一件事是发定位给方冉怀,菜上齐了还得先拍个照片。
大家都知道有方冉怀这么一号人的存在,不由暗暗好奇,酒过三巡,聊完工作,就顺便八卦起黎董事长的“老婆”。他的取向不算秘密,大家用这词汇形容黎川的对象,多了层其他意思。不过黎锦言一听这称呼,表情当场几乎控制不住,全身上下都写满了“看戏”二字。
黎川很自然地接过话,大方承认:“是我男朋友。前段时间他出过一次车祸,现在在家修养,不太方便出门。”
一句话打消其他人的念头。
开玩笑,这种乱七八糟的酒局怎么可能把他带过来,供别人打趣?
晚上回家,黎川把这段故事复述给方冉怀,大眼睛在花园昏暗灯光下扑闪,像讨赏似的。方冉怀垂眸看着他,不受控地伸手挠了挠他下巴:“修养吗?”
他若有所思,在晚上身体力行地展示自己修养的结果。
黎川一边求饶一边用手抵住落地窗的玻璃,以此保护自己的头不被撞上去。
“我明天还要见合作方……真不能迟到。”
完全黑暗的房间里,月光从大大敞开的窗帘里洒进来。方冉怀从上至下仔细欣赏着黎川,突然没头没尾问了一句:“要到秋天了。”
黎川晕晕沉沉:“……早立秋了。”
“我的意思是,天气一冷,马上就要穿长袖了。”
“……应该吧。”
“你明天穿什么?”
“?”黎川回头看他一眼,又疑惑又疲惫。
“问你呢。”方冉怀加大力度,带着命令的意味。
“不知道……别……!衬衫吧!衬衫!”黎川突然喊了一声。
“不行,还是穿今天的短袖。”
“……知道了,短袖……短袖……”
意义不明的对话,黎川完全没心思猜测他的意思,只当又是什么新的任务,双腿一软倒进床里,呼吸逐渐平稳。
除开可有可无的娱乐外,方冉怀窝在家里最主要的目的只有一个。
继续编他的手链。
这项庞大的工程直到前几天才彻底完成,方冉怀一直没找到合适的时机送出去,眼看着秋天马上来了,长袖一穿就完全挡住手腕,那到时候这个礼物送出去还有什么意义?
绝不能再拖了。
于是第二天一大早,方冉怀做好最后的检查,特地换了身稍显正式的衣服,准备趁着黎川出门前把礼物送出去。
“黎川……”他拄着拐杖推开卧室门,准备好的台词被全部打乱,“不是见合作方么?怎么还在床上,快迟到了。”
黎川劳累过度,浑身发软,磨磨蹭蹭坐起来,睡眼惺忪:“对面老总飞机延误了,现在才刚起飞,估计得推迟到下午了。”
方冉怀悄无声息将礼盒揣进裤兜。
黎川翻身下床,拉长语调:“我先去洗漱……”
水声哗哗。
方冉怀在脑中快速整理新方案,陷入沉思。
不知过了多久,只听浴室传来砰哒一声,紧跟着是黎川的哀嚎:“好痛!”
“怎么了!”方冉怀猛地回神,急匆匆推开浴室门——
厚厚的雾气贴在玻璃隔间,连镜前也
沾染,四周漂浮着暖热的沐浴香。
没了方向的花洒到处乱喷,黎川跌坐在津润的地板上,身上单薄的白短袖已经被水浸得透明,连发丝也落上了水。他捂着后脑勺,朝慌里慌张赶来的人发火:“都怪你!我刚刚腿软,脚下一滑就摔了!”
“对不起哥……都怪我……”方冉怀赶紧关了水,蹲下查看他状况,“撞到哪儿了?疼不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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