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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游阳还是神游了许久,一副不在状态的模样,时不时就呆住,不知脑中在想什么。
第二天席冲没再带游阳出去,给了他钱让他自己逛,任由游阳怎样撒泼打滚都不管用。
席冲西装笔挺地出门了,留游阳坐在床上抹眼泪,抹了几下,见席冲不回头,也就不抹了。
游阳没乱花钱,在楼下随便买了个面包,就走上繁华的街道,没有目的地乱逛。
穿过大马路,走过小花园,见到高楼大厦,看到小别墅,他停在一家交易所门口。
游阳不知道交易所是干什么的,可里面很热闹,很多人闹哄哄凑在一起,不仅有很多台式电脑,正中间还挂着一个液晶显示屏,所有人都仰头紧张看着,丝毫不敢分神。
站在人群最后方,游阳能听到周围的人在说什么,但显示屏上的东西他看不懂,也不明白那些数字代表着什么。
一会儿有人欢呼,一会儿有人咒骂,一会儿有人哀叹,什么样的都有,仿佛屏幕上的不断变化的数字十分重要,足够左右他们的人生。
游阳待了一整天。
到晚上交易所关门时,已经搞懂了。
晚上游阳在宾馆坐等右等也等不回来席冲,从黄昏等到天黑,直到都想报警找人了,门外才传来沉重的敲门声。
只响了一下。
游阳立刻从沙发上飞奔起来,打开门,看到醉醺醺的席冲。
席冲单手扶着墙,身上的西装还是平平整整,只有领带被扯歪了,衬衫前两颗纽扣被解开,露出一小片光滑肌肤。
他喝完酒脸不红,也不闹事,如果不走近仔细看,根本看不出来他已经完全烂醉。
但当游阳上前扶他,他微微歪了下头,还是露出眼中的迷蒙,似乎在疑惑对面的人是谁。
不过不容他多想,此刻也想不了太多,晚上被灌得太惨,他是被司机硬塞进车里送回来的,从宾馆门口走上来已经用尽了力气。此时终于见到人,心一松,直接撒手睡了过去。
席冲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躺到床上的,再醒来已经是半夜。
他从床上坐起来,跌跌撞撞冲进卫生间,抱着马桶呕吐起来,胃部剧烈痉挛,酸性液体从喉咙中涌出。
身后似乎有人在说话,帮他轻轻拍着后背,但他此刻根本听不清周边的声音,额头凸起痛苦的青筋,眼眶因过于用力而渗出生理性泪水。
他的双手紧紧攥住马桶圈,指尖泛白发青,呕吐声回荡在空旷的卫生间里。
直到再也吐不出任何东西,呕吐声才终于停下来。席冲变得虚弱极了,浑身没有一点力气,脑袋也昏昏沉沉,连回到床上都做不到,身体一软就朝旁边倒下去。
好在有人扶住了他。
紧接着他就失去意识。
抱住他的人是游阳,沉默搂紧瘫软的席冲,游阳什么都说不出来。
他一直都知道席冲很辛苦,但具体怎么辛苦,知道得很有限。
就比如去西藏,从席冲口中听到的只有如何到达那曲地区,如何在藏民的讲解下分辨虫草的品质,草原上的牛羊如何如何多,风景多么漂亮。而其他例如为何比原定计划多待了那么多天,为何长时间没有打电话回来,为何身上出现伤疤,为何回来的时候一身狼藉,连一分钱都没有了,他则闭口不谈。
他总是这样,不想说的就永远不会说,所以游阳也不问。
膝盖跪在冰冷的瓷砖上,游阳完全不在意席冲嘴角的呕吐物,垂眼认真看着他,用毛巾仔细擦拭,直到没有一丝脏污。
站起身,他把没有知觉的席冲抱回房间。
后半夜,席冲又一次醒了,这次喊渴。
游阳根本没睡,立刻倒了杯水过来。他蹲在床边,微微扶起席冲的脑袋,将水杯倾斜,一点点喂给他。
喝了一半,席冲就不再喝了,翻了个身再次陷入昏睡。
游阳一夜没有合眼,听见一点动静,都要担心是不是席冲哪里不舒服。
后来他索性坐起来靠在床头,把席冲的脑袋枕在自己大腿上,就这么到了天亮。
阳光洒进房间,生物钟将席冲喊醒。
他困难睁开眼,首先感受到的就是一阵难以忍受的恶心和头痛,似乎昨晚喝的酒还未消化,依旧堆积在他的胃中,散发着恶臭。
但他还是强忍着起了床,去洗了澡,出来换上西装仍是精神抖擞,只有唇色轻微发白,不注意看发现不了——他这副模样,没人能想到他昨天半夜抱着马桶吐到半死。
转过身,席冲朝从早上开始就非常安静,一直乖巧坐在沙发上的游阳走过去,揉了揉他的头发,说:“我走了。”
“哥,”游阳拽住他的小拇指,“吃点早饭再走吧。”
旁边的桌上摆着餐盘,是游阳早起去餐厅取回来的。
席冲扫了一眼,喝了杯牛奶,又拿起一片面包塞进嘴里,转过身,一边打开门,含糊不清地说:“我今天不喝酒,下午就能回来,你自己玩。”
身后的人似乎应了声。
出了门。
席冲没直接去找人,而是去银行取了现金。
他垂下眼,用骨节分明的手指数了数钞票,分成几份装进信封中,面无表情走出银行。
等下午回到宾馆,事情已经谈妥。
◇第45章
“买了明天一早的车票,晚上可以带你出去玩,想去哪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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