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我长叹了一口气,慢悠悠地沿着街道往家的方向走去。
穿着轻薄夏装的女士们与我擦肩而过,在一家百货商店所在的十字路口,我转过弯走进了一条满是居民住宅的街区。这里距离我的家已经不远了,只需要再走三个街区,我就能够回到家中。
这个时候,我的身边倏忽间窜过一道影子,风激扬起我散落的发丝,我下意识地站住脚,愣愣地看着一个人飞快地往前跑去,身后传来了尖叫声:“抓贼啦!这个人是小偷!”
一位女士气急败坏地追过来,又从我的身边跑过。
我站住了脚步,抬眼看过去,几名路人已经听到女士的呼喊,纷纷出手拦住了小偷。他手中的包被夺回来,送还到了女士的手上,而那女士还不依不饶地说道:“你把我的腕表还给我,你明明抢走了它!”
小偷大声争辩道:“你的腕表不在我这里!你看那,明明是她偷了你的腕表!”
我看见小偷抬起手,直接指向了我这里,我表情骤然一木,低头看向手包,不知道什么时候拉链被拉开了,一只银色的腕表有一半耷拉在包外面。
我呆了一下,立刻抬起头看向前方。
那名女士拜托路人帮忙看住小偷,又叫了两个人,脸色不善地来到我面前,“就是她,她是同伙!”
两名路人上前来就要试图扭住我的手,我连忙后退了两步,大喊道:“等一等!”
路人愣了一下,我从包中拿出腕表,放在手上看了看,然后看向那名女士,问道:“您的腕表是有带扣的,对吗?”
女士微微一愣。
“这关你什么事。”
我叹了口气,说道:“确实有关。您刚刚只是匆匆从我身边跑过去,倘若是我偷走了您的腕表,这带扣无论如何都应该是松开的,短短几秒的时间,如果我有心掩藏,根本不会将带扣复原,然后摆在一个谁都能看见的位置上。但是您看——”
我将腕表递了过去,指了指带扣的位置,“这带扣被扣了起来,说明一定是有一个人在它从您手腕上脱落后特意扣好的,可能是为了方便携带,可能只是下意识的举动,但毫无疑问,接触您的腕表时间最长的嫌疑人应当是那个窃贼。”
女士冷哼了一声,说道:“也有可能是他交代你藏好,但你不小心失手了!”
“那么他更没有必要把我供出来了,他已经注定背上偷窃的罪名,如果我保持旁观,他在进一次警局之后作为同伙还能出来收获点赃物,但他一定要指认我,说明他根本不在乎这点赃物,这不符合我是他同伙这个推想的逻辑,那么只能得出结论,他只是想尽快脱罪,转移他人的注意力,然后——”
“然后什么?”
“趁机逃跑。”我斩钉截铁地说。
女士一愣,还没有想出个所以然,就听见不远处哗然一声,那个小偷手上持着一柄小刀冲了出来。
他几乎是慌不择路地往马路上跑,女士倏然回头,不可思议地看着那一幕,一辆汽车从马路上驶过来,就在小偷走上马路地那一刹那,停在他的面前,小偷没有刹住,砰地一下撞了上去,晕倒在地上。
周围鸦鸦的人群顿时静得针落可闻。我却莫名地感到了一阵熟悉。
就像是,当我去翻阅那个因为车祸而死的年轻人的卷宗时一样的感觉——太过不协调。
一名黑发黑眼的中年人从车上走下,面无表情地看了一眼躺在地上昏迷不醒的小偷,转头向周围的路人大声宣讲道:“我是昔日乡检察署署长威廉·奥古斯都,这个伤者是警署所通缉的一名杀人犯,他在半年前杀死一名乡民并畏罪潜逃,我今天得到了他的线索前来这片街区,就是为了抓捕他,大家放心,我会将他带走的。”
一阵寒意从我的尾椎上升起。事情太过诡异,这位奇怪的检察署署长分明是有备而来,他怎么可能如此毫无震惊地看着小偷撞上他的车,还能因势利导,解决事件?难道说他早就知道会如此?
我不愿意再想太多,干脆决定偷偷溜走,但此刻那名女士和她叫来的路人还在围着我,我正打算推开他们自行离开,那个奥古斯都已经开始询问路人,热情洋溢的群众几乎是瞬间就七嘴八舌把我刚才的推理说清楚了。
我头皮发麻地站在原地,看着那位奥古斯都先生回过身,含笑看了我一眼。他没有立刻理会我,只是去到杀人犯身边,他沉稳地吩咐车上下来的几个助手铐住杀人犯的手,看起来格外镇定,仿佛十分惯于使唤他人。
“警局离这里有些距离,你开我的车去,不必打报警电话,直接把人送过去就可以,记住,千万不能松懈。”
“等到了警局之后,直接说找艾因霍恩警长,就说是奥古斯都说的,我会马上过去找他。”
然后他抬起头,环视了一下四周,说道:“放心吧,东区绝对不会放过每一个杀人犯。”
但我知道,他一定会来找我。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在处理好事情之后,他的视线好像在我身上格外停顿了一会儿。我只觉得心跳得几欲脱出胸腔,心中立刻下了决定,我不能再拖着了。
我立刻拨开路人,无视了女士的惊呼,急匆匆向家里走去。但在这时,那个奥古斯都的声音在我身后响起,“女士,您有急事离开吗?”
我的脚顿时钉在原地,像焊死了一般。这个时候如果我再不理会他直接离开,会引起对方极大的怀疑。
我慢慢回过身,假笑着说道:“是啊,有点急事。”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
你这个年龄又没有性生活,反复尿路感染要排除器质性疾病,你转诊去泌尿外科检查一下吧。医生在系统里操作完转诊,就把病历扔给了她。随后她心情沉重的去了泌尿外科。...
转了一圈又一圈,门却打不开。楼道里的声控灯时明时灭,她打开手电筒的灯,这才看到门锁被换了。这次,她这么生气吗?沈书妤心里咯噔了一下。...
我不敢置信地看徐灵沁,怎么有人能对自己下这么狠的手?我到底做了什么,她要这样诬陷我?!我刚想开口为自己辩解,身上一股大力传来。身子被重重踹倒在地,我猛地干咳不止。我看见被人群包围的徐灵沁,在别人看不见的角度,对我露出得意的笑。马上又变为一脸委屈。可我也很痛啊,我的头好晕。我的脚像要断了,为什么没人来安慰我?徐灵沁突然娇呼一声。眼泪像决了堤似的喷涌而出,楚楚可怜地看向泽。嘶,好疼泽猛地缓过神,将红裙往地上一丢,冲到我面前质问。你走就走,谁拦你了吗?你以为我求你留下吗?!走还不忘弄灵沁,你安的什么心?!灵沁替你求情,你就这样对她?!说完,他一双大手狠狠往我身上推来。我一时没有防备,被推倒在地。脚踝形成诡异的...
穿越至九零年的洛杉矶,遭遇过社会毒打的罗兰艾伦本以为这辈子的自己会过上普通人的生活,但就在他准备转行之时,轮回,开始了角色名额全内定,到哪都是关系户...
道完别后,她提着行李,在他的注视下走进了机场。直到看着他的背影消失在车龙里,她才拿出手机,默默拉黑了厉晏舟的所有号码,而后毫不犹豫的走进登机口。接她回来?不用了,厉晏舟。她永远,都不会再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