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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话的过程中,他眼角余光不经意地掠过四周。
夏目漱石将一张政府盖章的营业许可推了过去,“这是福利院相关的证书。”
森月音看了眼,调侃道:“哦?不是说还有事要与我商议。”
他今天来这里,名义上是为了和政府的人商议儿童福利院就是有关问题,但所有人都知道,这不过是一个幌子。
咖啡厅里,包括服务员在内的所有人,都是政府特工。
“请原谅我的失礼之处。”
“不,我还要多谢您呢。”
森月音这说的是真心话,他和夏目漱石有过接触,大概知道对方的性格。比起和那些腐朽贪婪的高层交流,他还是喜欢三花猫。
“我担不了您这声谢,实际上没有我您也可以得到它。”夏目漱石诚恳道:“您怜惜那些失去父母,在外流浪的孩童,而我却借用这份善心,为的是换来这微不足道的人情,向您问一件事。”
有些事情做了就是做了,不管为了什么,森月音收留那些政府无力安置的孤儿是无可辩驳的事实。
森月音也不说什么官话,直接道:“您请说。”
“我知道森君无心政治,也不是为了情报利益而来。但是日本,特别是横滨的民众,经不起一位超越者点燃的硝烟,所以我想问,您能保证在日本的这段时间里,不动手吗?”
几乎没有迟疑,森月音不假思索道:“不能。”
夏目漱石没有惊讶,愤怒,而是认认真真询问了他的想法。
“如您所言,我不怎么主动涉足这些,但不代表事情不会因我而生。”森月音凝视着男人,“我可不相信日本政府没计划对我做什么。”
无非是代价太大,还可能无功而返。加上森月音进行的一系列行动,的确是来旅行的模样,才有了这次谈话。
夏目漱石没否认,实际上因为一些欧洲传回来的情报,日政内部甚至提出招揽的方案,不过因为种种因素被搁置。
也幸好搁置了,不然森月音估计都要怀疑,自己在国际上到底是什么人设了?
“我理解您,但政府不能容忍不确定因素的存在。”
“那你们准备怎么做?”
夏目漱石很清醒,森月音明显就不是会接受管制的性格,没必要说什么限制人身自由来试探底线那是拥有平等谈判资格的人才能说的话,森月音表现的再怎么天真随和,他也是超越者,引起对方反感对于现在的日本来说百害而无一利。
好在也不是没有别的方法,虽然森月音厌恶限制自由,但是他对于人为监视的态度倒是可有可无。
森月音听了后,果然没有拒绝,然后两人开始商讨监视范围。
这件事日政早在森月音与约瑟芬铁伊见面后,一直秘密执行,现在只是拿到明面上。
监视也就那几种,在外出行没什么好说的,跟踪监控,不妨碍到森月音日常就行,失去目标也别来打扰他。接下来是联络设备,森月音不配合,日政不相信,那能监听到多少看日政本事。
周围配合谈判行动的特工越听越不对劲,不是,明明是他们监视对方,怎么感觉越说越可怜了?
这待遇,比涩泽家那个新发现的准超越者还好哦,面前这个就是超越者,那当我没说。
他们倒也想学法国安排个副官,一劳永逸,可这不是没机会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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