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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安摘下眼镜,揉了揉眉心。回来之前明明已经有了困意,但是一直挂念着今天没收尾的工作,将工作弄完之后,那点困意就消泯无踪。感觉很疲惫,然而神经却非常亢奋。
他将东西简单地收拾了一下,打算先去洗漱,顺便热一杯牛奶,在睡前喝一杯热牛奶,这于他来说可以助眠。
现在已经半夜十二点钟,原本程安打算洗澡,见时间不早,便只是简单洗漱。牛奶已经热好,他习惯性地捧着杯子温暖着因为碰了水此时有些寒凉的指尖。
周围寂静,所有一切微小的声音都听得清晰。忽然,程安听见门被什么东西砸了一下。
他精神一凛,想起不久之前周颂对他说有人跟着他。虽然周颂已经将他安全送到家,但程安骤然听见这声音,想起刚才周颂说的话,还是会有些不安。
他竖起耳朵来,仔细听个清楚,却并未再听见任何声音。当他以为这不过是自己的幻听,要捧着杯子回卧室时,却又听见一声清晰的砸门声。
声音听起来有些沉闷,却如此明晰。程安的脚步彻底顿住了。
他有些紧张地紧紧握住杯子,感受那热意将自己的手心燠热。他深灰色的眼睛凝望着那扇紧闭的门。
他也不知道为什么会有人跟着自己,倘若是看中他的财,其实他根本就没有多少存款;倘若是看中他的色,他也不觉得他这样一个普通的beta有什么好看中的。
他也想起周颂离开前,说如果有什么情况可以联系他,还特意嘱咐不用担心会麻烦,安全最重要。他也说如果他来不及过来,也可以报警。
此时程安怕自己听错了草木皆兵浪费警力,心中确实也有点害怕,想了想,还是给周颂发了一条消息。不知道周颂睡着没有,但最起码这样他心安一些。
然而他才刚刚把消息发出去,在这静谧的深夜当中,程安却听见门外传来一道清晰的提示音。接着一道微弱的光亮从门的缝隙里透过来。
程安打开门。原本靠在门上的这个青年一下子失去了支撑,跌靠在程安的小腿上。
他微微向后仰着头,额发散乱,露出年轻帅气的脸。他有点尴尬,只能先说:“还没睡吗?”
看得出来他有点睡眼惺忪,刚才应该已经蜷缩在这里睡着了,所听到的敲门声,大概是他的后脑一点点敲在门上发出来的。
程安在意识到是他的时候,就已经放松下来,彻底看见周颂时,更是有点无奈,他轻声问他:“你怎么还在这?”
周颂揉了揉眼睛说:“我送你过来后,我还是觉得有人在看着这里,我担心你,就想着帮你守一会儿。”他将手机收了起来,因为困倦大大地打了一个哈欠,嘴张得很大。
他尝试着站起来,但似乎因为一直蜷着腿,让他腿麻了,龇牙咧嘴地扶着门框站了起来。
“那你怎么待到现在?”
“太困了,睡着了。我也不知道睡了多久,既然现在醒了,我就回去吧。”他说着就要走。程安拉住他的手臂,对他说:“a大门禁是十一点,已经关门了。”
他像是困懵了,现在才想起这件事来,还傻傻地回答了一声:“哦,是哦,那我找家酒店吧。”
程安说:“你进来吧。先让你喝杯水,嗓子哑了。”他真的很惊讶周颂会在门口守了这么久。
他和宋泊衍吃完饭其实才七点多,回到家就八点左右,现在已经半夜十二点多。
周宋的手覆盖在程安的手臂上,他有些欲哭无泪地说:“腿麻得动不了。”
他脸上的表情很滑稽,程安忍俊不禁,对他说:“那就等一会儿吧。”
“不用。我努力挪一下。”说着,周颂两只手扶着墙,非常困难地挪着步子像是个七旬老人一样颤颤巍巍地走进来。
程安笑着看他,对他说:“我这里只有我一个人,你穿我的拖鞋吧。”他想起之前纪廷穿他的拖鞋,让他的脚拥挤在里面,便又加了一句:“鞋可能会有点小。”
“没关系。”腿又痛又麻的周颂又挤出一个滑稽的表情来,“我的脚已经没知觉了。”
周颂好不容易挪着步子在沙发上坐下,程安把那杯热牛奶给了周颂。周颂还没反应过来,但已经下意识接住。
他看见杯子边缘有一点湿痕,以为是程安喝过的,是嘴唇的印子覆盖在上面。他也没想其他的,就盯着这湿痕发呆,还偷偷红了耳朵。
见周颂盯着牛奶发呆,程安加了一句:“我没喝过,刚刚热的。”
“哦……哦!”他忽然这样应答了一声,让程安觉得疑惑,再去看他时,就见周颂已经捧起牛奶喝了。程安只以为他实在是困懵了。
他想了想,对周颂说:“你可以看看我这里怎么样,但是我只有一个卧室一张单人床,还有这个沙发。我想着,你每天那么辛苦兼职,因为我这件事去花钱住酒店,我有点不好意思。我可以睡沙发。”本来他的睡眠质量就不好,还不一定是睡得着,还不如直接给周颂睡舒服一点。
他总是把很多事情分得很清,他认为这是最基本的礼仪和礼貌,正是他的这种行事作风,一直让他看起来太过淡然、不易亲近。增添一种冷然的距离感。
周颂受宠若惊,他立即站起来说:“我睡这里,这里挺好的。我很喜欢睡沙发,我以前天天睡沙发的。”
程安捕捉到了其中的一个关键点:“天天睡沙发?”
周颂说道:“对,以前家里没有我的床。”
程安忽然不知道该说什么,他安慰别人的语言非常匮乏,不会给人提供情绪价值。他觉得他这样的性格应该挺不受欢迎的。
虽然他不会说什么好听的话,但程安转身去卧室,把柔软的被褥给周颂抱过来,让他睡在这柔软当中。程安把其他还没用过的牙刷、毛巾给周颂找出来,告诉他可以用,也告诉他怎么调水温、怎么打开卫生间的门。
此时的程安只穿着睡衣,头发耷拉着,他整个人比平时更显柔软,更像是毛茸茸、懒洋洋的小猫。周颂总是忍不住把视线落在程安的身上。
程安半天没听到周颂回答,便抬起头来问了他一句:“明白了吗?”
“明白了!”周颂回答,一双眼睛亮晶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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