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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月甜甜一笑,一车子话倒出来,觉得心中甚是畅快,又聊了些旁的,临走前和青岑说:“乞巧节一起出去玩儿啊。”
青岑当即神色有些犹豫,支支吾吾了一会儿才说:“那个……十殿下说乞巧节会来找我。”
元月瘪瘪嘴,行吧。
——
初六那晚,也就是乞巧节的前一日夜里,虞氏叫人在院子中央搭了一座彩楼,这便是“乞巧楼”,楼下摆着笔墨纸砚,针线等物件儿。
照例男子要吟诗,庭桉自席间起身,朗声道:“人汹汹,鼓冬冬,襟袖五更风。大罗天上月朦胧,骑马上虚空。”
眼看就要秋闱了,韦庄的《喜迁莺·人汹汹》,很应景。
除了男子吟诗,女孩子还要展示自己的女红,青岑的绣工并不出众,勉强得了个针脚齐整,虞氏笑着叫她多练练,否则以后东西拿出手会惹人家笑话。
青岑微笑,她没有和绣娘抢生意的打算。
及至乞巧节那日,元慎果然如先前约定好的那般来了,只是时辰尚早,青岑还在镜前装扮,便道:“就说我正在整理仪容,请他先在院里小坐片刻,我稍后就来。”
紫竹和绿竹都围在青岑身边忙活,抽不开身,便叫房里的其他小女使前去伺候。
芳吟是院里的二等女使,上回元慎来府里下聘那日,正赶上她老娘生病,便告了假回乡,是以今日才得见。
她端着茶盘笑容款款的迎上去,间歇偷偷瞥一眼这位未来姑爷,一身浅蓝色云缎锦衣,腰间悬着一枚晶莹剔透的玉佩,放在膝上的手指白皙修长,容颜如画,说不出的俊美无俦。
元慎不喜有人在旁候着,摆摆手叫她退下,等一回了房,芳吟就和小姐妹们咬耳朵,笑嘻嘻道:“十皇子长得可真俊啊,我瞧比咱们大公子还要俊些。”
其他人也纷纷凑嘴说起来,夸元慎不光模样俊美,个子也高,只有一个叫扶柳的丫头咬着嘴唇轻声说:“十皇子俊是俊,就是人瞧着冷了些。”
另一个女使听了就笑:“哎,这有什么,只要殿下对咱们小娘子不冷就成啦。”
“是呀,端看殿下眼巴巴地上门来等咱们小娘子,便知他是个有心的。”
她们做女使的,以后小娘子的夫婿就是她们的第二个主子,夫婿对小娘子上心,她们这些人的日子也会好过。
这头女使们躲在屋里七嘴八舌的议论着,元慎则在院子里静静打量,这是他头一回踏足未婚妻的住处,空气里尽是她的气息,他在原地坐了会儿,喝完茶就从竹椅上站起来四处闲逛。
院里的蔷薇花此时开得正艳,元慎随手摘了一朵捏在手里把玩,凑近鼻子去嗅,花香浓郁,唔,他曾在她身上闻到过这样的香味儿,手里的花顿时变得亲切起来。
再靠近东边儿廊下,从敞开的支摘窗悄悄朝里头看,隔着层层竹帘看不真切,隐隐约约有一道窈窕的倩影映入眼帘。
这是重要的节日,又是头一回和他一道过,小娘子一定很重视,必得十分精细的装扮,元慎眼巴巴地望着里屋,眼里溢满了期待。
内室中,青岑的装扮已经到了最后一步,紫竹在给她穿外衣,绿竹从妆奁里取出一抹紫色,偏头问:“姑娘,要带镯子吗?”
是元慎送的那只紫罗兰翡翠。
青岑垂眸一瞥,想了想,觉得这只镯子和她的衣裳颜色有些相配,便点了点头。
庭院中,元慎将要喝尽第二杯茶时,青岑终于缓缓从屋里出来了。
元慎听到动静赶忙抬眼去瞧,美丽的小娘子穿一件天蓝色绣芙蓉的束腰软绸衣,下身是一条藕粉色彩蝶戏花罗裙,头发绾成双髻,用一条水蓝色发带束着,侧边插一只飞蝶牡丹钗,贴花敷面点唇,整个人正如他手中的蔷薇,秀雅绝俗,不可方物。
青岑来到元慎近前,微微一笑:“殿下久等了。”
这轻轻浅浅的一抹笑,真是盖过了满园的芳菲,元慎呆了呆才道:“你今天真漂亮。”
青岑腹诽,难道她以前都不漂亮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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