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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景和笑意一滞:“你以为我是在掐你?”
想起那细密的刺痛,顾清嘉眸光愈冷:“你不会还拿针扎我了吧?”
这下好了,连姓也改了,改姓容了。
她真想变成一道雷劈死他。
顾景和险些气笑了,俯身逼近她,晦暗眸光在她面容上游移,嗓音低柔道:“你乖一点,不然真扎你。”
……
雨一下便是数日。
顾清嘉回想起那夜的事,依旧气不打一处来。
那一拳打得还是轻了,怎么就没把他打死呢?
她心下冷笑一声,按耐下心情,驱车赶往裴府。
那日只说改日,并未与师父约定好再见之期,按理应下拜帖,可师父曾说过,不必下什么帖子,有事直接去拜见他便可。
她自当遵从师命。
到了裴府,她却被管家告知师父前往长清观清修,已经数日未曾归家了。
顾清嘉估摸了一下日子,那岂不是那日她前脚刚走,师父便上山了?
既是清修,她本不该去打扰,可她确有要事,实在耽搁不得,因而命车夫调转马车,往长清观驶去。
雨中山路难行,顾清嘉独自撑伞上山,到道观门口时已湿了鞋袜,等顺着道长的指引行至裴玄衍的寮房门前,连衣袍都被檐下的雨幕溅湿了。
她请仆从传唤,半晌后,那仆从前来回话,恭声道:“世子,阁老说,他不能见您。”
顾清嘉微微一怔,问道:“你可向师父说清楚了?我求见他是有要紧事。”
仆从点了点头:“说清楚了。”
顾清嘉没在自己身上找原因,只认为师父是不想被人打扰了清修。
毕竟上回师父见她在椅子上睡得不舒服,还抱她去榻上睡。这已不仅是对她芥蒂全无,更是将她视若亲子了。
她温声对仆从:“此处可有笔墨?我想给师父留一封书信,还请你代为转交。”
仆从无有不应,将她引至一处寮房。
顾清嘉提笔挥毫,将要事书写在纸上。
七日后便是秋猎。
依据书中剧情,届时,师父的政敌会制造混乱,派遣十几名杀手趁机围杀他。
她既知晓此事,自然得提醒师父早作提防,若能先发制人,那便更好。
把信对折起来塞进信封里,她走出寮房,将其递给守在门外的仆从,自认了却了一桩事,一身轻松的下山去了。
雨势愈发凶猛,山风裹挟着豆大的雨点砸向伞面,伞骨不堪重负。山路泥泞不堪,溪流愈发湍急,过路的石子都被淹了。
顾清嘉打算先避一避雨,便向来时路过的一个山洞行去。
那山洞深而狭窄,走进去时,一股混杂着泥土和腐朽枝叶气息的阴冷潮气扑面而来。
洞中光线极其微弱,洞口透进的天光灰蒙蒙的,照不进山洞深处。
她并未往深处走,站在雨恰好淋不进来的地方,望向洞外滂沱的雨幕。
蓦地,一股不知从何而来的寒意沿她的脊椎窜上后颈。
她察觉到不对刚要回头,阴寒而黏腻的气息猛地从她身后袭来,笼罩住她。
一只冷得像刚从深潭里捞出来的手捂住了她的眼睛,刺骨的寒意瞬间穿透眼皮。
“你……又不乖了。”附骨之疽般的低柔嗓音紧贴着她的后颈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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