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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父这是怎么了?
如有实质的眸光落在她的眉眼上,描绘山水般一笔笔勾勒,带着墨水没有的灼热烫意。
她垂下眼睫,心道她方才表的孝心一定很趁师父的心意,瞧把师父激动的。
见他迟迟没有放手的意思,她轻声道:“师父,快躺下吧,别牵动了伤口。”
裴玄衍动作一滞。
他闭了闭眼,手缓缓垂落。
对着这样一个人,对着这样一双眼睛,起心动念,都仿佛有罪。
他都快要吃了她,她竟还在担心他的伤。
顾清嘉起身,扶着他倚在榻上,自己则坐在了榻沿上,瞥了一眼桌上的灯和材料,道:“师父,我没什么事,就是挂念您的伤,这才过来看看。好在我来了,这灯等您伤好了再做也不迟,您好生休息。”
至于为什么不干脆说这灯别做了,因为她想要呀。
裴玄衍眸中划过一丝沉痛,他垂眸掩去,声音轻得微不可闻:“他是如何狠得下心的,竟那般待你。”
他的声音实在太轻,顾清嘉只看见他嘴唇动了动,轻声问道:“师父,您说什么?”
裴玄衍放缓了声线:“徒儿,没什么,回去睡吧。”
顾清嘉点了点头,从榻沿上起身,恭声道:“弟子回去了,师父您早些安歇。”
……
日月如流,入冬后,下了第一场薄雪。
顾清嘉裹着大氅,与裴玄衍同坐亭中。
她眺望着纷纷扬扬的细雪,轻声道:“如果这雪能再大一些就好了。”
师父的伤已经好得差不多了,他们可以坐船去江心看雪。
裴玄衍清冽如水的眸光落在她身上,眸中划过一丝微不可察的笑意:“赏了半个时辰了,犹觉不够吗?”
顾清嘉不着痕迹地瞥了一眼他袖中露出一角的针匣,移开目光,轻咳了一声,道:“如此美景,令人流连忘返啊。”
她要是赏够了,师父是真扎她。
她以前是不会觉得那种疼有什么的,但裴府的空气似乎与众不同,在这儿待久了,她竟变得有些软弱。
这可不是好兆头。
“哦?为师方才思量片刻,觉得还是改日施针比较好。如今我要去吃花香鱼丝和茱萸鱼了,你在这里好好欣赏吧。”裴玄衍不疾不徐地道。
他长身而起,转身朝亭外走去,衣摆如流云。
顾清嘉忙攥住他的衣袖:“师父,我也想了一下,美景何时都能赏,师父去哪我去哪。”
也不是馋那点儿吃的,就是想当师父的好大女,时时刻刻孝敬他。
裴玄衍步伐一顿,转身,垂眸看向她,轻叹了一声:“你啊,为师不是同你说过,莫说这样的话。”
“我情不自禁便脱口而出了,难道孝敬师父也有错吗?”顾清嘉起身坠在他身后,仿佛已经嗅到了茱萸鱼的香味。
裴玄衍闭了闭眼,嗓音滞涩道:“你没有错,是师父的错。”
她随意一句话,他便心神动荡,如此,怎配为人师表。
两人并肩而行,路过一间屋子时,裴玄衍脚步骤停。
“师父?”顾清嘉侧首望向他。
裴玄衍嗓音清冽道:“不是说我去哪儿,你便去哪么?为师如今想给弟子施针,你可要同去?”
顾清嘉眼眸微微睁大:“师父,你变了。”
完了,师父一定是跟她待久了,被她时不时冒的坏水给污染了。
裴玄衍并未迫她,只轻声道:“入冬了,你写字时揉手腕的次数比以往多了许多,我看在眼里,焉能不急。我总想着,是不是秋猎时为了救我,你才……”
顾清嘉忙道:“师父莫这样想,我和你去就是了。”
裴玄衍眸底划过一抹难以捕捉的笑意,他垂眸掩去,推开了一旁的门。
顾清嘉随着师父一同进去,躺在了榻上,伸出右手,搭在了榻沿上。
裴玄衍净了手,坐在榻边矮凳上,从袖中取出针匣打开,轻握住她的手腕。
他的指腹透着玉的清凉与温润,顾清嘉指尖微微一颤,下意识地想蜷缩。
“莫动,放松。”裴玄衍安抚道,气息拂过她的腕间皮肤,激起一阵细微的战栗。
顾清嘉阖上眼,下一瞬,刺痛传来,她轻喘了一声,紧咬住下唇。
忍耐了良久,收针之际,她鬓边的发丝已被汗水打湿,脸颊泛着异样的潮红,眼睫轻轻颤抖。
她垂眸掩去眼底潋滟的水光,微喘着气,哑声道:“还请师父莫要再说那样的话,围猎那次,你本就是受了我的牵连。师父给我的,远比我报答给师父的多得多。”
真要说起来,她什么都没报答,伤和乱倒是给师父添了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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