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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京聿用长指撬开她的牙龈,玩弄她的舌,享受被她舔手:“怀崽的小母狗,容易被所有男人觊觎。”
姜嘉茉眼尾莹然有光,像是被羞辱狠了,用力咬在他的指上:“……你才是狗!”
“你是疯狗,我再也不和你玩主宠游戏了。”
她用舌把他的手抵抗出去。
那人一次次耐心地,用指骨侵.犯她的口腔,嗓音低哑又欲:“乖点,再舔会主人。”
姜嘉茉小口呼吸着掉眼泪:“……裴京聿,你吓到我了,我害怕你。”
裴京聿的掌骨全是她唾液的水光。
蜿蜒的淡青脉络,艳绝地惊人。
他饶有兴致地哼笑道:“你喜欢的,不是吗,小狗馋成这样。”
姜嘉茉口是心非地别过头,把柔嫩的脸颊埋进被子:“不喜欢。”
她嘴角牵的银丝,被她在枕头上蹭掉:“……我讨厌你。”
那人把桎梏住她手的掌骨扯开,像网一样渗透进她的黑发里。
他不费什么力,就把她的脑袋撑起来。
裴京聿垂眸,懒倦地笑了,微启薄唇,评价道:“说谎。”
姜嘉茉闭紧眼睛,关好心灵窗户,拒绝掉他的一切:“……你不是有洁癖吗,被我舔脏掉了,你不觉得恶心吗。”
裴京聿闷闷笑了好久。
他的胸腔很欲地颤动,释放荷尔蒙勾引她:“我有玩小狗癖,你怎么不多奖励我一会儿。”
姜嘉茉听完落荒而逃。
她蜷进被窝里藏起来,把全世界封锁住。
她的城墙彻底摧毁,烽火烧的烟都能变成他的名字。
她只能脆弱藏起来,用糟糕的被窝,挡住这个人的魅力。
“真这么害怕我?”
裴京聿抱住她裹好的茧,大脑皮层不断地被分泌的愉悦和刺痒感,在爽和阵痛之间徘徊。
“你不是喜欢这样。”
“不是特别开心能找到你吗?”
他认输一样闭眼,把自己贴紧到茧上。
隔着这层薄薄的被单,宛如叩着门扉。
被她拒之门外的感觉。
裴京聿浮躁得犹如烈火灼金:“姜满,你这个骗子。”
他漆黑的眉骨微皱,流丽的轮廓压在布料上,就像唤醒一个梦。
裴京聿语气像讲述睡前童话,沉郁,沙哑,恍如潮汐。
“你不是说喜欢我吗?时效就这么短。”
“怕了。不和老公心有灵犀了?”
姜嘉茉不知道拿这个人怎么办。
她在被子里哭了一小会儿,被他的声音哄得睡着了。
裴京聿把她从被窝里剥出来,就像破掉一只青柠檬的皮。
他把这个没长心的女人吻醒:“说话。”
姜嘉茉纤白指尖揪着他的头发。
她涨红着脸,不断地颤栗:“…你不要再发情了,我快要死在这里了。”
裴京聿冰凉的手骨掐着她的下颌。
他像莽撞的小男孩,用舌撬开她的眼睛:“再看看我,你真没有感觉吗?”
“不是你先招惹我的?有你这么喜欢人的吗。”
姜嘉茉崩溃地小声尖叫。
她抗议,表示自己真的挨不住这种质问了。
最后她在昏濛中,感觉到那人还在自己身上舔。
昏迷前的一刻,姜嘉茉心脏被勒紧,她落寞地想。
“也许他只对身体上瘾。”
“可是自己实在招架不住他的掌控欲。”
“好想逃跑。”-
回到北京以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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