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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爷,后院的书房又漏水了,我爹看过说这次得请人来修一修才行,要不然等进了梅雨季,书房里的书就要遭殃了。”
“知道了,年前我跟书铺的老板说定了,过完年就能预支上半年的工钱。”
“家里的米和油也不多了,您看是不是趁着开春再买些备在家里。”
“买些吧,过阵子雨多,叫你娘平时没事少出门,她那腿脚也不利索。”
裴元从已经用得半旧的钱袋里摸出两个银角子递过去,拢共四钱多一点的银子,除了能买些米油盐醋,还能割一条肉回来,一家子人过日子,总不能一点荤腥都不见。
裴家的宅子跟黄家在一条巷子里,黄家在巷子最前头,一家子进进出出的热闹的很。裴家在中间,光是前后三进的大宅子,就算是整条巷子里最阔气的人家了。
可惜裴家老两口一连生的一女一儿都没养大就夭折了,之后家里也曾纳过一个姨娘进门,想要再生一个孩子继承香火。
但没有就是没有,十年前妻子蒋氏先行一步。她走之后没两年,当年纳进门的姨娘也去世了,留下裴雨伯一个人守着这么大的宅子,深居简出的过日子。
四年前,裴雨伯大病了一场,或许是感知到自己寿数将尽,这才去了一趟府城跟族里低头,想要从裴家后辈里挑一个出来过继为嗣。
裴雨伯是从府城裴家分出来的,他娘是他爹续娶的继室,他是他爹的老来子。
他爹去世的时候他还小,但老爷子疼幺儿,不顾前面几个大的儿子的反对,硬是把家里一个总旗的武职给了裴雨伯继承。
不过家里大部分的家业和财产还是几个兄长的,老爷子死后裴雨伯和他娘就被几个兄长以卫所守备在容县为由,把人从老宅里赶了出来。
年轻气盛的裴雨伯曾觉得从裴家出来是好事,总旗品级不高,每年也有六十两的俸禄。再加上屯田,每年年底的收入和他娘的体己,早年间裴家在县城也算是大户人家。
这些年丧女丧子之后,又接连送走了老娘妻子和妾室,对于一个人来说打击可就太大了。
以前身上挂着总旗的武职,一年到头总还能弄些额外的银钱回来,后来就剩他一个人过日子就不费那个心思了,每年发多少俸禄就可着这点俸禄用。
多少年跟本家没往来的人找过去,瞧着还体面但浑身上下还是掩饰不住一股子颓唐之气。
说明来意,年纪最大的哥哥没有拒绝他所求之事。
唯一一个要求,把当年老爷子给的总旗的武职还回来,还了就给他挑一个本宗的孩子过继给他当嗣孙,不还这事便就此作罢再不提了。
裴家曾祖曾在京城为官,回乡之后在岳州经过几十年的经营,已然是府城中数得上的富贵人家。
裴家如今大老爷主事,二老爷在高州府任通判,正经府衙里的佐贰官。裴元的父亲便是二老爷这一房所出,家中排行老三。没跟着父亲去任上,而是留在岳州管着二房留在老家的产业。
裴元的娘是裴元的父亲养的外室,身为外室子裴家知道有裴元这么个人,但他从未踏足过裴家的门。
第一次去裴家,是他父亲让身边的小厮带着他去的,让裴雨伯见了一面,从那以后他就过继给了裴雨伯,成了他这一支的孙子。
而裴雨伯总旗的武职,则由裴元的亲爹,裴家三爷以侄儿的名义承袭。裴三爷承袭总旗在先,裴元过继给裴雨伯在后,前后不过一个月就把两件事都办妥了。
一家子把这事安排得妥妥当当,唯独没人问过裴元和裴元的亲娘关氏愿不愿意。
但关氏是愿意的,关氏原本也是官宦人家出身,家中父亲犯了事才一家子落了个流放岭南的下场。
当年关氏还小,从前金娇玉贵的小姐一下子跌落云端,且不说心里受不受得了,光是从京城到岭南这一路身体就受不住。
一家子老小妇孺还没走到岳州就死了几个,等路过容县时关氏就已经病得奄奄一息就剩一口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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