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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演给我看。”一只手攥着她不让动,江饮另一只手将她面前几个餐盘推远,“事情已经过去那么多年,我当时没有放在心上,现在也不需要你的道歉,你还是省省力气。”
“你知道我在干什么?”昆妲脸上还挂着泪,翘起尖尖的小下巴质问她:“你不在意,你怎么知道我在干什么?你不在意,又为什么要管我?”
是了,十几岁时候的事情,说忘也该忘了。
“行。”江饮松开手,“那就心怀感激地吃吧,记得我对你的恩情。”
昆妲捞了餐盘回来,里面剩的几根青菜和肉渣全数抓进嘴里。
长睫在眼底投下小片阴翳,江饮垂着睨着她。
宽松大白t恤挂在身上,袖口下两根芦苇般脆弱易折的手臂,其上多处小块淤青,手背还有几道半愈结痂的划痕。
她是一直过得这么糟,还是最近才这么糟?
“撑不死,我命贱,要死早死了。”桌上终于再没什么能入口的,昆妲给自己倒了杯茶漱口,顺手捞起桌布擦手。
江饮吸了口气,“还吃什么。”
昆妲摇头含糊说:“饱了,够一天了,今天都不用吃了。”
她也不全是演的,只有真正经历过饥饿的人、长期经历饥饿的人才能懂得她。
有得吃还不抓紧吃,过了这村可就没这店。
折腾这半天,江饮连口水都还没得喝,正要叫服务生再送盘肠粉过来,转头想到今天已经花了好多钱,顿时心痛如绞,只能暂按耐下,点开手机小程序返回点单页面结账。
离开餐厅时,昆妲已经在卫生间洗干净手脸,江饮两手插兜在马路上走,她点头哈腰跟在后面,“江姐,咱接下来去哪儿呀?”
江饮不答,大步朝前,昆妲直接搂了她胳膊,“逛街呀,我陪你逛街,我帮你拎东西。”
“不需要。”江饮手从裤兜里抽出来甩来她。
“别呀。”昆妲再次贴上去,“我吃饱了,有力气,我全身都是力气!”
“滚蛋!”江饮推了她一把,她借力往后仰,打个转又回来,跟块狗皮膏药似,就黏定人不放。
江饮伸手指她,唇紧抿,眼神充满警告意味,她两腿一并,立正站军姿,“好了,我不闹了。”
“你最好是。”江饮继续往前,她跟在旁边同手同脚踢正步,还问人家:“够规范了吧?”
来的路上江饮注意到这附近有家超市,就在靠近十字路口的位置,走出两百多米,果然看见。
江饮超市门口拿了辆推车,昆妲立即接过,“我来我来。”
她当真是吃饱了,还有心思玩,两手扶着车筐,半身朝前压,人挂在车上,腿划一下收起来、划一下收起来。
“江姐,我们买什么呀,我帮你拿。”
江饮径直越过她,朝食品区走去。
巧克力、蛋糕、薯片、糖果还有纯净水,江饮不要钱一样往车上搬,昆妲连连惊呼,“这个我爱吃,这个我也爱吃……都是我爱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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