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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这次是一大一小两块普通石头,还臭。
“六儿啊,你捡石头回来干什么?!”
“大哥,你闻闻,多香,我洗洗放屋子里。”
柳承和叶青竹两人一起阻拦:“可别!”
“福禄啊,求你了啊,这玩意儿味道有点冲天灵盖,咱放别处行不?比如你自己的小宝库?”
柳承自认温和的劝阻,其实连他自己都没察觉到泄漏的嫌弃。
福禄看看大哥:“大哥,真不行吗?”
“不行,你自己收着吧。”
“那好吧,唉……真不会享受。”
福禄拎着木桶去找自己的小宝库,留下两位兄长风中凌乱。
“嘶~承儿,你说,福禄不会是鼻子有毛病吧?”
“大哥,我一直想问你,六弟真的不是脑子有问题吗?怎么怪怪的?我没别的意思啊。”
“我懂,以前吧,净往回捡匕首啊,刀啊,甚至还捡到过暗器。我总以为他是因为怕危险。
你看看他现在,破贝壳,破石头,破……呸,没事没事儿,傻点就傻点,以后咱当哥哥的,多照顾他一些,没准儿长大就好了。”
“我听说吃鸡蛋的孩子聪明,明年开春,咱家养几只母鸡得了,臭鱼烂虾破螃蟹有的是,肯定能养到下蛋,到时候他一天一个,咱六个吃一个。”
叶青竹满含深意的拍了拍兄弟的肩膀:“你这想法不错,入冬闲下来就围个鸡圈。”
叶青竹带着最贵的货匆匆进城,且说去找芦花的姐妹,到地方彻底傻眼了,芦苇是有的,芦花是虚无的。光秃秃的芦苇穗迎风招展,仿佛在说:呦,来啦妹子,没赶上呢!
盼儿兔牙咬着下唇,原地跺脚。
“来晚了来晚了,真的是……”
“急什么?这不是还有地上的干草嘛,咱们再多砍点柴,冬天很快就过去了。”
雅儿犹豫道:“衣裳里边塞干草?那不得扎肉呀?”
“扎也没办法,咱们没钱买棉花,现在连芦花也没捞到,只能塞干草了。”
姐妹几个没办法,只能接受了这个事实。心里不痛快的盼儿还是割了不少的芦苇扛回家。
不能白跑一趟,正好家里的家伙事不够用,你不让我好过,我也不给你留着明年开花。
县城那边,叶青竹来的正是时候,县城的杨大户家过几天有宴请,鱼市这边别说海鳗海参,就是其他看的过眼的也被采买管事包圆了。
一年赶不上几次这样的好时候,大家早早收了摊子,有去逛街置办家用的,有直接回家分享喜悦的。
晚上七人数了数家当,已经有三两多银子了。
柳承道:“这三两银子不动,剩下的十六文交给盼儿买吃食,大家有没有意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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