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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校董?高天之君?弟弟?!”
“第七席…传说中从未露面的…”
“另一个…高天之君?!”
低沉的、充满难以置信的惊呼在死寂的会场中如涟漪般扩散。
所罗门王张大了嘴,施耐德瞳孔骤缩,装备部的研究员们忘了他们的爆炸艺术,执行部的悍将们下意识地挺直了脊背。
路明非的存在已是颠覆性的奇迹,而现在,另一个与他血脉同源、权柄相当的“高天之君”就站在门口,带着玩味的笑容。
这信息如同宇宙级的冲击波,瞬间碾碎了他们之前所有基于“已知”的争吵和谋划。
路鸣泽对满场的惊骇恍若未见。他踏着轻快得近乎无声的步伐,径直穿过凝固的空气,熔金的眼眸只落在路明非身上。那目光深邃,带着只有兄弟间才懂的复杂情绪——一丝不易察觉的担忧,一丝“你又乱来”的责备,更多的则是无条件的、磐石般的支持。他走到路明非身边,无视了所有人,极其自然地拍了拍路明非的肩膀,动作亲昵。
“啧,哥,你这脸色,比上次在东京淋了三天雨还难看。”路明泽的声音不大,却清晰地响在每个人耳边,带着毫不掩饰的心疼和一点点埋怨,“透支得够狠啊?真当自己是世界树的根须了?”他指尖一点微不可察的暗金光芒悄然渗入路明非肩头,路明非眉宇间那丝难以掩饰的疲惫似乎被抚平了些许。
做完这一切,路明泽才像刚想起满屋子的人似的,慢悠悠地转过身,熔金的目光带着审视的意味,扫过全场。那目光所及之处,无论是鹰派的施耐德,还是刚刚狂言屠灭的保守派所罗门王,都感到一股无形的寒意掠过灵魂,下意识地避开了视线。
“咳。”昂热轻咳一声,打破了这令人窒息的沉默,他看向路鸣泽,语气带着询问,“路鸣泽校董,您此时莅临,想必有要事?”
路鸣泽脸上玩世不恭的笑容瞬间收敛了几分,熔金的眼眸深处掠过一丝凝重。他停止了抛接糖果的动作,将那颗酒心巧克力“啪”地一声按在昂热面前那柄深插桌面的折刀旁。糖果鲜艳的包装纸在冷冽的刀光旁显得格格不入。
“当然,校长先生。”路鸣泽的声音依旧清亮,却带上了一种金属般的冷硬质感,“不然谁会愿意打扰一群……嗯,‘活力四射’的教授们探讨人类未来这么高深的话题呢?”
他语带双关的讽刺让施耐德和所罗门王脸色更加难看。
路鸣泽环视全场,目光最终定格在会议桌中央投影出的巨大世界地图上,手指虚点向亚洲腹地那片广袤的、被黄色覆盖的区域。
“消息来自东方,蒙古高原深处。”他的声音不高,却如同重锤敲在每个人心头,“七十二小时前,一场惨烈程度远想象的厮杀在无人区爆。参与者——过三十头次代种。”
“嘶——”
整齐的倒吸冷气声瞬间响起。三十头次代种!这几乎是现存已知次代种总数的一大半!如此规模的纯血龙族内斗,在龙族隐匿后的历史中闻所未闻!
路鸣泽无视了众人的惊骇,继续用他那平静得可怕的语调描述着地狱般的场景:“不是试探,不是领地争夺。是彻底的、毫无保留的、以一方彻底消亡为目的的死斗。
他停顿了一下,熔金的瞳孔微微收缩,仿佛在回溯那毁灭性的画面。
“然后,就在昨天午夜,一切喧嚣戛然而止。”路鸣泽的声音压得更低,带着一种洞穿迷雾的冰冷,“风暴平息,焦土死寂。战场中心,只剩下一个‘东西’。”
他再次停顿,目光扫过路明非、楚子航、白川龙介等核心人物,看到他们眼中同样升起的凝重。
“胜利者诞生了。但,不是任何一头我们已知的次代种。”路明泽缓缓摇头,一字一句,如同冰冷的审判之锤砸落,“它完成了……进化,成功进化为了初代种!。”
“‘进化’?不可能!”古德里安教授失声惊叫,眼镜滑到了鼻尖,“次代种的血脉枷锁是黑王亲手铭刻的规则!那是生命层次的绝对壁垒!怎么可能被打破?!除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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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猛地刹住话头,一个可怕的猜测让他脸色瞬间惨白如纸。
“除非,那束缚规则本身的力量源头……松动了。”守夜人副校长不知何时放下了填字游戏,浑浊的老眼中精光爆射,替古德里安说出了那个无人敢宣之于口的恐怖猜想。他枯瘦的手指神经质地敲击着桌面,出笃笃的轻响,如同敲在众人的心弦上。
路明泽微微颔,肯定了副校长的推断。他熔金的眼眸深处,是万年冰川般的寒意。
“是的,不可能。但它就是生了。”他的声音斩钉截铁,“那最后残存的生命形态,其散出的能量波动和生命印记,已经彻底越了次代种的范畴。它很虚弱,重伤濒死,但那种‘质’的改变,如同蛹破成蝶,清晰无误。它在向某个更高、更古老、更恐怖的生命位阶……蜕变。”
“媒介!”白川龙介猛地抬头,珍珠光泽的鳞片在他脖颈边缘若隐若现,熔金竖瞳锐利如刀,“如此规模的死斗,如此惨烈的献祭……绝非偶然!一定有某种强大的媒介在支撑、引导、甚至催化这种禁忌的进化!否则,单凭它们自身,绝无可能撼动黑王的规则!”他强大的精神力场本能地铺开,试图捕捉路鸣泽话语中隐藏的线索。
路鸣泽赞许地看了白川龙介一眼,嘴角却勾起一丝冷酷的弧度。
“问得好,小白教授。”他抛接着那颗酒心巧克力,熔金的瞳孔转向窗外——并非卡塞尔学院此刻宁静的夜空,而是穿透了时空的阻隔,投向那遥远的、黑暗笼罩的蒙古高原深处。
“三十头次代种的血肉与灵魂精华,加上一片被彻底摧毁、灵脉破碎的古老土地作为祭坛……这祭品,足够丰厚了。”他的声音如同来自幽冥的低语,带着洞悉一切的冰冷,“但,这还不足以支撑‘进化’。一定有‘外力’介入了这场死斗,提供了那把关键的、能撬动规则枷锁的‘钥匙’。”
他顿了顿,熔金的眼眸中流露出一丝罕见的、冰冷的困惑和警惕。
“而最让我……或者说,让‘我们’在意的,”路鸣泽的目光最终落回路明非身上,兄弟俩的视线在空中无声交汇,传递着只有他们才懂的信息,“是那‘进化’完成瞬间,逸散出的那一丝极其微弱、极其隐晦、却又无比纯正的气息。”
路鸣泽的指尖无意识地在桌面上划过,留下几道微不可察的灼痕。
“那气息,不属于任何已知的龙族君主。它更古老,更……‘本源’。如同,混沌初开时,世界树扎根的……那片‘虚无之壤’。”
“虚无之壤?”白川龙介瞳孔骤缩,作为曾执掌精神权柄的至尊,他对那些源自世界本初的禁忌词汇有着本能的感应,“传说中的万物起源之地?与黑王同源的力量基点?”
“只是‘类似’的‘感觉’,”路鸣泽纠正道,熔金眼瞳中困惑更浓,“微弱到几乎无法捕捉,转瞬即逝,仿佛只是那禁忌进化过程中产生的、指向源头的‘回响’。但正是这种‘回响’,比进化本身更危险。”他看向路明非,“哥,这味道……你熟吗?”
路明非依旧沉默。他没有回答路鸣泽的问题,只是缓缓抬起头,深渊般的黑瞳望向窗外无垠的夜空。那目光似乎穿透了星辰,落在了遥不可及的蒙古高原深处。
黑王之所有是黑王,是因为创造他的时候用了“虚无之壤”否则他依旧是个残次品。
路明泽的指尖轻轻敲了敲那颗躺在刀痕旁的酒心巧克力,出细微的嗒嗒声。他熔金的眼眸扫过一张张因“虚无之壤”而惊疑不定的脸,最后落在昂热身上,嘴角那抹玩味的笑意更深了。
“所以呢,诸位教授?”他声音清亮,打破了因禁忌词汇带来的死寂,“三十头次代种的血肉精华做了祭坛,虚无之壤的回响当了钥匙,最后,一个踩着同伴尸骨爬上来、浑身是血但饥渴难耐的‘新生儿’初代种,正蜷在蒙古高原深处舔舐伤口,顺便消化那份刚偷来的力量,等着它彻底蜕变完成,或者……等着我们去找到它。”
他顿了顿,身体微微前倾,带着一种讲述古老寓言的神秘感:
“蒙古人埋葬他们的英雄,有他们独特的方式。有时候,他们会把他最心爱的战马,活生生地、完好无损地,埋进深深的墓穴里。”路明泽的声音变得低沉而富有韵律,仿佛在吟诵一来自草原深处的挽歌,“他们认为,那匹忠诚的马儿,会载着英雄的灵魂,在另一个世界继续驰骋。”
他直起身,摊开双手,动作优雅却带着一丝残酷的决断:
“现在,那片草原上,也埋下了这么一匹‘马’。它藏起来了,藏得比草原最狡猾的旱獭还要深。它带着那场血腥盛宴的所有秘密,带着那‘虚无之壤’的微弱气息,带着那头新生初代种的致命弱点……或许,也带着那把能真正撬动规则枷锁的钥匙本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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