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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尼斯城,这座地中海岸边的古老明珠,在夜色与晨曦的交界处慵懒地呼吸。咸湿的海风裹挟着棕榈树的沙沙低语,吹过蓝白相间的建筑群,也吹入了迦太基之珠度假酒店那金碧辉煌的大堂。空气里弥漫着昂贵的香氛、雪茄的余韵,以及一种名为“特权”的无声喧嚣。
“嘿,听说了吗?顶楼那‘法老套房’,整整包了三个月!”一个穿着笔挺侍者服、头梳得油亮的年轻服务生,趁着领班不注意,压低声音对同伴八卦,眼中闪烁着惊叹与羡慕,“安保全是自带的,生人勿近!听说光是每天的香槟塔,就够我们干一年的!”
“何止香槟!”另一个年长些的侍者咂咂嘴,一边擦拭着光可鉴人的黄铜扶手,“厨房都快疯了,要求二十四小时待命,食材空运,菜单每天不重样,还得是顶级和牛、阿尔巴白松露那种级别…酒窖里那几瓶镇店的罗曼尼康帝都被搬空了!保洁部的玛丽安进去过一次,回来说那浴室比我们整个公寓都大,镀金的!床上用品一天一换,全是真丝!”他摇摇头,语气里充满了对另一个世界的不可理解,“上帝,这哪是度假,这是把王宫搬来了吧?真不知道是哪国的石油王子还是科技新贵…”
“嘘——!”年轻侍者突然紧张地捅了捅同伴,下巴朝大门方向微抬。
旋转门无声滑开。两个身影逆着门外渐亮的天光走了进来,步伐沉稳,没有一丝多余的声音。
当先一人,身形挺拔如孤松,裹在一件剪裁精良的深黑色风衣里。他面容冷峻,线条如同刀削石刻,眼睑微垂,似乎对周遭的奢华视若无睹。唯一引人注目的是他低垂的眼帘下,偶尔抬眸时闪过的一抹熔金色泽,冰冷锐利,仿佛能刺穿一切表象。他手中提着一个狭长的黑色琴盒,棱角分明,透着金属的冷硬感。
落后他半步的同伴,则呈现出截然不同的气质。一身质地柔软的米白色休闲西装,衬得他身姿优雅而放松。银色的丝在精心设计的暖光下流淌着水波般的光泽,面容精致得近乎虚幻,嘴角噙着一丝若有若无的弧度,仿佛在品味空气中昂贵的香氛。他闲庭信步,目光随意扫过酒店大堂的穹顶壁画、巨大的水晶吊灯,以及那些价值不菲的艺术品,眼神平静无波,如同一位古老贵族在巡视自己早已看腻的产业。他的视线最终落在大堂吧台后琳琅满目的酒瓶上,停留了一瞬。
“啧,年的拉菲就这么敞着放?暴殄天物。”小白的声音清冽悦耳,带着点漫不经心的挑剔,用的是流利的法语,音量不大,恰好能让附近竖着耳朵的侍者听到。
前台经理早已带着最职业的微笑迎了上来,目光快扫过两人,尤其是楚子航手中那个显眼的琴盒:“bonjour,ssieurs!duaperedecarthahoduayiassistyoutoday?(早上好,先生们!欢迎光临迦太基之珠。有什么可以为您效劳?)”
“预订。楚。”楚子航言简意赅,递过证件。声音低沉平稳,带着金属般的质感。
经理迅核对信息,脸上笑容更盛:“ah!onsieurchu!yourpreiusea-viedusuiteisready,duithadirectvieduofthediterranean(啊!楚先生!您的豪华海景套房已经准备好,可以直览地中海风光。)”他示意侍者接过并不存在的行李,目光再次扫过琴盒,“ayihaveyour…struntstoredsecureyforyou?(需要我帮您妥善保管这件…乐器吗?)”
“不必。”楚子航手腕微动,将琴盒换到另一侧,动作自然流畅,却带着不容置疑的拒绝。琴盒的边缘不经意间擦过光洁的大理石地面,出极轻微的金属摩擦声。
小白适时地微笑补充,流利的法语无缝切换:“我们这位朋友,对他的‘乐器’有特殊感情,片刻不愿离身。带路吧,经理先生,顺便…”他目光再次投向吧台,“让人送一瓶你们最好的勃艮第(bourgogne)白葡萄酒,要足够冰的,到房间。再准备些点心。”他的语气温和,却带着天然的、不容拒绝的指令感。
经理连连点头:“toutdesuite,onsieur!(马上,先生!)”他亲自引路,将两人带向专属电梯。电梯门合拢前,小白银色的眼眸似是不经意地扫过大堂上方那层层叠叠的客房区域,目光仿佛穿透了楼板,落在那最高处、安保最严密的“法老套房”位置,嘴角那抹若有若无的弧度加深了零点零几毫米。
电梯平稳上升,数字跳动,最终停在了次顶楼。他们的套房虽非顶级的“法老”,却占据了极佳的战略位置——拥有一个宽阔的临海阳台,视野绝佳,更重要的是,侧上方斜对着顶层那间被严密包下的“法老套房”的巨大弧形观景露台。距离约五十米,高度差不到十米,中间隔着空气和下方几层倾斜的玻璃幕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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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门关上,隔绝了外界的喧嚣。楚子航第一时间走到落地窗前,并未拉开窗帘,而是站在阴影边缘,目光锐利地投向斜上方。从这个角度,能清晰地看到“法老套房”露台的一部分。那里摆放着几盆高大的热带绿植,一张铺着雪白桌布的小圆桌,两把舒适的躺椅,以及一个…空荡荡的、足以容纳数人的巨大恒温按摩浴缸。露台边缘,站着两名穿着深色西装、佩戴耳麦、身形魁梧的警卫,像两尊沉默的雕塑,警惕地扫视着下方和海面。
小白则显得悠闲得多。他脱掉西装外套,随手搭在沙扶手上,解开衬衫最上方的两颗纽扣,露出一截线条优美的脖颈。他走到房间配备的小吧台,挑剔地看了看送来的勃艮第白葡萄酒,拿起开瓶器,动作优雅娴熟地开启瓶塞,倒出两杯清澈微黄的酒液。
“位置不错。”楚子航的声音从窗边传来,依旧没什么起伏。他接过小白递来的酒杯,指尖冰凉,与杯壁的冷凝水珠相触。
“嗯,闹中取静,视野开阔,适合看戏。”小白晃了晃酒杯,浅啜一口,微微颔,似乎对酒的口感表示认可。他走到楚子航身边,同样隐在窗帘的阴影里,银眸微眯,望向那露台。“安保是标准的商业团队配置,对付普通威胁绰绰有余,在真正的力量面前…”他轻轻摇头,后面的话不言而喻。
楚子航放下酒杯,走到沙旁,打开那个狭长的黑色琴盒。盒内衬着深色的天鹅绒,静静躺着的并非乐器,而是一柄修长的日本刀。刀鞘是深沉的玄黑色,没有任何装饰,只有岁月磨砺出的温润光泽。他握住刀柄,缓缓抽出。
刀身如一泓凝练的秋水,狭长、笔直,泛着冷冽的青光。刀刃并非完全平滑,布满了极其细微、如同雨丝划过玻璃留下的天然纹路——村雨。楚子航拿起一块随身携带的雪白软布,沿着刀镡(护手)开始,缓慢而稳定地擦拭起来。他的动作带着一种近乎仪式的专注,每一次擦拭都沿着固定的轨迹,指腹感受着金属传递而来的冰冷与坚韧。房间里只剩下布帛与金属摩擦出的、规律而细微的“沙沙”声。
小白倚在窗边,目光从磐岩的露台收回,落在楚子航擦拭刀身的动作上。“耐心是猎手的美德。磐岩这块石头,值得最好的‘叫醒服务’。”他指尖微不可察地动了一下,一缕比丝更细的银色微光悄然溢出,如同拥有生命的游丝,无声无息地穿透玻璃,融入窗外流动的空气,朝着斜上方那戒备森严的露台飘去。“先看看我们的石头先生,睡得可还安稳。”
“法老套房”内,时间仿佛凝固在奢华的慵懒之中。厚重的金丝绒窗帘严丝合缝,将地中海炽烈的阳光彻底隔绝在外,只留下几盏壁灯散着昏黄暧昧的光晕。空气里混合着雪茄、顶级香水、以及某种…沉睡巨兽般的、深沉而规律的鼾声。
磐岩巨大的身躯深陷在房间中央那张尺寸惊人的定制大床里。价值不菲的埃及棉床单和羽绒被被他压得深深凹陷,如同被巨石砸出的坑洞。古铜色的皮肤在昏暗光线下泛着金属般的光泽,虬结的肌肉即使在沉睡中也如同起伏的山峦。那张棱角分明、带着粗犷睡痕的脸此刻松弛着,嘴巴微微张开,每一次悠长的呼吸都带动着胸腔如风箱般起伏,出低沉而持续的轰鸣——那正是整个套房内回荡的“背景音”。
床头柜上,散落着几个空了的顶级红酒瓶和烈酒瓶,一个啃了一半的镶金边牛排三明治,以及十几部处于不同工作状态的通讯设备:加密卫星电话、军用级对讲机、信号屏蔽器、还有几块闪烁着幽光的平板电脑。这些设备有的屏幕亮着,显示着复杂的频谱图或加密通讯界面;有的则沉寂着,只是指示灯在规律地闪烁。
突然!
一部加密卫星电话的屏幕疯狂闪烁起刺目的红光,伴随着无声却足以穿透任何隔音屏障的剧烈震动!嗡嗡嗡——!它像一只被踩了尾巴的毒蝎,在光滑的柜面上疯狂地跳动、旋转,仿佛下一秒就要炸开!
几乎同时,旁边的军用级对讲机也爆出尖锐的静电嘶鸣!一个扭曲变调、充满了极致恐惧的嘶吼声,如同指甲刮过黑板般刺耳地从中挤出,断断续续,却字字泣血:
“…磐岩…大人!醒…醒醒!…卡塞尔…来了!…四个…四个龙王!…楚子航…白王…朱…伯元…还有…诺顿…坐标暴露!…快…快逃!!!啊——!!!”
嘶吼声被一声凄厉到变形的惨叫和刺耳的电流噪音淹没。对讲机屏幕瞬间暗了下去,只留下一个焦黑的印记,仿佛被无形的火焰灼烧过内部电路。
紧接着,几块平板电脑也如同被集体感染,屏幕瞬间被刺眼的血红色警报界面覆盖!【最高威胁!目标确认!楚子航、白川龙介抵达突尼斯!定位:迦太基之珠酒店!】【紧急!朱伯元、诺顿脱离尼罗河营地!轨迹指向突尼斯!】【综合判定:斩行动!目标:磐岩大人!危险等级:∞(无限)!】【立刻撤离!立刻撤离!重复!立刻撤离!】猩红的文字疯狂跳动,无声地尖叫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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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疯狂的警告,如同密集的冰雹砸在磐岩沉睡的堡垒上。卫星电话还在柜面上绝望地蹦跳,对讲机冒着焦糊的青烟,平板电脑屏幕一片血红…任何一个都足以让最精锐的特工从深度昏迷中惊醒。
然而,磐岩只是砸了咂嘴,鼾声出现了一个极其短暂的、几乎难以察觉的停顿,仿佛梦中被远处的闷雷惊扰了一下。他那蒲扇般的大手下意识地挥了挥,动作带着浓重的睡意和被打扰的不耐烦。
“啪叽!”
那部疯狂震动、闪烁着死亡红光的加密卫星电话,被他这随意的一挥手,像拍苍蝇一样精准地扫中!昂贵的特制机身瞬间变形,零件和屏幕碎片四散飞溅,撞在墙壁上,然后无力地滑落到厚厚的地毯上,彻底熄火,成了一堆昂贵的电子垃圾。
“嗯…吵死了…”一声含混不清的咕哝从磐岩喉咙深处滚出,如同巨石在山洞中摩擦。他翻了个身,庞大的身躯在昂贵的大床上碾轧出令人牙酸的吱呀声,将脸更深地埋进那个由天鹅绒枕头构筑的温柔乡里。沉重的眼皮连一丝缝隙都吝于打开。
那如雷贯耳的鼾声,在经历了不到半秒钟的微小波折后,迅恢复了稳定、深沉、震耳欲聋的节奏。而且似乎因为拍飞了“苍蝇”,这鼾声听起来更加浑厚、更加满足、更加…肆无忌惮了。仿佛在嘲笑那些隔着半个地球、心急如焚地送着死亡警告的终焉同盟成员,以及他们那些徒劳无功、粉身碎骨的情报设备。
套房厚重的隔音门隔绝了内外,也隔绝了这绝望的警报交响曲。门外,两名守卫依旧如雕塑般站立,对门内生的电子设备大屠杀一无所知。门内,只有鼾声永恒。终焉同盟无数条紧急通讯线路里,只剩下死一般的寂静,以及磐岩那令人窒息的鼾声背景音。
迦太基之珠酒店次顶层的海景套房内,气氛沉凝如水。楚子航依旧一丝不苟地擦拭着村雨的刀身,那“沙沙”声是房间里唯一的节奏。小白站在落地窗前,银眸凝视着斜上方磐岩套房的露台,指尖一缕微不可察的银色光丝悄然收回。
“石头还在打呼噜,比昨天更响。”小白的声音平静无波,带着一丝冰冷的嘲弄,“看来终焉同盟的‘闹钟’质量不太过关。”
楚子航的动作没有丝毫停顿,熔金的瞳孔掠过刀锋:“意料之中。”
几乎同时,小白口袋里的加密通讯器出极其轻微的震动。他取出一个造型简洁、外壳是哑光黑色的装置,屏幕亮起,上面只有一行简短而冰冷的信息:
【坐标确认,目标无异常。朱、唐已出,etaooo。源氏处理污染。ah】
信息末尾的“ah”,是昂热(anjouheat)名字的缩写。楚子航的目光也扫过屏幕,微微颔。时间,地点,目标,援兵,一切都在计划之内,如同精密的齿轮开始咬合。
小白指尖在屏幕上划过,回复了同样简洁的确认信息,然后收起通讯器。他走到小吧台,重新为自己斟上半杯勃艮第,冰凉的酒液在杯中荡漾。“四个打一个,是不是有点欺负石头了?”他轻笑着抿了一口,语气轻松得像在谈论天气。
“效率优先。”楚子航言简意赅,将擦拭得光可鉴人的村雨缓缓归入琴盒。冰冷的金属与天鹅绒内衬摩擦,出细微的声响。“磐岩的防御,需要饱和攻击。”他的话语点明了磐岩那令人头疼的“绝对防御”特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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