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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多岁了,活成精了?算无遗策了?为了你那‘大局’,为了你那‘人类未来’,眼睁睁看着一个把你当长辈、全心全意信赖着你的女孩,在你眼皮底下无助地攀爬、摔打、哭泣?”
路明泽的嘴角扯出一个毫无温度、冰冷彻骨的弧度,那是一种比最恶毒的诅咒更令人心寒的笑意:
“你这一百多年,活到狗身上去了吗?”
“用别人的心碎,铺就你通往‘胜利’的阶梯?踩着最纯净的眼泪和鲜血,去守护你所谓的‘世界’?昂热…你的心,是不是早就和你的血一起,冷掉了?烂透了?”
“告诉我,”路明泽的声音陡然变得无比轻柔,如同情人间的低语,却蕴含着冻结时空的恐怖杀意,“你守护的这个‘世界’,配得上我嫂子流下的任何一滴眼泪吗?”
“看着她的眼泪,看着她的血,看着她的绝望…你的‘大局’,还稳得住吗?你的‘计划’,还那么完美无缺吗?!”
字字诛心!句句泣血!
昂热挺直的脊背几不可察地颤抖了一下。镜片后那双历经沧桑、看透生死的眼眸深处,终于裂开了一道深深的缝隙。那缝隙里,是百年孤独也无法填满的、巨大的空洞和一种近乎自我毁灭的疲惫。他缓缓地、极其缓慢地闭上了眼睛,仿佛用尽了全身力气,才勉强维持住坐姿。紧握的拳头无力地松开,任由掌心的鲜血滴落在地毯上,晕开一朵朵暗红的花。他没有反驳,也无法反驳。
路明泽的每一句话,都像最锋利的刀,精准地剖开了他内心最深处、连自己都不敢直视的阴暗角落——为了“大局”,牺牲个体,哪怕那个个体是他视若子侄的路明非最珍视的人。这份沉重的代价,压得他喘不过气。
整个会议室陷入一片死寂。只有路明泽身上散出的、如同实质的冰冷威压,在无声地咆哮,碾压着每个人的神经。上杉越双目赤红,牙关紧咬,鲜血从紧握的拳缝中渗出。施耐德面罩下的呼吸如同破风箱,金属的冰冷也抵不过此刻内心的冰寒。路麟城紧紧搂着几乎昏厥的乔薇尼,脸色灰败。古德里安教授老泪纵横,曼施坦因面如死灰。羞愧和愤怒让他们几乎燃烧起来。
路明泽悬浮在破碎的会议桌上空,如同审判之神,冰冷的目光扫过下方所有在他威压下抬不起头的人,最终定格在昂热闭目沉默的脸上。他缓缓抬起右手,那修长、骨节分明的手指,此刻仿佛蕴含着毁灭星辰的力量。
“都给我听清楚,”路明泽的声音不高,却如同最严酷的极地寒风,瞬间冻结了会议室每一寸空间,每一个音节都清晰地烙印在所有人的灵魂深处,“我嫂子绘梨衣,在女娲家,掉一根头…”
他微微一顿,熔金的瞳孔中毁灭的星云疯狂旋转,嘴角勾起一个毫无人类情感的、极致冰冷的弧度:
“我先拿各位的头盖骨当洒红节的彩粉罐!”
“我哥在印度救下多少人…”
“我就原样杀多少人!”
“一个不多,一个不少!”
“用你们的血,用他们的命,给我嫂子的头…陪葬!”
话音落下的瞬间,路鸣泽抬起的右手猛地向下一压!
“轰——!!!”
一股无法形容、无法抗拒的恐怖力量骤然降临!不是物理冲击,而是直接作用于精神层面!会议室内所有人,无论实力高低、身份贵贱,都感觉自己的头颅像是被无形的万吨巨锤狠狠砸中!
“呃啊!”
“噗!”
闷哼声、吐血声同时响起!除了昂热依旧死死闭目硬撑(但七窍已同时渗出血丝),施耐德面罩下喷出血雾,上杉越身体剧震嘴角溢血,路麟城、乔薇尼、古德里安等人更是直接眼前一黑,意识陷入短暂的空白,萎顿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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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神冲击!无差别的、碾压性的精神冲击!这是路鸣泽暴怒之下最直接的警告和惩罚!他不需要动手,仅仅是一个意念的宣泄,就足以让在座的所有“强者”瞬间失去反抗能力!
做完这一切,路鸣泽看也不看下方东倒西歪、狼狈不堪的众人,仿佛只是随手碾死了几只聒噪的虫子。他熔金色的眼眸中风暴稍歇,但那冰冷的核心却更加凝练。
他最后瞥了一眼投影屏上那个抱着玩偶、靠在桂树下终于安静下来的小小身影,眼中闪过一丝难以言喻的复杂情绪——心疼、无奈、还有一丝连他自己都未曾察觉的、被那只“西装鸭”勾起的异样暖流。
下一秒,他的身影如同出现时一样突兀,无声无息地消失在原地。只留下那冰冷刺骨、带着血腥味的威胁,如同最沉重的枷锁,死死禁锢在会议室内每一个人的心头,以及那破碎的长桌、满地的狼藉和东倒西歪、心神受创的众人。
那株古老的桂树似乎也感受到了主人心中的风暴,在路鸣泽消失的刹那,无风自动,满树金黄的桂花如同被无形之手摇落,纷纷扬扬,洒下一场温柔而哀伤的雨,轻柔地覆盖在绘梨衣身上,覆盖在她怀里的小鸭子和小熊猫身上。
路鸣泽的身影无声无息地出现在朝露苑那株老桂树下,如同融入树影的一部分。他熔金的眼眸深处,先前肆虐的风暴已经平息,沉淀为一片冰冷幽邃的寒潭。他低头凝视着蜷缩在青石上、抱着玩偶沉沉睡去的绘梨衣。
夕阳的金辉穿过稀疏的枝叶,在她沾着泥痕和泪痕的脸颊上投下温暖的光斑,长长的睫毛在眼睑下投出小扇子般的阴影,带着一种令人心碎的脆弱和恬静。
不能再有下一次了。路鸣泽无声地宣告。他缓缓抬起右手,五指张开,掌心向下,对准了整个朝露苑。没有吟唱,没有言灵的低吼,只有一种绝对意志的无声凝聚。
嗡——
空气出低沉而宏大的共鸣,仿佛古老的梵钟在灵魂深处敲响。以路鸣泽的掌心为中心,一圈肉眼可见的、淡金色的涟漪骤然扩散开来,如同投入平静湖面的石子。涟漪所过之处,空间生了奇异的扭曲和固化。
先是环绕院落的四面高墙。原本爬满藤蔓的灰白墙面,瞬间变得如同最纯净的水晶般剔透,却又坚固得越了物理法则的极限。藤蔓依旧翠绿,却仿佛被凝固在了永恒的瞬间,叶片上的脉络都清晰可见。
阳光透过这水晶般的墙壁,折射出绚烂迷离的光晕,将整个院落笼罩在一片梦幻的光彩之中。墙不再是阻隔视线的屏障,而成了隔绝内外、坚不可摧的绝对壁垒。
紧接着,是地面。茵茵绿草和铺陈的鹅卵石小径,如同被赋予了生命,流淌起柔和的、水波般的淡金色光纹。光纹在地面缓缓流淌、交织,最终形成一个庞大而繁复的炼金矩阵,其核心符文古老而神圣,蕴含着“守护”、“隔绝”、“净化”的至高法则。站在上面,能感受到一股温和却沛然的力量从脚底涌入,抚平一切焦躁和不安。
最后,是头顶的天空。无数细碎的光点凭空浮现,如同夏夜被惊扰的萤火虫群。它们迅汇聚、凝结,化作一片片半透明的、流转着七彩光华的樱花花瓣。
这些花瓣并非实物,而是纯粹能量与规则的具现,它们无声地飘落,却并未触及地面,而是在离地数米的空中形成了一层流转不息、美轮美奂的穹顶。
阳光透过这樱花穹顶,洒下温暖而柔和的光芒,隔绝了外界一切的窥探、噪音和恶意。整个朝露苑,仿佛被一个巨大的、光的、流动的樱花琥珀温柔地包裹其中,静谧而永恒。
做完这一切,路鸣泽才放下手,目光再次落在绘梨衣身上。看着她在绝对安全的结界中,抱着那只系着中国结的小熊猫,睡得像个不谙世事的孩子,他眼中最后一丝戾气也终于消散。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深沉的、守护意志。
他最后看了一眼这片被自己亲手打造成世上最坚固摇篮的院落,身影如同水墨般淡去,彻底消失在飘落的、永不凋零的樱花光雨之中。只留下那句如同诅咒又如同誓言的话语,在女娲家的每一个角落,在每一个知情者的灵魂深处,冰冷地回荡:
“掉一根头…杀多少人…”
朝露苑内,樱花流转,光华璀璨,绘梨衣在睡梦中无意识地蹭了蹭怀里小熊猫柔软的绒毛,嘴角微微弯起,仿佛梦见了远方的路明非。而墙外的世界,风暴正在汇聚,方舟已然启航,驶向那被血色狂欢笼罩的未知彼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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