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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在他忍住了,只是语气难掩愤怒:“阿彦隆先生,让你失望了,我和英里女士目前还没有半分你臆想中的那种私情。”
“前一个小白脸好歹说了一句我们只是情难自禁,这个家伙居然连承认都不愿意承认了吗?”阿彦隆嗤笑,鄙夷地说道:“你找男人的品味可真是越来越差了,英里。”
“不管怎么样,比你好就行。”浅江英里毫不示弱的说。
“呵。”阿彦隆像是听到了一场天大的笑话,“你是说谁比我好?外池凉太?还是这位……西丸一郎先生?”
“我说了,无论是谁。万幸当初我及时更换了国籍,不然被人叫阿彦太太就太可悲了。”
都说离婚的夫妻是仇人。这句话在阿彦隆和浅江英里两人的身上体现得淋漓尽致,两人的争吵没完没了,专往对方的痛处捅,并且逐渐开始不局限于他们两人之间。
最惨的莫过于浅江英里现任丈夫外池凉太了,西丸一郎好歹有浅江英里帮忙维护,他就不行了,口头上挨骂不算,还被阿彦隆特地叫过来,当着女伴的面指着鼻子羞辱,这一切大概持续了五分钟左右,直到迹部家的管家前来维护秩序,阿彦隆才施施然走开。
“英里,好久不见。”因为妻子一直住在别的地方,并且一直有意的不见他,外池凉太这半年里,见到浅江英里的次数可以说是少得可怜。
就连外人,也早就不把他们两人当做是一体了。
难得能凑个头,外池凉太赶忙向她挤出了一个谄媚的笑容,“英里,上次你提的条件,要不要再考虑一下?我们之间毕竟有那么多的感情……”
“现在不是没了吗?”浅江英里淡淡一句,外池凉太一个激灵,连忙将身旁离他半臂远的女伴推得离自己更远了一点,以表示自己的态度。
可惜,他这一套伏低做小对主意已定的浅江英里来说作用并不大。
“你们两位倒是活得潇洒。”浅江英里将散落的碎发拨到了耳后,客气疏离,“我祝福你们能一直这么潇洒下去。”
谁不知道外池凉太基本上靠她养着呢,这句音量不大不小的话传到别人耳边,立马引发了一阵窃笑。
外池凉太的脸一阵青一阵白,站在原地,神色怨毒地望着浅江英里远去的背影,低声咒了一句:“该死的老女人,迟早有一天,我一定要……”
※※※※※※
“我姑妈那个人,小气得很。”这是晚宴还没开始,就已经喝得有些醉熏熏的浅江信。
“不过没关系。”他傻笑着对身边的人说:“没人喜欢她,恨她的人倒有很多很多,说不定,她马上就会死在家里。”
“等她死了,她的遗产可就全是我的了。”
他肆无忌惮地说着,并不知道某个站在他附近,只简单戴上了面罩的警察已经将这番醉话放在了心上。
最近,诸伏高明被委派调查一起涉,黑,杀人案,在这起案件的调查中,阿彦隆这个人浮出了水面,但警视厅高层一致认为,这个人只是被丢出来的棋子,而不是最终的幕后黑手。
正好一家与阿彦隆有长期合作的大公司被查出了税务问题,长野县警便以此为借口,派出了长野县警视厅的主力之一,要求阿彦隆前往东京并配合诸伏高明和当地警方的行动,为的就是麻痹那些人,让他们自以为难关已经度过。
就在今天早上,他接到了线人举报,长野县警视厅即将展开行动。
为了不打草惊蛇,阿彦隆得到了迹部家的邀请,而诸伏高明找了一个合理的借口和阿彦隆一起参加了这次的活动。
截止到目前,阿彦隆都还蒙在鼓里。
倒是阿彦隆的前妻……
面具下的凤眼不动声色地看向了浅江英里所在的位置,她捂着胃,似乎有些难受。
刚刚诸伏高明甚至还看见她的身形剧烈地晃动了一下,虽然很快就被旁边的人扶稳并恢复了正常,但那并不像是简单的崴脚。
怎么感觉像是……
诸伏高明一皱眉,觉得事情并没有那么简单。
同一时间,迹部景吾突然接到了一个电话。
“忍足?”低沉而缓慢地念出这个名字的紫发少年眯起眼睛,身上多了一层名为危险的气息,甚至极为大不敬地揪住了自家表姐的斗篷后领,后者被他拽得重心不稳,几次挣扎都没能成功。
“为什么现在这个时间给我打电话?”
“训练?呵,是不是有人又给你下了什么无聊的指令,让你用很重要的训练赛这种粗劣的借口把本大爷引出去?”
说这话的时候,迹部景吾声音里带了些咬牙切齿的意味,眼神紧紧锁定了现在在他手上装乖的金田一三,“比如说,我某位曾经被你在街头搭讪过的表姐?”
“哈哈怎么会。”手机那头的忍足虽然干笑着,镜片下的眼睛倒是兴味十足,甚至本人戏精上身,做作地擦了擦额角不存在的汗水,“先不提我上次撒谎哄你去学校之后,被你逼着加训了整整半个学期的事情。那次的事可算不上什么搭讪,我只不过是想找个人问问路罢了。”
“大阪出生的你在大阪街头找东京女人问路?”
迹部冷哼一声,余光瞥见金田一挣扎的力度越来越小,最终还是不忍心的将拽着她后领的手收了回来。
“本大爷不想和你废话这么多,你们如果想找借口骗我出去,至少要找个和上次不一样的借口。狼来了的谚语故事,我三岁就会背了。真是太不华丽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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