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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哥的目光在折叠床、空无一物的号床、以及张强那张“理所当然”的脸上反复扫视。
逻辑似乎严丝合缝:老人需要陪护,陪护睡折叠床,空床就是空床。
如果黎南霜真的和张强是一伙的,她不可能不需要休息的地方,这空床就是最好的证明,可这床……干净得过分了。
他阴恻恻地盯着空床和折叠床看了半晌,房间里的空气仿佛凝固了。最终,他缓缓直起身,那浓重的疑云似乎被眼前“铁一般”的证据冲淡了一些。他最后扫了一眼安静的洗手间门——门虚掩着一条缝,里面黑洞洞的。
“走!”云哥终于从牙缝里再次挤出这个字,带着一丝未能尽兴的不甘,转身大步离开。皮衣小弟们赶紧跟上,如释重负,赶紧扶起地上哀嚎的同伴,呼啦啦地跟在云哥身后,气势汹汹地朝着走廊另一头搜寻而去,脚步声杂乱而沉重。房间里瞬间只剩下惊魂未定的张强、茫然的老人、以及门口脸色铁青的护士长。
小护士被吓得不轻,护士长也松了口气,对小护士们挥挥手:“没事了,继续值班吧。”她看了一眼张强,眼神复杂,但没说什么。
直到杂乱的脚步声彻底远去,消失在走廊尽头,张强才像被抽干了力气,一屁股坐在了折叠床上,大口喘着粗气,后背的衣服湿得能拧出水。
洗手间内。
黎南霜蜷缩在冰冷的瓷砖地面上,后背紧贴着同样冰冷的墙壁,心脏在胸腔里疯狂擂动,几乎要撞碎肋骨。刚才云哥站在房间里,那沉重的脚步和冰冷的视线仿佛穿透了薄薄的门板,压得她喘不过气。
尤其是他最后看向洗手间门的那一眼,让她瞬间屏住了呼吸。
但她的恐惧只持续了一瞬。因为早在云哥要求查看病历本、吸引所有人注意力的那一刻,她就知道这个男人疑心病重到可怕,绝不会轻易放过这个房间。她趁着混乱,以最快的度溜回病房,拼尽全力将那张能证明她存在的折叠床塞进了老人床底最深处的角落,然后毫不犹豫地闪身躲进了洗手间。
她没有选择躲在门后或者浴帘后,那太容易被现了。她的目光瞬间锁定了头顶那块有些松动的集成吊顶板。踩着马桶水箱,她用尽全身力气小心翼翼地顶开那块板,双手扒住边缘,像只壁虎一样艰难地把自己拉了上去,然后迅将吊顶板恢复原位。
狭小、布满灰尘和管道的天花板夹层里,她蜷缩着,大气不敢出。即使云哥真的走进洗手间检查,除非他抬头仔细查看每一块吊顶板,否则绝不可能现她。而云哥,虽然疑心重,但显然没有她谨慎小心。
他被外面“空床”和“折叠床”的“证据”说服了,连洗手间的门都没有推开看一眼。
这要是换做她,会做得更彻底,无论其他人怎么说,一定要仔仔细细搜寻每一处地方。
黎南霜听着外面彻底安静下来,又等了足足五分钟,才小心翼翼地顶开一条缝隙,确认安全后,才悄无声息地滑落下来,双脚踩在马桶盖上,轻盈地跳下地。
张强扶着老人,直到那群人的身影彻底消失在拐角,才感觉双腿一软,差点瘫倒在地,后背的冷汗早已湿透。
皮衣帮的人开始在整栋住院大楼里进行地毯式搜索,踢开一扇扇病房门,引起一阵阵骚动和不满的抗议。但他们注定一无所获。
因为他们第一个搜索、也是第一个放弃的地方,恰恰就是护士站正对面的那间病房——那位患有严重认知障碍的李国富老人的病房。他们刚才亲眼看着那个“傻大个”和“糊涂老头”走进去,并且在护士长的“权威”解释下,彻底排除了这里的嫌疑。
他们翻遍了医院的其他角落,闹得鸡飞狗跳,却唯独绕开了这间近在咫尺、灯光明亮的病房。黎南霜安静地坐在老人病床边的椅子上,听着外面隐约传来的喧嚣,轻轻握住了老人枯瘦的手。
老人似乎感受到了什么,浑浊的眼睛看向她,忽然咧开没牙的嘴,含糊地笑了:“乐乐……不怕……小弟……保护……”
沉重的脚步声和喧闹声终于彻底消失在医院走廊的尽头,连一丝回音都不剩。病房里死寂得可怕,只有老人平稳而缓慢的呼吸声,他认真地看着黎南霜,像是宽慰孩子的爷爷那样,“不怕了,没事了,可以睡大觉了”。
说完他就真的掀开被子,利落地躺在了床上。
张强傻眼呆了一会,像一尊被汗水浸透的雕塑,僵坐在折叠床上,竖着耳朵听了又听,确认外面真的安全了,才猛地弹起来,几步冲到洗手间门口,一把拉开了门。
黎南霜就站在门后,背靠着冰冷的瓷砖墙,脸色苍白得像一张纸,嘴唇微微颤抖着,眼神还有些涣散,仿佛灵魂刚刚经历了一场惊心动魄的逃亡,此刻才勉强归位。她看着张强,没有说话,只是深深地吸了一口气,那气息带着劫后余生的微颤。
她绕过张强,脚步有些虚浮地走到老人的病床边,弯下腰,伸手就去够床底下——她要拉出那张藏起来的折叠床。然而,她的手臂却软绵绵的,使不上一点力气,指尖碰到冰冷的金属床架,却怎么也无法将它拖拽出来。极致的恐惧过后,身体像是被抽干了所有筋骨,只剩下难以控制的酸软。
张强立刻明白过来,赶紧蹲下帮忙:“我来我来!”
两人一起抓住折叠床的边缘,用力往外拉。也许是太急切,也许是力气还没恢复好,张强猛地一使劲,黎南霜本就脱力,被他一带,两人同时失去平衡,一屁股重重地跌坐在了冰凉的地板上!
“哎哟!”张强痛呼一声,揉着屁股。
黎南霜则是一声不吭,只是呆呆地坐在地上,怔怔地看着被拖出来一半的折叠床。刚才生的一切——云哥阴鸷的目光、冰冷的盘问、粗暴的撞门、天花板上狭窄的藏身空间……所有的画面碎片,此刻才像潮水般汹涌回卷,狠狠地冲击着她的神经。后怕的感觉,比直面时更甚,让她浑身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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