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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挽皮了一下,在他危险审视的注视中打住。
“我这不是随便问问,咱们关系比较复杂,你看啊,你现在不算和我领证的老公,也缺少我老公的记忆,我和你亲嘴能不能得到法律的认可,我得问清楚……”
盛云客冷嗤:“《今日说法》该选你当主持人。”
白挽的提问得到网友踊跃回答。
【你亲过你父母吗?】
【不行!婚内千万不能亲嘴!我有个朋友就是婚内亲嘴变成猴子飞走了!】
【婚内亲嘴犯法,据单身狗保护法规定,婚内不能亲嘴,离婚才可以亲,以上都是我瞎说的,我想亲嘴,谁来和我亲嘴。】
【内娱在高贵什么?】
白挽划完所有评论,全是乱套公式的,没得到一个靠谱答案。
天杀的到底谁在上网!
“太不靠谱了吧,到底能不能亲啊……”
白挽在床上翻了几个滚,宛若真在为此苦恼。
睡衣在他的翻滚下衣角上卷,露出纤瘦细嫩的腰,脖颈处的痕迹已然消失,余下一片玉润无瑕的白。
盛云客好整以暇,“亲完了才问,是不是晚了?”
“不晚。”白挽说,“只要心中有法,多久都不晚。”
“那你不如等孩子三岁了再问。”
白挽翻身背对他。
没声了。
孩子静悄悄,必定要作妖。
盛云客在睡个好觉和自作自受间选择后者,把他翻过来,不出意外瞧见一脸黯然神伤。
“白小挽,亲你和两百万你选哪个?”
白挽眸子无神,“原来你想要孩子,可我给不了你孩子,或许大家说的是对的,你应该传宗接代,而不是走上我这条不归路……”
盛云客玩弄他小巧的耳垂。
软的。
比想象中好捏。
“不选我帮你选了。”
白挽捂住耳朵不让他玩,抿抿唇,接吻的酥麻残留唇上,多巴胺带来的欢悦与满足更是来之不易。
钱已经不能满足他了。
两百万他自己有,该选什么不用思考。
“两百万打你卡上?”
“?”
白挽卖关子不回话的时间对方帮他做出选择,他不满地在被子里乱踢。
“要亲要亲!”
盛云客的手指按在他唇上,压下来的同时,染笑话音响起。
“我一个吻值两百万,谢谢白小挽抬价。”
抱紧你?
盛云客脑中的画面变得越来越清晰。
他猜那是他们初次那晚。
那天雾城步入初冬,是雾城有史以来最冷的一个冬天,路灯结出薄薄的冷雾,街上行人稀少。
盛云客的车路过,一只脸色绯红的白挽自投罗网。
“白挽?”
上次见到白挽已是三个月前,盛云客透过车窗认出外面跌跌撞撞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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