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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对,留着那女的当人质好了!这样六眼追来的时候,还能用她来挡一挡。”
叫小穗的女人语气森森:“不急,先把脸皮割了再说。”
砰的一声,门被用力打开,千鹤的背脊笼上了一层寒意。
屋内光线昏暗,千鹤还没来得及看清两人的面目,就被其中一个女子揪着头发拽起来,她疼的冷汗直冒,下意识地想要去推那女人,然而她双手双脚都被捆住,压根抬不起动不了,只能任由对方一路将自己拽走。
她努力扭头去看,拽着自己头皮的女人戴着狐狸面具,看不清外貌,那面具和眼睛证实她就是将自己绑来的人。另一个女人身材高大,年纪三十来岁,一脸的凶恶模样。
千鹤鼻尖微动,嗅到空气里一股很似霉菌的恶心气味,她想到其中一个女人提过毒药,心里咯噔了一下。
前不久在黑暗里,她还笃定老师和夏油先生必定来救自己,现在他们连影子都没见!而自己,就要被割脸皮了!
她一个没咒力的弱女子,要怎么从诅咒师手下逃命?!
没戴面具的女人扫了一眼千鹤,脸色不善:“小穗,我们这就—”
话音硬生生断在喉咙里。
“姐—”面具女刚开口,一道刀光闪过,千鹤下意识闭上眼睛,待得再睁开,抓着千鹤的手尚在,但已经与其主人的身体“分家”。
鲜血飞溅,不少洒落在千鹤的脖颈处,热烘烘的。
“啊啊啊啊啊!!”面具女疼得发出杀猪般的惨叫。
“小穗!快躲起来!”
千鹤身处险境,尽管没有咒力,但高专学生人人都要学习体术,锻炼出的身手和反应能力,驱使千鹤立即横倒在地,然后往一旁的桌子下滚去。她决定先藏在这里,免得被屋内打斗误伤。
几声刀剑相接声后,一个低沉慵懒的声音响起:“京极空,你身手退步了不少。”
这个声音是—
那个叫甚尔的男人!
刚从桌子下探出头去,千鹤的视线就对上了倒在地上喘气,左边手臂处仅剩下一个空空血洞的京极穗。
恰好她也在看着千鹤,仅露出的一双黄澄澄的眼睛里写满怨毒。
“禅院甚尔,你什么时候做起官方的走狗了?”京极空冷笑道。
禅院?!
怪不得他与禅院直哉眉眼相似。
禅院甚尔啊了一声,“官方?你说高层?不不,他们抠门又没信用,我现在是自由接活……是你妹妹杀的里有个女的,她的父亲恰好是有个钱多到没处花的老头。他出了酬金,要杀人凶手的性命。”
叫京极空的女人冷笑道:“还以为你结婚之后就收手了,没想到老婆一死,你又重操旧业。”
“彼此彼此,听说你们姐妹俩攀上了高层的人,所以又开始肆无忌惮的杀人了。”
京极空恶狠狠道:“既然你知道我们背后是谁,那你还不收手?看在往日的交情上,我还可以当作什么都没发生。”
“交情?你指的是我刚从禅院垃圾堆里出来,被你妹妹收养的那段日子吗?”禅院甚尔的语气越发不正经:“你们当时欢天喜地的收留我,我也提供过不少情绪价值吧。我们早就两清了。说句实在话,要知道她是那种被男人甩了就闹到到处割人脸皮的女人,我还真是庆幸当初脱身的早呢。”
“你—”
“家常扯完了,现在,我要开始杀你们了。”
室内再次被一片刀光淹没。
因为太过好奇,千鹤悄悄睁开左眼,看到烛光将两个打斗纠缠的影子投在墙上,难解难分。
几秒后,京极空发出惨叫。京极穗咆哮如雷,说什么千鹤也听不清,但听得出她十分焦虑恐慌。
“双子啊……残留的咒力是会有影响的吧。”
京极空捂着受伤的胸口,颤声道:“说什么……天与咒缚……不过是自欺欺人的说法,在那些人眼里,没有咒力与垃圾又有什么分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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