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裴俭是个优秀到耀眼的人。
读书是一等一的好,习武也从不落下,日日苦练不辍。他书读不过裴俭,练武也只勉强打个平手。直到后来裴俭专攻于文,而他日日泡在校武场,这才在不同的领域各自熠熠。
若是裴俭的父母健在,若他的幼年不是那般孤苦,裴俭也不可能是现在这样孤傲的性子,他将是京城儿郎中碾压一般的存在。
顾辞不得不承认,在他展现友爱大度的同时,同样表露出了优越感。
裴俭或许知道,或许不知道。在他十岁过后,再没有收过自己任何东西,哪怕是母亲善意的馈赠。
裴俭一直是个很骄傲的人。
反倒是他,更喜欢依靠裴俭。而幼时的那些小心思,也随着年龄的增长,变成真正的友谊。
顾辞想不明白,世上的女子那样多,裴俭为何单单爱上他的念兮。
这世上任何事情他都可以让给他,唯独念兮不行。
一想起念兮,顾辞冰冷的心慢慢被一股温暖的情绪浸泡,抚慰。
念兮爱他,独独爱他。
这就够了。
他翻身坐起,寻到药箱给伤口上药。明日他与念兮有约,不能顶着一头一脸的伤去见她。今天晚上的事,他半点也不想她知道。
今后他会时刻护着念兮,绝不会叫裴俭再去纠缠她。
等上完伤药,顾辞拨亮烛台,拿出被摔断的磨喝乐。
他答应过念兮要修好它。
顾辞细细看过断处,要修复好其实有些难。断裂处满是裂纹,彩绘斑驳,断臂更是掉落了好些泥塑,他一点点拼凑,一直忙活了大半夜。
这样更好,心无旁骛地去修补“顾小六”,反倒能叫人静心,也没那么难过。
……
裴俭回到他与念兮的家,神情冷得吓人,然而比他神情更可怖的,是他脸上的伤。
管事拿来伤药,裴俭铁青着脸接过。
管事犹豫问道,“郎君,您脸上的伤……用不用找侍女帮您上药。”
裴俭转身,头也不回道,“不必。”
念兮曾说过,“你的身子是我的,我不许其他女子碰你。”
那时他们情爱甚浓,欢好过后,念兮乖顺地依偎在他怀中,手指沿着他胸腹的肌肉线条打转,他被搅得呼吸粗重,捉住那只作乱的手。
念兮翻身,身体悬在他上方,杏眼妩媚,点一点他的胸口,她说,“你的身体只有我能看,我能触摸。”
帐内烛火昏昏,她撑不住娇羞,脸红殷殷的煞是好看。
裴俭餍足的逗弄她,“侍女也不行?”
念兮有些急,顾不上松散滑落的衣襟,露出大片滑腻乳白的肌肤,“自然不行。夫妻一心,我是你一个人的,你也该是我一个人的!”
那时他们新婚,裴俭听明白她话中含义,她不喜他纳妾。
裴俭听了觉得好笑。男子三妻四妾本就寻常。等到彼此年长,浓情蜜意归于平静,那时儿女成群,承欢膝下,或许她还会主动给他纳两房妾室,照料他的起居。
他将这话说了,念兮听后气恼至极,“我才不会这样,我只爱你。”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爱意诀别周瑾元林浅番外全文免费阅读是作者狂野荷包蛋又一力作,我哮喘发作时,周瑾元正在宴厅中央与女秘书亲密共舞。即便我口吐白沫,陷入昏迷,男人依旧搂着女秘书,耳鬓厮磨,谈笑风生。回家途中,我在副驾驶柜里,发现一枚钻戒。没等我开口,周瑾元皱眉抢过去,冷声说不是给你的。我点了点头,指着路口前方的婚纱店,平静道麻烦你靠边停下车。之前定制的婚纱长裙,如今想来,是该退掉了。我刚走进婚纱店,周瑾元就下车追了上来。他将一件女士外套丢砸到我脸上。林浅,改改你丢三落四的臭毛病。周瑾元有洁癖,从不允许车上落下任何属于我的东西。看一眼地上的外套,我淡淡开口不是我的。听到这句话,男人缓和脸色,毫不嫌脏的将外套捡起,收叠。我知道,衣服是江萌的。每回江萌故意落东西,都能引起我和周瑾元歇斯底里的争吵。...
(无戾气单女主不搞暧昧工业)魂穿被傻柱打闷棍同名同姓的许大茂。一下来到这大灾大难的58年,许大茂励志为国家做点什么,从轧钢厂开始,一步一个脚印带领科技发展进步。...
气不想跟隋念安主动联系,但此刻还是不受控制的拨通隋念安的电话。对不起,您拨打的电话已关机。隋念安离开海...
A市的街上,车水马龙。 我在一家名叫遇见的咖啡厅已经坐了两个小时,靠墙角的位置,正对着操作台的方向,一位穿着天蓝色围裙的年轻女孩,正在忙碌的冲泡着各类饮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