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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是另一个世界心意相通的温存,或是他单方面的强迫与惩罚,或是,只是抛弃身份不问缘由的做。带土想过当时的自己会是怎样的心情,但绝对不会如现在一样。
身下人因为粗暴的抽送不能自控地蜷缩身体,却又在强迫自己放松接受他。带土心在抽痛却不想温柔,钳住那双手腕按在床头,“幻想过这样的疼痛吗?”
他冲撞着柔软的肠壁,看着卡卡西难以承受般竭力仰起头,他的阴茎已经再次翘起,全身因为欲望变得泛红而绵软,“幻觉操你爽吗?!”
“只要……你想。”卡卡西支离破碎地说,声音像是含了水。带土发狠地进入更深的地方,柔软箍紧他的根部,卡卡西因为被彻底撑开的感觉慌乱颤抖,呻吟全部被咬进渗血的嘴唇。
带土强迫打开他的下颌,手指放进他的嘴里,瑟缩的舌任他摆弄,牙齿轻轻磕在他的指关节处,那力道连牙印都留不下。这种温顺的感觉让带土觉得既甜蜜又恶心。
“反抗啊!!你不觉得恶心了吗?!”
卡卡西在狂乱的节奏中根本说不出话,嘴里还含着手指,他的性器在小腹流下蜿蜒的水渍。带土俯身亲吻着他,从柔软的耳垂到白皙的侧颈,下一刻却想直接掐住他的脖子,逼他说出自己想听的话。
他不知道自己要做什么。
像是被划开胸膛,一只手掌直接触摸在心脏上。那是卡卡西的手掌,骨节修长,揉捏肆意。看似掌控一切的是自己,但其实,他才是被掌控的那一个。
我是真的卡卡西,我活着回来的,你没有杀死我,一次都没有……
他多想将这些一字一句都刻进这个人的脑子,但是当他看见那双盈满泪水的眼睛,他又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了。
当说出真相的人被认为是假的,那么他说出的真相还有什么意义呢?
但他突然又觉得这样很不错。
真相没有意义,他这个人也没有意义,这不是最好的现实吗?
带土突然笑了,嘴角越扯越大,最后变成一个灿烂的、惊喜的笑意。他为什么现在才想到这一点?刚才干嘛要聒噪地证明自己?疯了吗?
这样就好。这样就最好了。
作为幻觉的话……
他低头亲吻卡卡西,继而沉默拥抱,像是要把他揉进身体。
只是个幻觉的话。
-
虚假的幻影,该是像粗糙的劣质木偶,只有回忆是他的引线。卡卡西自知和成年后的带土相处不多,战场上命运生杀予夺容不下观察细节的余裕,也没那个心情。
可他却太过生动。干涸的眸子点上了光,木质的支架变成坚实的肉体,所有细节,和不知从何而来的温度,让他真实得可怕。
卡卡西仰头透过泪水看向幻象的眼睛,他无法幻想出这么一双眼睛,他读不懂那些复杂到让人头皮发麻的情绪,还有灼伤人心的热度。
他本该是冰冷的,卡卡西想,不,他已经碎了,冰冷也是温度,他合该没有温度。
他本该是假的。
他就是假的。
高潮的一刻来得迅猛而激烈,让他的思绪彻底断了线。他追求的也许就是这个,沉浮于深海,抛开所有,只需感受另外一个人熟悉到难以割舍的温度的这一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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