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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植物时时刻刻都在汲取着丰饶之力。
那些跟着腾骁将军一起上了飞船,此时正与罗浮军队一同朝着塔拉萨星而来的神策府智囊团经过了非常严谨严密的计算,得出了大量的植物应该是能够堆过倏忽那边丰饶之力输出上限的这一结论。
就算是倏忽,被吸干了也会肾虚,毕竟肾虚之苦并不包含在生老病苦之中,这顶多算是亚健康状态——不是靠着一条药师祝福就能解决的嘛。
第三条证据则更为直白:
隔着茫茫虚空、无尽的浩瀚宇宙,倏忽的力量也是有穷尽的。
他毕竟是丰饶令使而不是丰饶本尊,顶着被那么多植物薅羊毛的debuff输出,还要在力量传递的过程中经受住空间的损耗,能够让伊须磨洲这儿、他的身体碎片有所反应就已经很厉害了。
还能要求倏忽些什么呢?
不能再要求他更多了!
倏忽并未只准备一条路。
他对塔拉萨星球志在必得:上次他被腾骁焚烧而死,虽然没有死得很彻底,没过几年就又从棺材里爬出来了,但是被腾骁摔进巨大的恒星里头,身体一边再生一边被烧毁的滋味却很不好受。
这一次复生之后,倏忽就满心想给腾骁制造一些相当的疼痛:他要报复回来,并且不是等价地复仇,而是百倍奉还。
所以,塔拉萨这颗仙舟的“软肋”,是他必然要下刀的地方,就算此时公司与仙舟结盟,而银河中的其他派系,甚至于反物质军团都来帮忙,他也不会改变这个主意。
他很快让鸣霄告知呼雷,步离人的兽舰要启航,他会用自己的枝条为他们开辟出一条快速通行的航道。
从内部的攻势被化解了,那就从外部来——反正,塔拉萨星的终末即在眼前。
倏忽此时在丰饶民中的威信高得可怕,因为他看起来真的能和仙舟过过招,并且,仙舟成日贯彻巡猎的命途,尤其是曜青仙舟,天天搁那大捷,一些丰饶民已经彻底受不了这种朝不保夕,天天都要担心头顶上有仙舟雷弩射下来的日子了。
他们要反抗!妖弓祸祖还没觉得他们身在的世界无可救药而一发光矢降下,无差别攻击毁灭一切呢,你们仙舟凭什么这样?!
但是要让他们自己站起来,拍着桌子对仙舟放狠话,那肯定也是不行的。
仙舟是什么级别,他们是什么级别,他们根本挺不过云骑军的一轮冲锋,所以,只能抱大腿。
倏忽可以被视作反仙舟联盟的盟主,正是因为他足够强大且对仙舟的恶意足够深,这个联盟才能被拧成一股绳。
简单来说:丰饶民们觉得他就是他们梦寐以求的那根可靠金大腿。
大腿都发话了,没有什么事不能做的。
于是步离人的兽舰开始出动。
——此时此刻,在步离人看着最为庞大而恐怖的兽舰之上,鸣霄正和一只身材高大,伸展后约有十米余的步离人相对而坐。
这只步离人,正是这个部族如今的战首,也是这个名为蚀月的部落乃至整个步离人历史上,除去求来了药师赐福的都蓝战首之外最强大的那一个。
呼雷。
同外人常以为的不同,呼雷的外形虽然凶煞如暴君,但却意外并不鲁莽,鸣霄如此评价,他与呼雷交流数日,对这位步离战首也算是有了些了解——他是个枭雄。
不过,他仍然状若不经意地问道:“倏忽向塔拉萨星开战,就等于是与仙舟开战,这不是步离人一直以来都期望着的吗?战首瞧着,却仿佛有些兴意阑珊。”
呼雷嗤笑一声,他声音低沉,像是进攻时吹奏起的、体积最大的号角:“鸣霄,这种试探的话,不必在我面前说。”
鸣霄脸上仍然保持着上位者该有的外交专用表情:“抱歉。”
呼雷道:“造翼者曾经是步离人的同盟,而如今,我们又站在了同样的立场上,鸣霄,我不会对你说谎。”
呼雷:“同造翼者一样,步离人也只是与倏忽结盟,仅此而已。倏忽是个强大的令使,但狼不会因为强者在前,便屈膝向其下跪——我想,羽人也是如此。”
鸣霄的脸色好看了些许:他确实是这样认为的,而呼雷在表明自己立场的同时捧了造翼者的这一手,也确实让他非常舒服。
“正如倏忽不介意与造翼者达成交易一样,倏忽也不会介意和步离人结盟,我们各取所需。”
就算是令使,也不能独自一人在这个世界上打拼,被弄死的令使难道还少吗?看看那些战斗力强大,但是需要拖家带口,总是疲于奔命的仙舟将军吧,巡猎令使的死亡率一直都是所有命途中最高的。
当然,巡猎命途行者的死亡率,差不多也是最高的——这很正常,在这样一个有序与无序互相参杂,机遇和危险交织,而在这两对关系中,往往都是后者的占比要远远高于前者。
所以,倏忽需要步离人成为自己最凶恶的爪牙;而步离人,他们和倏忽结盟,是因为步离人想要一个没有仙舟联盟的世界。
哦,仙舟,仙舟联盟。
就像是每一对爱恨交织的宿敌那样,每一个丰饶民部族在说起仙舟联盟的时候,总要带着点咬牙切齿的愤恨、一些对“疯狗”的忌惮,以及,一些艳羡向往,以及点起一支烟,在缭绕的烟雾里面轻飘飘地吐息,慢慢说起从前的姿态。
这很正常,尤其是对于步离人和造翼者这两个族群来说。
仙舟联盟,这是个在从求药使到丰饶民转变的标准路子上彻底走歪了、甚至直接背道而驰的文明,整个宇宙中,一整个文明发生这样变化的,也就只有仙舟联盟了,剩下的全都是个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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