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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不是“夏总”,而是“瑜总”,一个很特殊的称谓。
但无趣的郁清暂时无法理解这样的情趣。
至于夏瑜风为什么要跟他说他是自己的男朋友呢,郁清想了很多个解释:
也许是因为夏瑜风看他因为车祸昏迷了七个月,好不容易醒来还失忆了,实在太可怜,善心大,不想伤害他自尊,随口编造的谎言。
抑或者是夏瑜风有什么不为人知的爱好,只是单纯捉弄自己,他们这样的大老板、上层人不都喜欢追求某些背德的刺激么……
郁清暗暗在心中肯定自己,无论是哪一个解释看上去都挺合理的。
毕竟他总不肯大咧咧地问夏瑜风:“我们是不是情人关系?”
郁清确信如果他这么问了,他跟夏瑜风的关系也就结束了——他们这样的大老板,应该不喜欢把这种事放在明面上说。
夏瑜风大概会觉得他不知好歹。
郁清如今身无分文,唯一想得起来的就是要赚钱帮“小瑜”买大房子,他暂时不能失去夏瑜风这棵摇钱树。
他们之间只是各取所需而已,郁清很快接受了自己是夏瑜风的情人这个身份。
夏瑜风最近刚开始一个新项目,周末本该加班,碰巧郁清醒来,他那一整天起起落落,心情在山顶和谷底转了一圈,唯一值得庆幸的是郁清各项身体指标都恢复得不错,夏瑜风才能放心去公司加班,处理自己落下的工作。
工作起来就忘了时间,夏瑜风担心深夜再去医院会打扰郁清休息,索性把很多事直接交给护工,没再来医院。
期间,郁清委婉地向夏瑜风表达了自己的手机有一点卡顿,夏瑜风二话不说让人送来了一部某品牌最新型号的手机。
再次见到夏瑜风是两天后,郁清乖巧地打了声招呼:“瑜总。”
夏瑜风动作一滞,“你……为什么这么叫我?”
郁清在心中拉起警铃,像只炸毛的猫,小心问道:“你不喜欢我这样叫你吗?”没道理啊,郁清心想,如果夏瑜风不喜欢他这样称呼,那自己为什么会给他设置一个这样的备注。
“没有……”夏瑜风摇头,如果郁清没听错,夏瑜风的嘴角分明溢出一声轻笑,“你想怎么叫就怎么叫。”
夏瑜风一阵恍惚,郁清刚才那一声“瑜总”几乎与过去某个场景重合。
记得那时刚毕业没多久,夏瑜风刚谈成了一笔金额不小的生意,他没提庆祝,郁清知道了,倒是提起出去吃顿饭好好庆祝一下,郁清十分大方地拍拍腰包说他来请客。
两人去了景林园,郁清有模有样地端起盛着果汁的玻璃杯,和夏瑜风碰了个杯,“祝我们瑜总事业蒸蒸日上,前程似锦,pisces早日上市!”
“郁清,你是在调侃我吗?”夏瑜风第一次听见郁清这样叫他。
郁清对夏瑜风有过很多称呼:最开始的“哥哥”,到后来的“小瑜”,再到刚刚那一声“瑜总”,大概是知道夏瑜风厌恶自己的原生家庭,连带不喜欢“夏”这个姓,郁清叫他“瑜总”而不是“夏总”。
“怎么会是调侃?”郁清眉眼带笑,“‘瑜总’这个称呼明明很好听!”
夏瑜风“嗯”了一声,他在心中回味了这一声“瑜总”,确实动听。
以至于后来在pisces,不知道哪个员工最先现了他这个喜好,带着大家都开始叫他“瑜总”。
夏瑜风没想到失忆的郁清会这样叫他。
失忆的郁清“哦”了一声,两人陷入沉默,郁清想说些话打破这突如其来的静谧,随便找了个话题问道:“瑜总,我什么时候可以出院呀?”
“不着急,等你身体完全好了再说。”
郁清莫名觉得这话有些耳熟,他听见自己几乎条件反射般开口:“那好吧。”
一星期过去,在郁清十分卖力地展示自己身体已经完全恢复,可以一拳打倒一个小朋友之后,夏瑜风终于帮郁清办了出院。
离开那个满眼素白、压抑昏沉的地方,郁清只感觉空气都清新不少。
他再也不想住院了。
离开医院,郁清理所当然地住进溯水湾,望着满满的两个人生活的痕迹,郁清才对自己和夏瑜风的关系有了实感。
很快,郁清被一个新的烦恼困扰——他没有工作,没有正常的收入来源。
如夏瑜风所说,郁清原本在会计事务所工作,不幸出车祸昏迷了七个月,没有哪个企业会等一个不确定因素七个月,他现在是个“无业游民”。
虽然有夏瑜风这么一个人帅心善的金主,但郁清觉得自己总不能一辈子都靠夏瑜风,再者,他如今一点儿也不了解夏瑜风,万一哪天不小心触及夏瑜风的底线,惹夏瑜风生气,人家把他甩了才是真麻烦。
可郁清实在不确定自己能否拾起原本的工作,机器七个月不用,再次启动的时候尚且需要等待很长一段时间,还可能面临卡顿的状况,而他昏迷七个月,脑子着实不大灵光。
郁清低落的情绪在晚上与夏瑜风一起吃饭时被察觉,夏瑜风问道,“感觉你今天心情不太好,怎么了?”
郁清不知该怎样说明才显得他不那么得寸进尺,或许没有哪个情人像他这样,不想着好好待在家里对金主嘘寒问暖,反而希望自己有份稳定的工作。
“我……没有工作了。”郁清别扭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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