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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装得满满当当的旅行袋拉链拉好,和久满意地点了点头,“你可以走了。”
佐久早:……
这样也太直接了!成熟稳重的饭纲队长屁股一撞,成功挤掉不靠谱的副主将,双手掌心朝上作出欢迎的姿势,露出八颗牙的标准笑容,“先吃个蛋糕再走吧。”
沉默的后辈心头久违地浮现出这股熟悉的感觉——这破烂社团真的不能好了。
大概逗臭脸正经的后辈炸毛是前辈们放之四海皆然的恶趣味,佐久早落座后七濑和久还不忘叭叭一句,“你快切一块,然后蛋糕我们要拿来丢人的。”还不忘特别真诚地补充,“记得别切太大块哈。”
然后他右手边的人站起来了。
决定远离是非之地,绕着圆桌走了小半圈,试图跟这群不靠谱的前辈划清界线——当井闼山男子排球社燃起幼稚的战火时,只有此处可能成为唯一的净土免遭祸害。
和音:“圣臣我可以坐你旁边吗?”
一波操作千里送妹的和久:……
“不可以!”
当他的哀嚎声响起之时,古森已经非常有眼力见地把自己的坐垫往旁边挪了又挪,空出的一个位置被立马填上了软垫,“小七濑,坐。”
第一次这么明目张胆地怼前辈的举动古森还是第一次做,痛心疾首。仿佛他们做了什么罪大恶极的事,“怎么可以浪费蛋糕?!”甚至眼里都染上一点水光,“做蛋糕这么辛苦!”
与此同时饭纲掌眼疾手快地控制住差点跳起来撞翻桌子的和久,手上暗暗用劲,苦口婆心,“就让他们几个同期待一块吧。”
和久眼神飞刀不要钱地飘:我算是看透你了饭纲掌你就是个卧底!
因为刚刚和久的动作晃动了桌子,和音连忙救起放在桌沿摇摇欲坠的杯子,有些无奈,又有点警告的意味:“哥,别闹了。”
不管看几次都会惊叹于七濑和音的「一声制久」绝技,每次和久就算委委屈屈还是会乖乖听话。
他家的小屁孩只有在犯了把他存档好只差一点就通关的游戏清档或者在临近开学前把他的作业拿去涂鸦了等等等等惨无人道的罪行时才会心虚地如此乖巧,但永远是诚恳认错,下次还敢。
作为家里有一个狗嫌皮弟的兄长,稻垣在惊叹于和音驯服技能之余有时也会想,和久到底对和音叫他「哥哥」有什么执念。但注定思索无果,最后也只能归结于和久的天生妹控属性。
学不来学不来,想到家里皮猴弟弟的稻垣一阵心机梗塞,羡慕的泪水不争气地流下。
不知道是不是提前预料到,订的这个蛋糕尺寸刚好,经过一人一块的切分后其实也就只剩底盘上的一点奶油了。蛋糕砸脸大战失去了弹药被扼杀于摇篮之中。
和久对此感到十分遗憾,他想趁乱中假装不是蓄谋已久的样子往他妹妹脸上抹上白色的奶油小猫胡须然后拍照留念已经很久了。
察觉到不甘心般注视目光的和音下意识回看了一眼,和久迅速地挪开了视线假装认真喝水,心跳声咕咚咕咚蹦哒着心虚的节奏。
和久不知道的是,其实和音也没有那么有底气——如果被发现了的话和久就要哼哼说她偏心了。
毕竟以前其他人过生日的时候,蛋糕都是从店里直接订制的。但鉴于圣臣儿时对外面甜品的心理阴影,她只能和有过学习经验的古森去蛋糕店现学现做——虽然她家常菜做的还可以,但也不过是熟能生巧磨砺出来的,做甜品她是真的没什么天赋。
在老师的指导下失败了好几次后他们两个才勉强做出这么一个中规中矩的成品。
所以古森在听到他们竟然打算拿蛋糕来砸人的时候非常心疼。
当然这事是提前跟佐久早说过的,为了让他放宽心,让他愿意动叉子吃生日蛋糕,他们两个在做蛋糕的过程中特别保留了自己戴着专用手套和口罩的照片,古森当时甚至还非常夸张地三百六十度拍了好多张她的照片。
刚在蛋糕表层做完最后一个奶油拉花的和音因为闪光灯眯了一下眼,颇为无奈,“古森,没有必要这么夸张吧。”
从她开始洗用具到做蛋糕胚再到现在的装饰,每个环节,古森这摄像头的闪光灯只要他手上没活就见缝插针没怎么停过,留下了几乎全程的证据来证明制作过程的严谨干净。
古森严辞正色,“有必要的。”
他太过笃定,她回想起当初差点掰折在挚友手中的那个盘子——如果是圣臣的话也不是不能理解,于是不出三秒就被说服了。
“小七濑你要不要把口罩摘下来?”他说,手指在屏幕上一滑,把拍照转成了摄像,“我们给小臣录个视频。”
她的迟疑不是因为害羞,而是因为她现在身上还戴着白色的围裙和帽子,不是很想被他看见如此「不修边幅」的自己。她以往从不会过份在意这些,大多的课余时间都穿着运动服陪着他们在排球馆里泡着,倒是罕见的局促。
“我先把衣服换掉吧?”
“诶?”
和音下意识去捋耳边的碎发,却落了个空。因为被好好地用夹子别好塞进帽子里。
“有点…”她极轻地抿了一下唇,松开,没能想出一个很准确的词来形容,又因为古森还在等着她的答案,于是便只能囫囵地概括,“不好。”
午后的日光是融化了的琥珀色硬糖,暖洋洋地漫过大玻璃窗,折射出一点金色的光晕,化作扑闪的金蝶落在她眼中那片蓝色矢车菊的原野上。微微笑起来的时候,清蓝花海泛起浅浅的波浪,生动而温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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