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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真心希望他在偷偷熬夜打游戏导致隔天上课打盹的时候也能有这样的觉悟。
换了鞋转身差点撞上他硬邦邦的胸膛,心有余悸地摸了摸自己的鼻子,颇为无奈,“又怎么了?”
我才发现他已经换好了鞋,问我:“去哪里?”
“买花。”我的母亲喜欢花,喜欢收到花,在花期正好的时候我会去花店里挑选包扎好买一束回来,每年到这个时节碰上春来百花齐放我买花的频次就会自然多一点,和久以往常常一眼瞥过来就能从什么我不知道的蛛丝马迹上判断清楚,然后扭头继续回去看他的电视或者干嘛,从不像现在这般追根究底。
“一起去。”
“不用了吧。”和久对这些一贯没有什么耐心的,儿时妈妈教插花时他总言之凿凿道男子汉大丈夫志在四方才不在花花草草并以此为借口开溜。
“我们可以电话订购。”他想到什么,顿了顿,“没必要自己去。”为了增加说服力他还说,“要几只玫瑰几只水仙电话里就可以说清楚的。”
“哥,我不可能一辈子都不出门的。”
我看着他,为他这些天过份紧绷的神经,为他无时无刻的关注和在意,还有那欲言又止一直压抑着不敢表露出来丝毫的情绪;更为自己没能找到合适的突破口和时机去让他放松,我也不知道什么方法才是最好的,我瞬间感到了一股无法抗拒的无力,“你也不可能时时刻刻都陪着我。”
冲动是魔鬼这句话不是没有道理的。
人在被情绪冲昏头脑时说出来的话总是格外伤人,偏偏嘴又比脑子快,等后知后觉反应过来才开始追悔莫及。但又因为之前高高架起了气势,一时间拉不下脸来当场认错。
就像永远记不清梦境的开端是什么,我都不太清楚我跟和久到底是怎么吵起来的。我们俩明明从小到大没吵过几次,因为大多时候和久总是在我生气的底线上多番来回试探后又刚好完美把握住爆发的临界点,又或者是我心里劝说自己「七濑和久不过三岁不要计较」成功,但这次我们两个人却都失败了。
我与和久两两对视着,一时短暂的爆发以后随之而来的是尴尬的极速冷却。
逃避可耻,但至少有用,哪怕只是一时的。
我想拉开门又被他挡了回去。
他还在生气。
看也不愿意多看我一下。
“我去买。”
这根本不是谁去买花的问题,和久怎么就不明白。但他的语气中甚至带上了一点哀求,我缓缓松开搭在门把上的手,转身上了二楼。
57
饭纲掌总是调侃七濑和久说他是个妹控。
但其实七濑和久不是一开始就喜欢七濑和音的。
在这个妹妹到来之前,他拥有父亲和母亲全部的注意力和爱,尝过「独一无二」滋味的人很难乐意去跟其他人大方分享。
人在每个年龄阶段的需求是不一样的。如果是十几岁正值自我意识疯狂增长的青春期,拒绝来自父母过多束缚的兄长大概率不会去在乎母亲晚上抱着尚不会翻身的妹妹睡觉。但相差两岁的人可以算得上同龄人,需求相近导致了竞争,资源有限那就需要分配,由于人数增加而被迫减少了得到的份量,自然而然就会产生不公感。
何况这个新来的小孩比起他这个爬树捉虫的捣蛋鬼,完全不负「贴心小棉袄」的外号,她早慧,懂事,性子安静,一跃成为他们这片地方所有小孩子共同的噩梦——大人口中「别人家的孩子」。
父母虽然总说着他是哥哥,但不管是从学习还是其他什么方面,他都没有从她那里得到什么被崇拜的快乐和当哥哥的自豪感。反而总是容易在被外人拿来作比较时各方各面全线惨败。
在不过几岁大的和久眼里,大人们总是更偏爱她,最可恨的是他自己隐约感觉也找不出什么能够赢得过她的。
在升上小学后,他唯一可以拿来在她面前炫耀的优势似乎也不复存在了——因为她开始像春天里抽条长出的柳枝那样疯狂长高了。
他讨厌别人看到他们两个走在一起时用惊讶的语气说出「你妹妹怎么跟你一样高」,比起学习成绩和学乐器的天赋,身高、力气之类才是小男孩的自尊心要地。于是和久总是会故意跟她拉开距离,她就像个小尾巴似的,隔着一米坠在他身后,在进了校门后乖乖地说一声「放学见」。
他会开始找各种各样的理由拒绝跟她一起出现在朋友们的视线里,也不喜欢她在他的同学面前叫他「哥」暴露他们之间的关系。
父亲喝醉了隔天头疼不小心把和音错报去了排球班那他就赌气不去。
说放学约好了要去哪个同学家里玩,说他突然这儿不舒服那儿有事没办法跟她结伴从顺路的兴趣班一起回家,借口五花八门,而她总是很好骗的。
和久还记得那一天是周六,结束兴趣班后,他用了「闹肚子上厕所要很久」的借口骗她,并拒绝她等他。小丫头还挺犟,他甚至还用上了「你先帮我去家附近那个药店买便药再回家等我」的谎言支走了她。然后等她走后轻车熟路地跑去同学家玩了一会再回去。
却意外地没有看到按照以往本该早就到家的人。
她回来的时候浑身湿淋淋的——外面已经开始下起了雨,上衣下摆还喷上了几片溅开的血花。
急到差点报警找人的父母还没来得及庆幸和好好问清楚情况就发现这孩子体温不对劲。
和久不知道她怕不怕。
那只瘸腿猫被横冲直撞的车撞地支离破碎的时候她就刚好等在旁边的人行道红绿灯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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