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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紧紧盯过来,视线和以往任何一次一样如影随形,迫切地想要一个答案。
黑洞洞的瞳孔逐渐扭曲起来,变成两条纠缠在一起的黑蛇,游进俞明玉的脑海里,没有疼痛,恶心,不适,一股亢奋的欣快感反而从脊椎蹿上来。
手还掐在谢安存的脖子上,却再没有用下半分力气。
俞明玉猛地松开手,拽住谢安存的领子把人拉到自己面前,唇珠上沾到了温热的鼻血,他轻舔了舔,在铁锈味儿里一字一句地问。
“安存,你再说一遍。”
谢安存只怔神了一秒便福至心灵,他知道俞明玉要听的是哪句话。
“我会一直看着你,永远爱你。”
“继续。”
“我发誓……谢安存绝不会离开俞明玉……”
最后一个字的尾音吞没在相碰的唇齿间,这次的吻又成了年长者游刃有余的主导,远没有谢安存先前那样蛮横青涩。
他知道如何轻咬慢舔舌尖能让谢安存软下所有的力道,也知道嘴唇该如何碾弄撕咬、唾液该如何交换能这个吻的余韵变得越发悠长。
谢安存果然遭不住,被吻成了软趴趴的史莱姆,睁眼闭眼全是俞明玉的唇舌与香气。
只是当谢安存再要追逐上去时,俞明玉却咬了一口他的嘴唇,这一口结结实实,发泄自己的不满,责怪谢安存强制,什么都好。
谢安存吃痛地吸了吸鼻子,又听对方问他。
“安存,你把我的计划都毁了。”
谢安存尚还在迷蒙之中,不知道这个“计划”指的是什么,一心只想着继续接吻,可他一凑过去俞明玉就躲,非要自己应答才罢休,哪有这样钓人的?
谢安存搂上俞明玉的脖子把脸贴上去蹭了蹭,尾巴也放出来缠在腿间,不知道答些什么,只能顺着乖乖说:“......是的。”
“你跟踪我、骚扰我不下十几回了吧。”
“是的。”
“你会一直爱我,永远。”
“是的。”
问完这句以后就没有下文了,谢安存只感到有什么不一样的东西在夜色中蔓延,交织成网,包裹住两个紧密缠绕在一起的人。
如果说这只是爱情即将倾盆而下的征兆似乎还不够,他好像又找到了在小楼里遇到小俞明玉时的感觉。
每次将头靠在男孩腿边时,他总忍不住要抬头看看对方的反应,是高兴还是厌恶?
无一例外的是,每次偷窥都能收获对方注视下来的目光,就和现在一样。
谢安存吻上俞明玉的喉结,将他轻推进枕褥里,在一直觊觎的、渴求的漂亮眼眸里抓住了想要的东西,将爱包裹的是偏执,施予的媒介是枷锁,捆得越紧,越觉得不满足。
谢安存鼻息紊乱,牢牢盯着俞明玉,直到对方把他叩进怀里,才抖着尾音问出一个熟悉的问题:“叔叔,你爱上我了吗?”
从俞明玉这个人身上说爱好像是种奢望。
打第一眼在灯光中邂逅,得到他的青睐与微笑时,第一感觉是惊艳,第二是追随,第三则是冷。
笑是凉的,眼神也冷淡,每一寸距离得把握得恰到好处,禁止探寻和靠近,让这样的男人怎样张口说爱呢?
他可以有千百种方案回避这个问题,或者用其他模棱两可的话来替代,但谢安存偏不愿这样,他急切地剥开自己的心,也想剖开俞明玉的血肉,提高了声音问:
“叔叔,你是不是爱上我了?”
俞明玉任由谢安存又亲又咬,情欲不上不下,只觉得痒,只好钳住谢安存的下巴,在被迫嘟起的唇上亲了一口,无奈。
“想听我说什么呢?”
“你知道我想听什么的,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叔叔,我没办法离开你,你听到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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