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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时间可以倒流,晏尔一定不会在得知那件事后跑去平临中学。
那他就不会在校舍楼下遇到那个长头发白裙子的地缚灵;不会被拖进鬼打墙一样的迷宫里;不会在她幽幽地管自己借一样东西时,鬼使神差般点了头。
晏尔平日里活得缺心少肺,却没缺过钱,但凡挟持他的是个人,不管要抢劫还是勒索,都不算什么大事。
可此刻阴风阵阵,四周是难以言说的黑暗,冷风吹动女鬼覆脸的黑发,带来一股刺鼻的血腥气。
晏尔盯着她,想起这所学校最近流传的某位学姐跳楼自杀的传言,仿佛能从她黑发的缝隙里瞥见那张摔得血肉模糊的脸。
晏尔的心脏急速跳动,深吸一口气:“姐姐……那个,我还年轻呢,暂时不着急死。你要借什么都行,不要害我好不好——”
他寄希望于女鬼不要提太难的要求,不要挖他的心剁他的手脚剥他的皮把他的脑袋当保龄球身体吊在教室的电风扇上或者叠巴叠巴塞进桌洞里……
可是历数过去看过的恐怖片,每一个自己撞到女鬼面前的倒霉蛋,都是要杀掉祭天的!
狂风骤起,涌入这个摸不到边际的黑暗通道。
晏尔拔腿就要跑,可四肢如同灌满了铅,逼得他像根傻愣愣的木头戳在原地等死。
他猛地闭起眼睛,风里有股异样的腥气,耳畔只能听到落叶扫过地面的窸窣声,让人不寒而栗。
不知过了多久,呼啸的风声停了。
晏尔睁开眼睛,阴森森的女鬼也不见了踪影。
劫后余生的喜悦还未降临,晏尔忽然瞧见不远处的林荫道上多了道人影,正往校门口的方向去。
天已经黑了,距离太远他看不清,依稀能分辨出是个男生,挺高挺瘦,穿着一件狐狸似的橘红色衬衣,手腕上的珐琅彩手镯不知道反射何处的光源,微微闪着碎光。
晏尔越看越觉得眼熟——
不是……
那个人是我啊!
晏尔脑袋发懵,还没来得及追上去一探究竟,一双灿金色的眼瞳隐现在不远处的树枝上。
起初,晏尔以为是只流浪猫,直到它一跃而起,逼近到晏尔眼前,诡谲的黑影骤然拉长。
冷冰冰的手指按在晏尔脸上,晏尔还没反应过来,身体整个腾空,他居然被这个家伙单手拎起来了!
“以前没见过啊。”对方看都懒得看,宣布说,“算了,你也一起去死吧。”
他的手指看起来明明是纤细苍白的,晏尔也绝对不算弱不禁风的体型,却怎么都挣脱不出他的钳制。
那只手越掐越紧,挣扎间晏尔低头,才猛然看到自己的身体下面没有腿,他是飘在空中的!
我现在还是人吗?
不是人那会是什么东西?!
种种疑问涌上心头,还未想明白这一切究竟是怎么回事,就听到“咔擦”一声脆响。
晏尔感觉自己像瓷器一样裂开了一条缝,一条缝延申出无数条缝,直至碎成一摊齑粉。
不知该不该庆幸,至少他生前看到的最后一幕不是自己血肉横飞的可怖场景——而是杀人犯不紧不慢地离开凶案现场的背影。
这一切发生得太快了。
快到晏尔连一句“大哥我们无冤无仇你为什么要害我”的遗言都来不及说,就这样过去了整整两年。
小的时候,有个神棍和家里人说,晏尔出生的日子不好,七月十五恰逢鬼门关大开,他八字轻,阴气重,容易被怨鬼缠身。
那时晏尔嗤之以鼻,心想什么老掉牙的封建迷信,就该乱棍打出去,现在想跪下来求大师救他也无能为力了,只能把渺茫的希望寄托在眼前这个压根懒得搭理他的高中生身上:“钟悬,帅哥?你有在听吗?”
对方低头看书,心不在焉地应了声“嗯”。
晏尔在他眼前飘来飘去,妄图吸引他的注意:“我不是坏人,我说的都是真的。”
“这样,”钟悬点评说,“那你死得挺冤。”
“我没死!我是被人夺舍了!我的身体肯定还活得好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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