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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悬扫了一眼门前那堆过度包装的精美盒子,一半是进口零食,另一半好像是山菌海鲜之类的东西。
他问:“跨年又不是过年,为什么要送我礼物?”
“就当是新年礼物吧,提前祝你新年快乐。”晏尔朝他笑了笑,“过年我们家行程很密的,我肯定没空来找你了。”
他说这话时,烟花在窗外倏然炸开,照亮了楼道里浮动的尘埃,和两人一坐一站、互相对望的侧脸。
感应灯“啪嗒”一下,慢半拍地亮了起来。
钟悬一直看着晏尔,等到烟花声停才嗯了一声,没有拒绝,客气地说:“谢谢。”
随即,他的手机递到晏尔面前。
晏尔不明所以地望着钟悬,听到他说,“很晚了,给你家司机打个电话吧,让他接你回去。”
晏尔眨了眨眼睛,低头咳嗽起来,呵出的雾气模糊了那张苍白的脸。
他咳完也没接手机,忽然问:“奶牛猫在家吗?我想看看它。”
钟悬回答:“不在。”
晏尔遗憾地应了声哦,从口袋里摸出一个小红包:“那你记得转交给它,不可以私吞。”
完全是没有必要的提醒,猫的礼物就是他的礼物。
钟悬接过去,收进自己的口袋里。
“寒假结束我应该就能走路了,我妈妈说要看我的入学考成绩,决定我回来是上高一还是高二。要是没考好我就惨了,不仅要比裴意浓低两级,还要当你的学弟……”
钟悬听着他琐碎的话,偶尔回应一两句:“当我学弟怎么了?”
“我比你大好不好?”晏尔很不服气,想了想又说,“而且万一跟那个谁,叫孙州的分到一个班,我跟他可是结下梁子了,他找我麻烦怎么办?”
钟悬不理解他的担忧,直白地说:“你不找他麻烦,他应该会绕着你走。”
远处传来倒计时的呼喊声,新年的烟花腾空,在夜幕之上炸开极璀璨的火花,震得楼道里的玻璃窗微微颤动。
零星的欢呼声很快被下一轮的烟花掩盖,钟悬收起了手机,开口说:“走吧,裴意浓来接你了。”
“啊?”晏尔一愣,没反应过来,“他怎么知道我在这儿?”
钟悬看着他:“我告诉他的。”
随后,不等晏尔反应,钟悬背对他,屈膝蹲下,“上来。”
晏尔眨了眨眼,看着他黑发下一截冷白的后颈,迟疑了几秒:“你背得动我吗?”
钟悬侧过脸,长睫掩眸,让他淡然的神情看起来有些捉摸不透。他对晏尔说:“你说呢?试一下不就知道了。”
晏尔不是很敢当面挑衅他,倾身靠过去,搂住了他的脖子。
钟悬背着他,一步步往下走,每下一级台阶,就能听到新的烟花声,耀光自窗口照进来,两个人的影子长长地投在墙上。
晏尔将头靠在钟悬的肩上,从他衣领后面嗅到一股冰冷的气息,夹杂着松香与雪的味道。
……不知道他这一天是在哪里度过的。
稳稳当当地从楼道里出来,晏尔侧过头,看到烟花的火光轮番掠过,在钟悬的脸上明明灭灭。他的睫毛也被照亮,在浅棕色的眼睛里倒映出恍若金色的光晕。
晏尔忍不住动了一下,发梢轻而软地擦过钟悬的耳际。
钟悬下意识偏头看他一眼,视线与晏尔撞了个正着。
晏尔眨巴几下眼睛,心脏忽地砰砰跳,他有些许不自在,垂下眼睫毛,默默地别开了脑袋。
坐上车后,他才抬起头,重新看向钟悬,很认真地说:“钟悬,开学见。”
钟悬站在车门外,“开学见。”
轿车驶离巷道,钟悬收回目光,转身往回走。
他从口袋里摸出晏尔给奶牛猫的红包,倒出一枚挺沉的、印有小猫头像的纪念金币。
挺可爱的……
下一秒,金币猝然脱手,骨碌碌滚出去很远。
钟悬毫无征兆地半跪在院子里,额前的碎发缓缓被冷汗打湿。
就像被短暂的欢愉麻痹,直到此刻,所有与晏尔有过触碰的地方才后知后觉地泛起灼热。
魂魄深处,火燎般的痛楚席卷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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