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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晟顿时点头如捣蒜:“我要老师。”
皇帝十分满意:“拜师是大事,要行拜师礼,你跟着礼部的官员好好学习。”
“好。”郭晟一口答应,眼珠子叽里咕噜乱转,他准备一会儿去找长安侯。
在皇帝和皇后这里混了个肚儿圆圆,郭小晟倒腾着自己的小短腿儿去找他最最喜欢的长安侯。
李蔼这会儿也在御花园,在千秋亭用望远镜看京城的城西,现在的城西与早些年完全就是两个样儿。
早些年虽然有烟火气,但是房屋大多是陈旧的,百姓们身上的衣服是有的,大多也是陈旧的,现在不一样了。
前些年因为水泥造价太高导致修建河堤只能用青砖加水泥的模式,科研所知道之后,这些从海外来的科研人员们同时将心思放在了改造瓷窑上。
结果还真不赖,弄出了什么回炉装置,炉中温度大幅度提升,烧制水泥成本一降再降。
这一成果出来,顿时让大易朝君臣看到了科研所的好,户部第一次大方无比,又给追加了不少科研银两。水泥厂也顺势在大易朝遍地开花。
城西的百姓现在大多数女人去孟蝶的纺织厂,男人则是要么去京郊的玻璃厂要么就去水泥厂。无论男女都按月领工资,不但有钱还稳定,这样一来大家伙儿自然而然就敢花钱了。
新房子一间间的盖,衣服也不再是追求蔽体和保暖,而是追求款式和花色。
今天城西有大集,几家成衣铺子纷纷展示这半年来研制的成品,百姓们围着高台看着上面展示着衣服的模特,不时的点评着,热闹非凡。
听到杂乱的脚步声,李蔼离开望远镜站起身,看到那个小身影,唇角下意识的翘起:“小殿下。”
“长安侯。”郭晟一点儿也不见外的跳到李蔼的怀中:“父皇说让我给你的妻子当学生,你的妻子是什么样子的呀?”
李蔼:“殿下见过的,春节的时候她还陪着太皇太后说话呢。”
郭晟心虚的垂下头:“我那时候太困了。”
李蔼失笑,没戳破他当时根本没睡觉而是在吃喝玩乐:“我妻子斯斯文文的,才学出众,待人以诚……温柔和善。总之,她是天下间最好的人。”
五岁的郭小晟没记住那一大长串的赞美,他只记得了一个开头和一个结尾,斯斯文文,温柔和善,父皇还说她会讲故事,好期待呀!
李蔼不知道郭晟怎么想,他这会儿有点儿走神,陛下想让小殿下拜孟蝶为师,真的能成么?这消息一出,那些大臣还不得崩溃。
李蔼所料不差,皇帝安抚好了儿子之后立刻就向群臣宣布了这个消息,刚刚将这个想法提出,群臣就炸开了锅。
给公主当老师,没人会发对,给其余的皇子当老师,大臣们也不会反对的这么厉害,郭晟不同,那是皇帝的嫡长子,按照大易朝的规矩,只要不出意外(比如郭晟夭折),他将来就是板上钉钉的储君,是太子,那孟蝶将来岂不是就是帝师了!
这绝对不行。
反对声浪一浪高过一浪,皇帝明明没有下旨,地方官员们也都得到了消息,奏本宛如雪花片一样被送入京城。
皇帝将奏本全部压下宛如没看到,官员们的态度也从一开始的水入油锅变成了风平浪静,不过所有人都知道,这件事肯定得有一个最终的结果。
几日匆匆而过,郭晟拜师的礼仪都学会了这事儿还没有一个定论。
郭小晟又将拜师礼演练了一遍,又去找李蔼玩了一会儿万花筒,领着宫人前往勤政殿,他要问问父皇,到底什么时候拜师。
今天的勤政殿气氛十分严肃,皇帝召集了众大臣商议郭晟拜孟蝶为师这件事。
“陛下,小殿下是陛下与娘娘的长子,未来的储君,孟县主为师,资格怕是不太够。”
皇帝垂眸:“资格不够,哪里不够?是德行不够还是才学不够?”
刚刚还宛如菜市场一样的勤政殿顿时静默一片,她是女人所以不够资格,这话能明面说吗?起码他们不是不敢的,不是因为皇帝,而是因为孟蝶本人。
别看孟蝶现在没参合进来,谁知道她到底怎么想的,她那张嘴可是让督察院都怵头的存在,自己惹怒了她,自家的老祖宗岂不是在九泉之下都不得安宁。
看着这些大臣的怂样,皇帝弯起了眉眼:“论德行,为民方面,孟蝶研制水泥修造河堤,功在千秋,利在万世,这样的功绩谁能比过她?为国方面,她远渡重洋,过国家带回来大量先进的武器,先进的技术,谁又比得过她?”
勤政殿内落针可闻,皇帝又问:“又或者你们认为她没有参加科举考试故此才学不足以做夫子?”
皇帝话音一落,立刻有大臣道:“陛下,孟县主才学过人,便是未曾参加科举,臣等对她的才学也是佩服的。”
开玩笑,这话要是被孟蝶听了去,她万一说,她可以考科举证明才学呢,到时候是让她考还是不让她考,就她写策论的本事,那些举人拍马也追不上啊!
皇帝十分满意:“德行才学都没疑议,那么针对拜师一事你们还有什么想法?”
“陛下。”一名御史出列:“孟县主德行方面臣有疑问,有一首诗不知是否出自县主之手,臣想问问。”
皇帝一挑眉:“赵禹,什么诗?”
赵禹:“回陛下,诗是这样写的,与其扶他凌云志,不如自挣万两金,唯有独身登昆仑,黄金亦可换夫君,自古万男靠不住,女子应怀自立心。”
大殿中传来道道抽气声,群臣下意识看向皇帝的身边,然后才发现,今天长安侯不当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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