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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那里放着,我一眼就看到了。”松田阵平调侃:“你这连带着眼睛都不好使了?明明有一件更好的衣服,还穿那件衣服。”
萩原研二看着自己手里的驼色毛衣:“这件衣服我明明花了一个早上的时间都没找到。”
他又继续说道:“我记得小阵平也有一件同款来着。”
“是啊,这件衣服就是你在去年病好后买的。”松田阵平回忆:“当时拉着我走了大半个商场累死了。”
萩原研二套上衣服:“不过hagi倒是很惊讶小阵平会这么熟悉hagi的衣柜,一下子就能找到hagi失踪已久的毛衣。”
松田阵平眼神黯淡了转过头看向窗外:“你有什么东西我不知道。”毕竟在那次事情之后是我给你替收拾的衣服,笨蛋。
“换好了,小阵平。我们出发吧。”萩原研二勾着松田阵平的脖子,柔软的毛线戳在脖子上痒痒的。
到了医院后,萩原研二虽然没像之前那样恶心但还是出现了头晕的症状,松田阵平陪着萩原研二站在外面透气。
干冷的空气顺着鼻腔进入肺部,凉意瞬间涌入五脏六腑。在温室里泡得昏昏沉沉的大脑顿时清明了起来。从肺部挤出的热气在出鼻腔的那一刻顿时换成白色的雾气附着在松田阵平的墨镜上。
松田阵平不得不把墨镜拿下来擦干净,然后别在衣兜上。漂亮的凫青色眸子才得以展露在是众人眼前。松田阵平本身就是一个妥妥的池面,但是之前因为身上黑道大佬的气势太过强盛,想必会有不少女孩子围过来。
当然这只是以前,现在的松田阵平因为上下两辈子的沉浮,身上的黑道大佬的气势被那四年的情感拉扯磨平棱角,又在岁月的抛光下将那副气势转化成了那种孤独寂寥的气质。就像站在茫茫的雪原一样,四下无物满眼皆是白色。就算是再热烈的心,一旦靠近这里就会被冻结,从此长眠于这片雪原之下。
这就是二十六岁的松田阵平。
(二更)
要知道人类对于美的追求那可是从原始社会就有了。
像松田阵平和萩原研二这样的人类颜值顶级的天花板自然就吸引了不少人的目光。这不,周围已经有暗送秋波的目光了。
松田阵平咋舌:“好了?”
萩原研二长舒一口气:“好多了,我们走吧。不过我跟你说……”
耳边再一次响起了萩原研二的本次坐车心得,松田阵平伸出手去捂萩原研二的嘴。
结果被萩原研二躲了过去,而萩原研二还笑眯眯地挑衅:“哎,没捂着。”
松田阵平被气笑了:“你是滑不溜湫的泥鳅吗?你放心我一定给你攒着,等你彻底好了咱们算一个大的。”
“……”萩原研二闻言凑了过来:“那个小阵平打个商量呗,看在幼驯染的份上你打个友情价呗。”
松田阵平微微一笑,薄唇微张:“你想得美。”
萩原研二qaq。
看着萩原研二露出这副神情,松田阵平心情舒畅。心底沉寂已久的雪原似乎有了融冰的迹象,隐约地露出了雪原下方藏着的东西。
来到医生的办公室经过检查后,医生点头:“恢复得不错萩原先生,再休息一个星期左右您就可以恢复正常生活了。”
萩原研二:“那真是太好了……”
看着已经跟医生打成一片的萩原研二,松田阵平嘴角抽搐,你们两个明明只见过两面是怎么结下这么深厚的友谊的?
和医生交谈完,松田阵平就带着萩原研二出来了。
萩原研二靠在松田阵平的肩膀上:“太好了小阵平,我终于快要好了。我可不想再感受呕吐的感觉了。”
“看你下次还敢不敢。”松田阵平将手里的检查报告收了起来。
萩原研二噘着嘴:“hagi哪里会知道抓捕嫌疑人的路上会飞出一只高跟鞋。”
松田阵平斜视萩原研二:“活该,再让你办公三心二意。”
萩原研二咂咂嘴:“……是熟悉的毒舌的小阵平。”
松田阵平:“我去拿药,你自己在这待着。”
“哎?为什么不可以一起去呢?”萩原研二装可怜:“一个人等着真的还无聊啊,小阵平忍心把hagi独自一人丢在这里吗?”
松田阵平按了按太阳穴:“你是笨蛋吗?买药的地方人多,我是担心你因为人群吵闹你会头疼。”
“难得听到小阵平直白的关心,hagi要珍藏起来。”显然萩原研二的重点又偏了。
“这是重点吗?”松田阵平发问。
萩原研二表示没事没事,有小阵平记得就好了。
“……”松田阵平握紧拳头努力在心里不断地告诉自己,这是好不容易才回来的幼驯染。要忍耐,要忍耐,我要忍耐。
等到松田阵平到了拿药的地方时,情况确实如他所料,拿药的地方都是人,因为换季不少人得了流感。
当然这里体质差的小孩子老人更多,松田阵平一边排队一边能听到后面的女人抱怨:“你这家伙自己感冒就算了,还让兰也感冒了?有你这么当爸爸的吗?总之,这个月兰先跟我一起,你什么时候好了什么时候在把兰接回去——”
“咳,这又不是我能控制的,你不要咳——”男人操起了因为重感冒而变奇怪的嗓音。
女人辛辣地回敬:“你还是说得清楚话之后再跟我说话吧,跟现在的你吵架我怕别人以为我欺负残障人士。”
“你——”男人被气得咳得死去活来。
松田阵平拿过药物后,在转身的时候看了一眼站在身后夫妇。女人是一副干练的打扮,目光锐利言语锋利一看就是在职场上无往不利的存在;而身边的男人倒有些像中年颓靡的大叔,不过这个男人有点眼熟是谁来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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