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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痒痒粉,我听他们说的……”
他哭哭啼啼,好半天才把事情给说完。
昨日他逃课,在街上玩时无意中碰到有个当娘的在骂自己的儿子,说是再偷钱就给儿子的手用药,让儿子天天手痒光顾着挠什么也做不了。
更巧的是,那个当娘的拎着自己儿子走时,袖子里掉出来一包药粉。
“他们明明说是痒痒药……呜呜……”
杜三爷冲过来,抬手也给了他一巴掌,“痒药也不行,你这孩子,看来为父平日是太惯着你了,才纵得你不知天高地厚。”
顾家是杜家最大的倚仗,他一个庶子,哪里敢得罪半点。
“爹……顾三不和我玩,我讨厌他。夫子老夸他……总骂我,我就是不服气……”
顾禀性子老成,又一门心思都在读书上,平日里确实不怎么搭理性子顽劣的他。他讨好不成,纠缠也不成,久而久之只有嫉妒。
他呜呜地哭着,那叫一个伤心。
若不是顾着杜氏的面子,顾老夫人必是要将人送官的。
杜氏一脸愧色,“母亲,儿媳有罪。”
又对李氏和顾勉道:“二弟,二弟妹,这孩子实在是不像话,你们想怎么处置就怎么处置,我绝不阻拦。”
这些年她沾着二房的光,分了不少的红利,一则满了自己的腰包,二则顾及了娘家。换而言之,杜家没少跟着受惠。
她的惭愧是真的,想赔罪的心也是真的。
杜三夫人不敢反驳,“扑通”一声跪在李氏和顾勉面前,“亲家二哥,亲家二嫂,千錯万錯都是我们的错,求你们大人有大量,念在选儿还是个孩子,又是被人蒙蔽……我们不求你们原谅,但求你们饶他一命。”
李氏不说话,顾勉紧抿着唇。
即便杜选不知药粉是毒,却有害人之心,这一点已让人不能接受。但他只是个八岁的孩子,能如何处置呢?
一时之间,除了杜选压制不住的哭嗝声,没有一个人出声。
忠平伯给沈氏使了一个眼色,沈氏试探地开口,“选哥儿这孩子做错了事,我们杜家也不想姑息。若是你们愿意饶他一命的话,我们让人送他出京,此生不得归,你们意下如何?”
杜三夫人闻言,忍不住哭出声来,被沈氏一瞪,只能死死捂住自己的嘴。
杜三爷一咬牙,对顾老夫人和顾勉李氏夫妇道:“亲家伯娘,亲家二哥,亲家二嫂,我保证绝对不会让他再回来。”
良久,顾老夫人幽幽叹了一口气,“那就这样吧。”
*
丑时一刻,夜极深。
事终人散,二房仿佛又恢复往日的平静。
顾禀太过虚弱,已经睡下。
顾荃看着小脸像是瘦了一圈的他,眼眶都是红的,“娘,我怎么觉得这事,恐怕还是冲着我来的。”
屋子里已没有外人,李氏闻言却是面色一变,下意识看向裴郅。“你这孩子,胡说什么呢,这事就是碰巧,你别什么事都往自己身上揽。”
她心里想的是,裴姑爷再是不在意这些事,若是听得多了,难免会觉得麻烦。
顾勉应是也想到了这层,跟着解释,“你娘说的对,这事就是赶巧。这么晚了,你和廷秀别回去了,就留在家中歇一晚吧。”
说完,像是怕裴郅不同意似的,又道:“廷秀,今日真是辛苦你了。你和祜娘快去歇着吧,明日你还要早起上朝。”
裴郅没有反对,“嗯”了一声。
李氏和顾勉将他们送至门外,叮嘱了一番,大意是让他们好好休息,什么都不要多想。
夜色已如黑暗吞噬大地,灯笼照在他们四周,一片静谧之中,他们靠得极近,仿佛是相互依偎。好似那常年在暗
夜中踽踽独行之人,不仅有了引路的灯,还有了相伴的人。
岁安院一切如故,干净整洁地迎接着主人的回归。
掀开内室的珠帘,一室的华美精致映入眼帘,纱帐因风而动,倾泄着流水般的波纹,似是在欢迎主人的投怀送抱。
顾荃有些恍惚,一时忘了自己已经出嫁,如过去累极体虚时那般,随意自在地往床上一趴,且是大开四肢的那种。
裴郅见之,眼底隐有一丝笑意。
他一步步走近,然后坐到床边。
早在他第一次潜入这间闺房时,他就在想什么时候能够光明正大的进来,而今他不仅能堂而皇之地坐在这里,还能与心心念念的姑娘同处一室。
他欢喜着,又克制着。
顾荃见他如此,心下窃喜着,忙让南柯进来。
南柯将床铺重新布置,换了枕头,加了薄毯后退出去。
一番梳洗后,两人上床时,已是寅时一刻。
整个过程中,几乎没有人开口说话,他们各怀心思,心照而不宣,怀揣着不为人知的默契,期待着第一次同床共枕。
顾荃先上床,乖乖地躺在里面。
裴郅睡在外面,跟着躺好。
立着小金人的沙漏不停地流逝着,提醒着时光的一去不回,也提醒着世人珍惜眼前的一切,不管是人,还是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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