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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意外,明娄知道她指的什么。
不过接下来女人说的话,明娄到是将目光一直放在了她的身上。
见明娄对于这些事都不上心,她高举玻璃杯,晃动着酒杯,冰块撞击杯壁带着些微弱的清脆声,不过很快又被酒吧内的动静给掩盖了。
她说:“撞衣服惹不了你的目光,但,如果撞所爱之人的话…你是不是就要由此容不得任何人了?”
明娄眉头微蹙,看着面前的人好一会儿,“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你究竟想表达什么?”
女人将杯中酒悉数灌进了喉咙。
“这句话除了你懂应该没人能懂,至于为什么…那就要问问你的心了。”
此刻暗处有一股波涛蓄势待。
“队长,是否行动,请予指示。”这个声音宛若蚊虫振翅,小得在这酒吧的声潮之中基乎听不见。
收到对方给予的准确答复后,封适便半挽起双袖,小心翼翼越过层层人潮靠近了目标。
封适见人下了座意想离开,她眼疾手快立马扯住前者的衣物。
明娄的铆钉皮衣本来就穿得松垮,这被后者一拉,右肩的衣物被挎下来大半截。
明娄锁骨与脖领相交匀称,于此便明晃晃的坦露于后者眼前。
明娄抬眸与后者四目相对,两个人都望向彼此。气氛尴尬了些许,而后封适像是摸到了烫手山芋般缩回了手。
她一个劲的鞠躬道歉:“对不起!对不起!我…我…我是故意的,哦不对!我不是故意的!”
明娄淡定的将那肩头松垮的衣物拢了拢,“这世上的流氓我见多了,女流氓,你倒是第一个。”
此时封适的耳返:“我丢!铐她!铐她啊!”
封适蹙眉,她还想骂第一个放风的人是怎么给她传递消息的,她们的目标早就跑了。
吧内视线暗淡,等到暗处的同事都看清楚穿铆钉皮衣的女人不是他们找的人之时,他们才明白刚才为什么封适一直没说话了。
敢情是他们差点因为放风不严,差点抓错人了。
明娄没因为面前这人的举动而恼,而是痛快举杯于半空中,由此说:“原来是封警官啊,今日怎么有空来这里啊?陪我坐下喝一杯?”
封适因为吕子朝的事对于明娄有所改观不说,更是心存感激。
但眼下抓到他们想找的人更为重要,耳返里蹲点的人皆汇报说看见人在里面但就是不曾看见人从出口出来。
封适便问:“请问,明小姐刚刚有没有看见一个和你穿着同样衣服的女人从这里经过?”
“没看见过。”
“怎么?穿这件衣服的女人就不能是我一个人吗?”
“还是说……”明娄步步紧逼,“难道说…封警官对于这方面有特殊的癖好?”
明娄一步进,封适便一步退:“没有没有,只是问问,只是问问。”
她也没想到问一下目标人物的去向,怎么还能论及到癖好。
“那…既然封警官有重要的事情要办,那我就不再打扰了。”明娄又坐下回到原位继续喝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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